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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样吃东西的?
古朴的古董店,架子上的瓶瓶罐罐有点虚幻的不真实感;屋子里有淡淡香气,说不出是什么香,不是花香不是佛香;对面的女人黑纱覆面,看不清相貌;诡异的不住嘴地吃着花生的小女孩……候洁儿看看周围,转身想走,那女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手指冰凉,声音嘶哑:“哈,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你是为情所困。”
候洁儿瞬间定住,愣愣地看着那女子,叹口气:“原来您看出来了。”
叶限的脸藏在面纱里,候洁儿看不到她强忍着笑的表情。
为了装模作样唬住人,她竟然说出这么酸的话,若是召南在家,一定会捧腹大笑的。
哎,都是为了钱啊,反正这两个女人互相痛恨,都进入感情局中,又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好好坑她们一次,天理不容啊。
叶限忍着内心狂喜,抬手指了一下后面,声音清冷:“和我来。”
墩子本来是面无表情看着她们进了后屋,待门关上,她呲溜一下从柜台上跳下来,蹲在门口,耳朵贴着门缝,小心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怎么称呼呢?”
“你可以叫我店主。”
叶限的声音嘶哑着,听着像是个老妇人,只是露出的手指纤细柔长白皙,不戴任何首饰,看着却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候洁儿盯着那手指,又看看这古色古香的屋子,忽然就想起小时候在家乡老屋躲在一边看叔伯们在祠堂祭祖的场景,这店里的一切这神秘的女人都让她觉得高深莫测,再想到那在梳妆台出现的卡片,她紧紧地握着双手坚定地问:“你能帮人报仇?”
“对,神不知鬼不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过有个前提,你首先是被损害的,有冤情的人。”
候洁儿眼睛一转有了主意:“我是帮别人报仇。”
“谁?”
“那个人叫林婉,是个画家。”
“她为何自己不来?”
候洁儿停顿一下,过了一会才小心地说:“她哀莫大于心死,被那女人害的看透了人生,每天闭门不出只是画画。我是看她实在太可怜了,唉。”
叶限盯着眼前的女人,心里暗笑这女人比陈哲莹聪明一些,怪不得陈女士这样的精明人在她面前都要吃瘪,她要帮林婉报仇,多新鲜,为了赶走情人的现任老婆,打着帮前任老婆报仇的旗号,当然这样做就算是被反噬,都是这女人自己搞出来的,自己将丑话说到前头,只要拿钱就好。
于是叶限故意摇头:“算了,你走吧,就当没有这回事。”
“为什么?不是收钱办事吗?”
候洁儿急了。
“我们这是要签订契约的,这契约很神奇,签订者必须是真正有冤情的那个才能生效,若是签订者说了假话,故意陷害他人,那么就会反噬。这位小姐,你能做到否?”
“我当然没有说假话,林婉是个女画家,出身书香门第大家闺秀,当年嫁给了世代书商的梁家,后来梁…她和梁先生的婚姻被一个女子破坏了,于是她就从此不在涉足世事,整个人都消沉起来,她本来是品性高洁的女子,被一个贱女人处心积虑逼迫成这样,作为她的朋友,我当然气不过,想为她报仇,教训那贱女人一下。”
候洁儿说的大义凛然。
叶限拍了一下桌子,故意赞道:“好,这位小姐真是女中孟尝,佩服佩服。”
第六章 两头通吃()
门外的墩子抖了抖,还吐了吐舌头。
叶小姐可真是越来越会……坑人了啊。
那个卡片,是她恢复本体,在梁先生离开后打开窗户送进去的。目的就是为了制造神秘气氛,引诱侯小姐上钩,哎,自己大早晨又是爬墙又是上树,也不知能分多少好处,想到叶限的吝啬,墩子想能花生栗子管饱可能就不错了。
正想着就听着里面传来候小姐的声音:“我是实在看不惯,这女人做了这些事,装无辜装委屈破坏人家家庭,却能一直假模假样欺骗所有人,我要撕下她的面具。”
“她怎么能骗过所有人呢?”叶限故作什么都不知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那个女人是写小说的,她就凭自己手里的笔,可劲的抹黑人家原配妻子,那原配妻子是真正的大家闺秀,看在四个儿女的份上,这些年都没有追究什么,所以世人都被这女人蒙蔽,不知道她的真面目。”
“那么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
“她叫陈哲莹。”
“哦,我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她的书卖的很好,现在又做编剧,”
“哼,什么书卖的好,不过是因为傍着梁先生,梁家是百年书商家庭,只要梁家捧她,她自然是无往不利,就连她做编剧的电影,也是梁家所属的电影公司拍的呢。其实还不是挂着男人,我呸。”
这位候小姐满脸都是鄙视,眼睛翻的只剩眼白。
黑纱挡住了叶限脸上的冷笑。说人家是傍着男人成功,那你自己又何尝不是?
“我要调查一下,你说的这些是否属实。”
“我以性命起誓,都是真实的,这个陈哲莹就是这样一个装的道貌岸然温柔贤淑,其实内心卑鄙的人。”
“那你要怎么报复她呢?”
“毁掉她现在的一切,她的事业、家庭都是偷来的,就该还给林婉。”
候小姐说的斩钉截铁。若是不知道具体情况的人一定会认为这林婉怕是和她关系匪浅,而实际情况是林婉自离婚后根本就和不再过问梁家的事情,未必知道梁先生在外面还有这么个情人呢。
“如你所愿,价格是五十万元。”
叶限很平静地说了一个数字。
侯小姐愣了一下:“五十万元?我没有那么多钱。”
“是吗?那就算了吧,你就当讲个故事,我呢,听完也都忘记了,好走不送。”
说着就站起身,自己先摆出马上就走,不想搭理你的样子。
“请等一下,店主,能不能缓一缓,我真的是没有那么多钱。”
五十万,陈哲莹可以毫不犹豫地拿出来,因为她有钱,她的书卖的很好,让候洁儿消失是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她愿意拿出一切。她相信只要她和梁先生的婚姻还继续,就能写出更多作品,钱会滚滚而来,梁先生已经年过五十,现在是老房子着火,火势熊熊,但是一个人不可能永远激情澎湃,十多年前的一次爱情烈焰已经让他燃烧大半,现在又这么折磨一次,怕是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强烈的爱情,一劳永逸,只要战胜这人生路上最后一个敌人就可。
候小姐跟着梁先生不过才三年,演了几部电影,刚有些名头,她挣不到五十万。
“还是算了吧,候小姐是为了帮林女士出气,犯不上拿出这么一大笔钱来,就当一切都没发生吧。”
“不,请等一下,我一定要让她身败名裂。只求,能不能少一点钱。”
“少一些?那可能做的就不够完美了,也许会伤害到……其他的人。”
叶限洁白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几下,像是想到什么。
其他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候洁儿恨不能喊出来:“随便,随便,只要不伤到我,只要能让姓陈的身败名裂,失去一切,都无所谓,全都无所谓。
但她对对面这个神秘的女人心存敬畏,不敢在她面前暴露自己的野心,便装模作样地低下头,好像是深思熟虑过后才缓缓说道:“那,一切都是为了帮林女士报仇,要是牵连他人……也是没有办法,是那个人的命不好。”
好!够无耻!叶限的手指又在桌上敲了几下,她这是暗自赞赏呢。这个候洁儿比陈哲莹聪明多了,也狠毒多了,果然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这梁先生上辈子是做了什么缺德事,这辈子要爱上两个这样的恶毒的女人,嗯,只是不知道,他那前妻林婉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根据召南打听来的消息,这个女人自从离婚后就深居简出,安心照顾子女,现在林婉的儿子已经成年,在梁家的出版公司工作,叶限真是迫不及待想认识一下这位林女士。
“不惜伤害他人的话,可以省下一半的钱,二十五万。”叶限报出一个价格。
“能不能再少一些。”
“三十万。”
叶限一动也不动,候洁儿的脸色变了。
“三十……”
“三十万,就三十万,我答应,”
候洁儿急忙喊道。
“好,成交,我们可以签约了。”叶限照例又用沙哑的声音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