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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要看你怎么配合了,你把刚才冯家的情况原原本本讲给我听,我想你们保险公司的服务不会好到在凶案发生四天后就上门服务吧?是冯太太找的你?”
这保险经纪也是老油条了,看到召南的枪就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便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讲了出来。
“昨天冯太太到我们公司,要求赔付,今天公司让我过来核实一下具体情况。上午我已经去警察局问过了。”召南觉得奇怪:“你去警察局自然知道冯先生有嫌疑,这种情况下还能赔付吗?”
那人叹口气:“所以这单我们要亏,这个冯太太,哎,也不能说冯太太了,他们没有结婚证,在法律上并不是合法夫妻,如果冯太太,好吧,我们还是说齐海堂齐女士吧,她的女儿要是被别人杀死,哪怕那个是她的同居人,我们公司也要赔付的。”
召南愣了一下:“什么?他们是没有结婚证的?”
这一点警察局可没有调查过,大家只是觉得这两人在一起生活六年,周围所有人都称呼他们为冯先生冯太太,谁能想到只是同居关系呢?
“方才我进去,那女人向我指出小女孩出事的地方,我也做了记录拍了照片,等警察局那边口供出来就可以赔付了。一大笔钱,这个女人……嗨。”
保险经纪不住摇头。
“你是话里有话啊。”
召南问。
“我们做这行的,什么奇怪的事都遇到过,就是这次,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实在不敢往那个方向想啊。算我们公司倒霉吧,接了这么一单生意。”
“你是不是觉得冯太太很有嫌疑。”
保险经纪浑身一抖:“可是,怎么可能?那可是她亲生女儿,虎毒不食子啊。”
召南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巷子口,嘴里重复一句:“虎毒不食子吗?”
召南和武秘书找到了当时和冯太太打麻将的人。
那女人也是个舞女出身,现在给一个银行小开做外室,专心做少奶奶,在家里闷得慌便经常叫过去小姐妹一起来打牌。召南和武秘书进屋时,堂屋正中还支着一桌麻将,屋子里一股熏人的烟味。
“哎,我们都知道了,真是惨,那么点的孩子,那个囡囡很可爱的。”这位白太太叫一个坐在身后的男子帮她打牌,自己捏着香烟和召南他们走到一边坐下。
“你们说冯先生怎么能那么狠呢。那孩子就算不是他亲生的,可这都六年了,养只狗也能有感情的咯。”
“你怎么知道是冯先生杀人?”
“当然是海棠说的了。昨天海棠过来打麻将说的,还骂了一顿冯吉,说自己瞎眼了嫁给这么没用的男人。”
“嫁给?你是齐海棠的好友,是否知道他们并不是合法夫妻?”
武秘书这话说完,召南心道完了完了,坏事了。
果然,这位白太太噌地站起来,高声喝到:“警察就了不起啊,我先生和你们局长可是老朋友,这里不欢迎你们。”
武秘书不清楚怎么好好的白太太忽然发火赶人。召南知道白太太是被不是合法夫妻这句话刺激到了。她自己就是人家的外室,很在意名分,这才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武秘书无意中一句话戳到了人家的肺管子,能不炸毛吗?
武秘书被一个女人这么赶,面子上挂不住,也要发怒,召南急忙拉住他:“白太太做了少奶奶这些年,哪里知道外面这些事情,还是不要问了,我们走。”
白太太怒道:“什么我不知道?”
“呵呵,知道你也不会说的,还是要包庇小姐妹了,舞女一家亲嘛。”召南说着还冲武秘书眨眨眼睛,神情促狭,武秘书瞬间明白过来,也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嘴里嘟囔着:“都是一起做舞女的,本就没指望问出什么。真是蛇鼠一窝,当然会向着齐海棠了。”
白太太几乎要气晕了,烟都烧到尽头蹭到手指也不觉得烫,她叫道:“什么,你们知道什么?是,我是做过舞女,那也是生活所迫,再说了没有我们这些做舞女的,谁陪你们这些爷们找乐子,你们有能耐,一个个假清高的别出来玩啊。我有什么可隐瞒的,出事那天下午齐海棠吃过午饭就走了,说要逛百货公司,谁说我会包庇她,你们上次问我她是不是来打麻将,是啊,她打了一上午,中午还在这吃了饭,后来走的早一点你们也没问呀!”
白太太被那句舞女一家亲气到了,一股脑机关枪一样全盘抛出。
召南和武秘书对视一眼,召南道:“她走的早,是几点。”
“吃过中饭,谁知道几点。”白太太没有好声气。
一般人家中午饭都是一点前准备的,那么冯太太离开这里的时候应该就是一点左右。
召南的心里叹息:可能是自己最不希望的结果。
武秘书脸色更差,他是武当俗家弟子,在武当山几年,从没有接触过这些复杂的事情,一想到召南的分析,他心里堵得满满的,隐隐作痛。
第八章 大鱼上钩()
这天保险公司业务员来到冯家,通知冯太太可以去领那笔保险金了。
“真的?”冯太太看着那个保险经纪,眼睛被瞬间点亮。
“是,我已经去警察局了解过,冯吉承认杀人,已经在口供上签字,按照程序,那笔赔偿金可以领了。”保险经纪小心翼翼地说完,看到冯太太脸上现出如释重负的神情,心里一紧,心道警察先生说的对,这女人太狠毒了。
“那齐小姐,你现在随去去公司零钱吧。”
“好多的钱啊,我一个人可不敢去。”
两个人走到弄堂口,齐海棠说道:“你等我一下,我去打个电话。”说着就拐进杂货铺,借电话用。过了一会,她走了出来,面色淡然。
保险经纪和齐海棠在保险公司门口下了黄包车,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男子。那男子穿着西装,戴着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看不清相貌,见两个人走过来,微微侧过身子。
保险经纪想这不是警察先生,他们在哪呢?他回头张望一下,还是没有找到召南的身影,便只能硬着头皮带着齐海棠走进门。
公司那边已经和警察局协商好了,很快就有人将一个很大的牛皮纸信封交给他。
经纪接过信封,只打开一个小口,让齐海棠看。
“好多钱,在这里查看太危险了,还是去银行存款时候清点吧。”
齐海棠探头看一下,里面码的整整齐齐的钞票,拎起来掂掂,十万元,可挺沉啊,她觉得经纪说的很有道理,便在单子上签了字,抱着牛皮纸大信封走了出来,
她刚出门,站在门口的那人就跟了上去。两个人就这样不紧不慢一前一后的走着。齐海棠往前走了会儿,拐个弯,那个人一直紧紧跟随。
就在这时,从后面猛地钻出两个人,一个人一把将后面跟踪那人摔倒在地,另一个人拔出手枪对准那人:“哈,这就是正在通缉的江洋大盗,兄弟咱们发财了,局里的通缉令说活的十万,死的五万,你看咱们交活的还是交死的。”小武的略带神经质地笑起来,笑声格外恐怖。
被压在地上那人不住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我不是什么江洋大盗,放开我。”
“你看着冯太太取了钱一直跟在身后伺机下手,我已经跟踪你有一会了,和那江洋大盗抢劫手法一模一样,还想狡辩。”说着话,武秘书用手枪顶住那人的额头,还用力捅了一下。
召南道:“这个人可不是好抓的,这样带回去难保路上也有什么问题,不如咱们交死的吧。”
“好主意,反正死的也有五万块,更把握一些。”
“不要!”齐海棠和那男子一起喊道。齐海棠跪到地上指着那男人苦苦哀求:“警察先生,他不是什么江洋大盗,他是我朋友,我一个人取钱有点害怕,打电话找他过来陪我一起去取的。”
“冯太太,你不要害怕,这个人不可能再威胁你了,只别怕,他做的那些坏事够一颗枪子了。”
“不是的,真不是的,他不是强盗,是我叫他来的,求求你们警察先生。”
“召南,你把冯太太带到一边去,女人就是胆子小。”
召南说了一声知道了,拉起齐海棠就走。齐海棠满眼泪水,看着那男人,终于大声喊道:“他真的不是强盗,是我叫他来的,他是我先生!不信,我回去给你们找结婚证。”
武秘书冷笑:“你是冯太太,冯先生还在我们警察局,你哪来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