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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限压根不想听她罗嗦这么多,直接问道:“小妹妹,你觉得怎么样?”
小姑娘露出羞愧的神色,沙哑着声音道:“还好,医生说只是失血过多,要住一周的院观察一下。”
女人拍着大腿叫道:“一周啊,还要住一周,这得多少钱?家里不吃不喝了?两个小毛头嘴巴缝上算了。你这不省心的,和你说不要出去不要出去,你偏不信,出事了吧?现在街坊们都知道,你叫我们以后怎么做人?”
小女孩听她母亲这么数落,满眼泪水:“我是想去领点纸,纸盒子都糊完了,你又要我每天做活,没有纸我怎么糊纸盒子。”
叶限奇道:“小姑娘大难不死,这是多幸运的事,关街坊们什么事?那个爱嚼舌根子就把他舌头割下来。”
“小姐,你是不晓得,人言可畏啊,哎呦,阮玲玉都能被人说来说去的说死了,我们这样的小户人家,今天早上警察找上门,就有人背后议论我家小妹也是赤露露的,这叫我们以后怎么做人啊?脸都丢光了呀,你这死丫头,你非要那时候去领纸做什么?全家都要被你害死了!”
女人越想越气,竟然冲着女孩拍了几巴掌。
初七喊道:“这位太太,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还受了惊吓,你不安慰她,怎么还打人呢?”
那女人擦着眼睛:“你们有钱人哪里懂得我们穷人的苦,看看,好好的围巾上都是血,那可是毛线,贵的来!真是会糟蹋东西。”
女孩流着眼泪,低声道:“小少爷,小姐,我姆妈脾气不好,对不住了。”
叶限和初七来的时候买了点香蕉和苹果,叶限打开网袋,拿出水果问:“你吃过早饭没有,吃点水果吧。有了力气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说具体的情况。”
小姑娘点点头,地下的小毛头看到香蕉,大叫道:“姆妈,我要吃!我要吃!”
那妇人讪笑着道:“她小姑娘家家的,吃这么好有什么用,弟弟可是我们家的根,还在长身体呢。”
叶限很生气,啪地将香蕉放下,虎着脸看着小毛头:“吃吃吃,再喊叫就把你吃掉,我是大老虎最爱吃小孩!”
说着还做了个可怕的表情。
小毛头吓到了,哇地一声哭叫起来。
初七在一边低着头憋着笑,他从没见过叶小姐还有这样充满童真的一面。
妇人怒道:“哎呦,小姐,你个大人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哪有这样的人啊,这什么人啊。”
小姑娘实在受不了,哀求道:“姆妈这里是医院,空气不好到处都是病菌,两个弟弟都还小,你还是带他们回家吧,要是沾染点什么不好的,就都是我的错。”
“呸呸呸,光天化日红口白牙的咒你弟弟啊,你这个没良心的。”妇人狠狠地一把抢过两个香蕉,抱着小毛头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忽然站住,“小姐,既然人是你们送来的,住院费也得你们管,反正我们家是出不起这钱的。”
说着一溜烟地跑了。
初七道:“这什么人啊?”
小姑娘不吭声,伸手擦了一把眼泪。
“是后母?”叶限问。
小姑娘摇摇头:“不是的,只是姆妈不喜欢我,有了弟弟以后就这样了,我每天晚上放学回家都要糊纸盒的,昨天没有纸了,要去那家店去领纸,我这才从那公园路过的,没想到就出事了。”
“那人长什么样子?”
叶限问。
小姑娘想了想:“他很年轻,穿着黑色的衣服,这里,这里还有个牌子,白色的,我没看清写的是什么。”
这个叫毛小妹的小姑娘思维很敏捷清楚,遇到这么大的事情还能临危不乱,叶限很喜欢她,拿起一只香蕉剥了皮递给她:“你吃点东西,在慢慢想想,还有什么别的情况。”
“那个人拖着我往公园走,我的脸蹭到那个牌子上,硬硬的很凉,应该是铁的。”
叶限心道果然是学生制服,黑色的学生制服,胸前挂着的可能是校徽,可惜天色太暗,毛小妹没看清是哪个学校的校徽。
“小姐,我姆妈脾气不好,你别往心里去,我一定会要我爸爸出住院费的,你放心吧。”小姑娘见叶限眉头微微皱着,以为她还在生那妇人的气,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你父亲在码头工作?那也很穷啊。”
叶限问的很是直白,小姑娘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初七在一边也忍不住喊声:“叶小姐!”
“是,我爸爸没什么钱,可是他很疼我的,姆妈早就不想叫我读书了,我爸爸说就是他少吃一顿也得让我把小学读完,总不能像他一样做睁眼瞎,我爸爸是很有骨气的,一定会出这个钱的。”小女孩激动地解释着,像是要说服自己。
叶限微笑一下,按住她的手背:“我在一个慈善机构上班,正好有几个救助的名额,我试着把你报上去看看,也许能帮你出住院费。”
“真的?”毛小妹毕竟是个小孩子,瞬间高兴起来。
叶限点点头:“放心吧,我很有面子的,一定能成的。你好好养伤,不要想那么多。可以告诉你姆妈,这样她对你也能好一些。”
小女孩激动地连连点头:“小姐,你和先生都是好人,实在太感谢了。那位先生怎么没来?我还想当面道谢呢。”
“他和警察局的人在调查你的案子,小妹,你可听说过赤露露连环案?”
“听街坊大婶们说了,说的很难听。小姐,难道我昨天”
“对,很有可能你遇到的就是那个赤露露案的凶手。”
小女孩想到昨晚那个人视图拽自己的裤子,惊起一身冷汗,她惊慌失措地喊道:“是的,是的,那个人就是要拽我的裤子,幸好遇到那两位先生,天啊。”说完这话,她看向初七,耳根子泛红。
第十二章 我什么都不怕()
晚上召南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时,叶限已经做好了一桌饭菜。
“清蒸狮子头、香菇菜心,水煮干丝,排骨汤,哇,叶大小姐,不会是你从馆子定的吧?”
召南弯腰看了一下饭桌,故意刺激叶限。
“我作证,都是叶小姐做的,这个菜心,还是我择的呢!”
初七举手表功。
“今天排查的结果怎样?”
召南坐下就要拿筷子,叶限抓着筷子啪地一下打在他手背:“去洗手!”
召南站起身,嘴里嘟囔着:“我就不懂了,为什么吃饭都要洗手,又不是用手抓着吃东西,还有筷子啊,我过去抓”
“你过去什么?过去吃饭不洗手?”
叶限横眉冷对。
“何止啊,十年不洗手,冬天都不用戴手套,满意了吗?”
初七做了个呕的表情,召南挥手拍他脑袋一下:“小子,你还嫌弃我了。”
召南洗过手坐下,大口地吃着米饭,腮帮子鼓鼓的。
“这一天跟着武秘书跑来跑去,这家伙太小气了,一顿饭都不舍得请客,我都要饿死了。”
初七问:“那叔叔你可以自己花钱买饭吃啊,怎么会饿着。”
叶限大笑:“因为他不想给安小武饭吃。如果他花钱去吃饭,安小武跟着可怎么办?”
召南点点头:“知我者叶限也。”
初七嘴咧老大,他根本没想到召南能小气到这个程度!
“我今天去码头找了毛阿根,女儿出了这等大事,他竟然还去码头扛麻袋。”
叶限想到今天看到的毛师母,叹口气道:“他有妻子孩子要养也是没有办法,我今天去看了毛小妹,她说那个人穿着黑衣服,胸口有个牌,是铁的,我怀疑那是校徽,只是当时灯光暗,她没有看清那牌子上写着什么。”
“从身高和刺向毛小妹的力度,嫌疑人应该力气不是很大,很有可能是附近学校的学生。”
初七则无奈地叹口气,很有点老气横秋的样子:“今天那个毛小妹真是太可怜了,她姆妈对她一点都不好,我就不懂,这些做父母的不喜欢孩子还生孩子干嘛?毛小妹的姆妈是这样,那个冯家小妹的亲妈为了拿钱和野男人私奔下手掐死自己的亲生女儿,他们怎么都这样!”
说到这里他情绪有些激动,放下筷子,眼睛红红的。
召南知道这些事触动了他内心最软弱的一块,低声安慰道:“初七你和她们不同,你父母是为了自己的理想去做事了,并没有抛弃你,他们是爱你的。”
“真的爱我吗?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来看我。”
“大人做的事,很多是艰难的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