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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限正坐在横梁上小心行事,闻言低头冲他嫣然一笑。
那笑容娇媚异常,召南急忙错开眼光,指着门口道:“这门口有块地砖下面有空洞。”一般人只靠敲敲看看是很难发现地下能有什么的,恰好召南就是那难得的不一般人。
召南用一把很薄的匕首插入那块地砖下,小心地将地砖一点点撬了下来。
这地砖是纯大青石打磨的,可见当年莫家家境很好,莫木匠为盖这房子很是下了一番心思。
一米见方的大青石板下面是夯实结实的泥土,召南用匕首向下划拉几下,口中念念有词,那匕首竟然像一下子长了很多一样,从地下面掘出一个盒子。这盒子不大,召南掸了掸上面的尘土,示意叶限打开。
这么点的小盒子,很明显不是银子啊。
叶限此刻觉得真是无聊,忙乎这么久久找到这么个盒子,她没好气地一把掀开盒子盖,瞬间满眼璀璨,照亮整间堂屋。
这不是银子,这是……钻石啊。一盒子满满的钻石!
“这是真的?”
叶限随手拿起一颗钻石,走到门口,挑个不起眼的角落,用钻石在毛玻璃上面划了一下,惊喜极了。
“原来那些光影不是银子而是钻石。”召南一把拿起那盒子,“这可是我找到的。”他激动极了,抱着盒子的手都在发抖。一盒子钻石啊,这得多少钱!
叶限笑了:“看你那没见识的样子,这么一盒子钻石而已。”
一盒子钻石而已!说的多轻巧。
果然,那小玉说陆云来沪城是为了继承大笔财产是有根据的,一盒子钻石,那可真是想都不敢想的财产!
小武走进未寒时,店铺的灯亮着,那个喜欢吃花生的小女孩坐在柜台后面,花生壳一个接一个被抛出来。
小武走了几步,嘎吱嘎吱,踩的满地花生壳响。
“叶限在家吗?”
小武问。
墩子瞟了他一眼,将一颗花生丢在嘴巴,卡吧、噗,花生壳吐了出来:“看电影去了。”
“召南也不在?”
“对呀,看电影当然要两人。”
墩子一副你可真土气的语气。
可是小武认为,叶限是不会去和召南一起去看电影的。
“他俩到底做什么去了?”
墩子眼睛一翻,嘎巴又一颗花生扔到嘴巴:“看电影啊。”
“不要骗我,我找他们真的有事。”
小武想到今晚看到的情景,胳膊上汗毛还是立起来的。
“看电影啊。”墩子还是面无表情。
小武知道这孩子就是故意气人的,索性坐到墩子对面,看着墩子吃花生。
墩子继续吃花生,咔嚓咔嚓噗,花生壳扔了一地,还有点落在小武身上。
见小武依然不生气,默默坐着,墩子叹口气:“唉,他俩真的出去玩了,现在就我在家。”
“那我等。”
小武等了很久,门开了,叶限和召南兴冲冲地走进来,看到小武,叶限不自然地笑了一下:“小武,你何时来的。”说话时,她手上紧紧地抓着一个不大的盒子。
“我遇到怪事了。”
小武站起身,看到叶限手里捏着个盒子,而召南则拎着个包裹,惊讶地问:“你们俩这是做什么去了?”
“没事出去转转,在鬼市买点东西。”
鬼市是地下的古董交易场所,那里都是趁着黑夜摆小摊的人,包裹和小盒子,这是很像鬼市来的东西。
小武点点头:“我有事要和你们讲。”
带着小武进了里间,召南将手里拎着的东西随手扔到椅子上,叶限则将小盒子护在手下,笑眯眯地指着凳子:“请坐。”
小武来未寒时多次,从没有得到过一个请字,这晚的叶限表现的有点古怪,但小武已经无暇顾及,将今晚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叶限听完小武的话,叹口气说:“哎,这事……真的好奇怪啊。”
“嗯,很奇怪,奇怪。”召南也跟着附和。
“那女子是鬼无疑了,只是那些银色的东西是什么呢?”
小武皱着眉头自言自语。
“有没有可能是钱呢,银子埋的久了出现精魂也说不定。这样的话,那陆云口中的发大财也就有原因了。”叶限提醒道。
小武眼前一亮:“对啊,可能是钱,是银子!”
叶限和召南对视一眼,微微一笑:“你不妨将那屋子好好地查找一番,掘地三尺,也许能有发现呢。”
说话时,她的手不经意地抚过那盒子,手指上的钻戒闪闪亮。
第十一章 将计就计()
“确定了,是陈大满杀人。”
小武直接向安局长去汇报。
“看看,我查的案子比你吃的盐都多,眼睛亮着呢,你还得学。”
安局长得意洋洋,对这个侄子表示满意:给他两天时间,果然就在第二天决定了,孺子可教。
“是,谢局长教导。”
案子查明,小武还专门带人到陈大满家那条巷子解释一下,并在院墙外贴上了警察局的告示,说明这个案子已经查明,凶手被抓获,各住户不必担心,警察局会尽力保护市民等等。有识字的人围着那告示念了一遍,缺牙老太太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那孙小娘子可以瞑目了。”
这天夜里,巷子里格外安静。
这巷子住户本来就少,毕竟前些天死了人,虽然警察局宣布凶手已经被抓,可到了晚上,一想到那孙香香的魂儿没准还在巷子里飘着呢,谁敢出门啊。
后半夜的时候,一个黑影站在小院门口,他看看周围环境,掏出钥匙打开了院门走了进去。
那人竟然还有正屋的钥匙,很快又打开了正房的门,进去后,他打开手电,赫然看到堂屋正中摆着的那个红色凳子。
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和手电光,那凳子的红色更显得凝重,像是会滴下血来。
那人看到凳子,很明显愣了一下,犹豫着走到凳子前,举着手电往房梁上照。
忽然,一张惨白的脸从房梁上探出头,那人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是自己心里恐惧,看花了眼,揉了揉眼睛再看,那白衣女鬼已经徐徐从房梁上下来了。就站在红色凳子上,声音冰冷:“你来做什么?”
那人吓得站立不住,扑通一声坐到地上。
那女鬼一身白衣,脸上一片惨白,竟然没有五官,也不晓得是从哪里发出的声音,沙哑难听又冰冷刺骨。
那人坐在地上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你来做什么?”
女鬼忽然从凳子上轻飘飘地跳了下来,一跳一跳地站在那人对面,接着哈哈哈笑起来,整个堂屋都回荡着女鬼的笑声。
那人坐到地上,手电抛在一边,堂屋中的光线更加诡异了,女鬼的白惨惨的一张大脸,弯下腰去,那人能感觉到女鬼垂下来的长发扫到自己脸上。那人怕极了,双手按着地面,往后挪了挪:“香香,我……”
“你还敢叫我名字的?陆云,你对得起我!”
女鬼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非常凄厉。
原来这倒在地上的男子正是那偷情的陆云表哥。
“准备很齐全啊,还配了我家的钥匙。看来你是早就准备好,等我家没人时候就动手找财产对不对?”
那香香俯下身子,慢慢地蹲了下去。
她蹲下身的动作很僵硬,陆云看着她古怪动作,彷佛听到骨头咔咔咔作响,更进一步相信那就是香香,是香香的鬼魂在这等着他呢。
他读过师范,还学的是数学,本来是个理性的人,做事有条理有算计,但一个人在光线不是很好的深夜,判断会出现差错,更何况他本来心里有鬼,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现在他可是做了太多亏心事,一想到香香是怎么死的就吓得浑身发抖,声音也跟着颤抖:“香香,我对不起你,我给你供长生牌位,我每天给你三炷香。”
“那我把你杀掉每天三炷香,你会不会愿意啊。”香香像是自言自语,伸手忽然去摸陆云的脸。
那手冰冷的吓人,陆云吓得一骨碌起身,接着跪倒在地,砰砰砰地不住磕头:“香香,求你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香香叹息着:“你当然不敢了,你杀了我一次还能杀我第二次吗?”
陆云听到这句话,几乎魂飞魄散。
是,他从来到沪城就是处心积虑的。混在孙香香身边,和她偷情,一方面是为了内心不甘,最主要的是想骗取孙香香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