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墅,陆炜和他的女友住在南城父亲的一套单元房里,只有逢年过节父子俩才会见上一面,但父亲会定期给陆炜转账打钱。
陆炜说,其实父亲一直对他不错,“但我们就是没法和平相处”。
陆炜仍然是个乐手。现在他的乐队是几个认识很久的朋友一起攒起来的,以他排练室的地址命名排练室在北京南二环里的一个地下室,三个房间收拾得十分整洁,隔音设施也做得很专业,“关上门可劲儿造,没问题。”排练室同时也作为架子鼓学校对外开业。
陆炜的四个乐队成员都生于七零末八零初,不喝大酒的时候,气质谦和,鞋袜整齐,看上去挺正常。正常,这正是陆炜目前力求达到的状态。他们把排练时间定在上午,“就像上班族的作息”。
“大酒也要少喝,以前那种生活状态,太糟糕了。”乐队的主唱喜欢窦唯,他们的曲目、唱腔和编曲都有点窦唯的空灵,总体听起来是亲和的,有礼貌的,不愤怒的。这跟陆炜的外表和经历都有点反差。他摸摸头,又露出那种直愣愣的眼神:“我没有那么大怨恨,我不是愤青,抵制这个,反抗那个,要争取自由。我现在挺自由的。”
他们有一首歌叫《在海边》,歌词是押韵的,里面唱到了大海、天空、青春和爱情,听起来仍然是青春期的感觉。
陆炜的女朋友比他小将近十岁,偶尔会来排练室看他们排练。陆炜以前的事情她不知道,“没必要让她知道。”陆炜说。他说自己是个挺绝对的人。几年前,陆炜把原来听了让他哭的歌全删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听完一首歌哭了,是挺牛逼的,但是……我现在觉得,音乐应该带来快乐……不管是什么,带来快乐最重要。”他现在最喜欢的音乐风格是“雷鬼”。
几天前的一次饭局,陆炜的一个老朋友在,女友不在,边上还坐了几个陌生的姑娘。因为有新鲜姑娘在,朋友有点兴奋,有意无意又提起陆炜在行刑队的往事,非让他讲讲。陆炜觉得难受。
“那几个姑娘,原来人家对我印象挺好,一听说我干过这个,人家能理我吗?别让人家觉得我心理变态。”吃完饭大家去唱卡拉ok,陆炜唱了张学友和任贤齐,还是1996、1997年间流行的,“红茶馆”放过的歌。人散后,陆炜自己找了个地方,独自喝到大醉才回家。
“这五六年间,当真正去想这些事的时候,”他说,“会发现当时部队做的那些洗脑的东西特管用。真的,只能这么想,也只能想这么多。”
这是小马与陆炜交流之后,他说的话,陆伟告诉他:“我现在脑子里面全都是它们,我摆脱不掉,它们都不想离开我,我觉我们是一类人,只有在一起才是快乐的,所以我想去死。”
小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陆炜的这种情况他担忧不已,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感情最深的几个战友,他一个也不想失去,他想到了我,但却不确定我是不是能帮他,这段时间他都在为这件事烦恼。
我劝他道:“没事的,马哥,这里的事情结束,你领我去见见他,我如果能帮的话,一定帮他。”
小马的眼神顿时亮了,但随即皱眉道:“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吧?”
我淡淡笑道:“也许有,也许没有,谁知道哪,其实很多事情都是注定的,你因该比我更看得开,放心吧,没事。”
此时的谢定国已经回来了,他喝得醉醺醺的,跟我们打了个招呼之后,就上楼休息去了。
我看了看时间,马上就是夜里十一点了,于是对小马点点头道:“差不多了,你仍旧去他的卧室,如果出现意外症状,只需将他人控制住就行了,其他的事情,让我来。”
小马点头离开,我则站了起来,将茶几上的茶杯之内再续了一杯热茶,然后点燃一支烟,我的烟瘾最近变得非常大,有时候一天能抽一包烟,而几乎是自己在抽,不过好在告二爷总是让曲晓波在我断烟之前,给我送来几条。
热茶喝掉,烟头熄灭,我迈走走向谢定国家中的书房,进屋之后哪里都没去,而是直接走到那个古董床前,衣服也没脱一下就躺在了床上。
今天白天我睡的时间不少,晚上又喝了不少茶,现在我的精神属于亢奋状态,根本就睡不着,但我仍然躺在床上,眼睛瞪着看着床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耐着性子在等,整个谢家现在是一片安静,不知道小马在楼上怎么样了,按照我的判断,他作为后备的支援手段而已,不会让他直接参与进来的。
我看了下手表,十一点四十五分,距离十二点还有十五分钟,这个时间这个还是子时,也就是一天当中阴气最重的时候,过了丑事之后,阴气逐渐减弱,阳气上升,一直到寅时。
而此时整个书房之内的气温突然开始下降,我知道正主来了,但不动声色,仍然躺在那里,睁着眼盯着床顶,就在这个时候,这座雕花的古董床的床顶之上,突然开始往外冒出黑色的东西。
我细看之下,才发现那好像是毛发,但因为稀疏的很,很像是黑烟,但稀疏只说明,这个时候还很少,慢慢随着毛发增多,那头发越长越长,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之内,满眼都是头发。
这个情形实在是太诡异了,在那一刹那,我几乎要跳下床跑出去,但理智上我仍然那坚持躺在那里,瞪着眼睛看着这一变化。
头发并不是直直的垂下来,而是在飞扬,房间之内没有风,但却变得阴寒刺骨,头发几乎覆盖了床顶所有的位置,紧接着那里面弹出来一张脸,一张惨白的青灰色的人脸。
人脸继续往下,随之整个身体也慢慢地露出了头发丛,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这是一个女人,或者我应该称呼她是女鬼才对。
当这个女鬼的身体完全的飘出了头发,她身上的白色的袍子也开始飘动,她跟我脸对着脸挨得很紧,几乎相聚不到十公分,而此刻那些头发收缩,收到了女鬼的脑后,这是一个长发的女鬼。
我屏住呼吸就那样看着她,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一个女鬼,我还是头一次,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起码能够让我壮胆!
女鬼闭着眼,但此刻却突然睁开,那一霎那,我感觉到后心一阵发凉。
第53章 荒唐的情债()
鬼魂是什么?没有人真正的能够解释的清,到现在为止,所有的科学对此的了解都是苍白的,又说是不良信息的,又说是自己脑中的脑电波反应,还有说鬼魂是死者体内的不良信息集成。←百度搜索→
但你对着一张没有丝毫的活气的惨白阴森的脸的时候,可能之上所有的哪些说法你都会嗤之以鼻,人类从远古开始对于黑暗和死亡的恐惧,那是深入到骨髓当中,深入到基因当中的,这也是人类能够趋利避害的一种本能,是生存的必要。
现在我对这样的一张脸,四周的阴寒笼罩着我,要说不害怕,那纯粹是骗人,我能强忍着没有逃跑,是因为我现在整个身体都僵硬了,根本连丝毫都动不了。
可是这个女鬼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脸上的变化顿时变得极为惊恐,身体以极快的速度飘到了一旁,然后在床边跪了下来,俯身就拜。
“上使恕罪!不知上使大人驾临,还望原谅恕罪。”
我翻身坐起来,然后转身坐在了床边,这一下我的心里有底了,这样的事情多经历几次,我想我的自信心增长很快,看着眼前惶恐的白袍女鬼,我淡淡的开口。
“你是谁?”
女鬼拜了一拜之后说道:“我叫苗丽敏,是此家主人谢定国的前妻,因遭到他姘妇的毒害,冤死在此间楼上的澡盆之内,心中郁结怨气不散,所以就留在了这里。”
我吸了一口冷气,这显然不是一个什么仇家陷害的事情了,原来隐情在这里,想不到谢定国竟然串谋小三害死发妻,这个家伙道貌岸然的,却想不到心地如此歹毒!想到这里我感到很生气。
“我问你,你说的姘妇是不是就是他现在的妻子?”
“正是,此女叫陶艳丽……”
我打断她的话道:“那我问你,谢定国是不是参与了那个女人对你的谋杀?”
女鬼说道:“谢定国虽然没有参与,但他抛弃我们的感情,在外包养小三,枉顾我生前对他那么好,甚至为了他与家里决裂,但是他……他……他竟然……”女鬼说道这里抽抽噎噎的哭泣起来。
这女鬼哭起来,也让我心情烦躁,与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