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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己的事情。”
这边三儿还思索着这下人的用意,可却是听那人道:“好吧!管家……既然都已经说到这了,那我也就不再拖沓,其实我想跟您告个假。”
“告假?你家中出事了?”三儿瞧着那面色有些难看的下人,稍微胡乱猜测了一下道。
那下人也是一愣神而后对着三儿道:“管家,实不相瞒我家中还真的出事了,就刚才有亲人突然给我来信说家中母亲重病,您说我这不得赶紧回去一趟嘛!”
“哦……这样啊!行!可是你得记住了,回家之后要是家母病情好转,你务必得回来”三儿提醒着那下人开口道。
“好得!管家这您放心”那下人瞧着三儿点着头说道。
三儿也不想多说别的,毕竟这也是个人的事情,外人没有能力去插手,顶多像现在这样给几句话,而后放行就可以了。
那下人得了三儿的同意便是多说了几句感谢之言,而后便是走开了,三儿瞧着那下人离去便是转着身子朝着四周看了看,这深井旁几乎没有别的下人,就只有这单独一个,就好像此人早已算定三儿会到这深井旁一样,早早地沏好茶等在了此地。
三儿细细地琢磨了一阵也是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人真是怪,不会是从一开始就一直跟着我吧?想告假也不至于做到这样啊!”
饮完了茶水三儿是稍微感觉舒服了许多,晃着身子又在院中走了走,见也没了事情三儿便是打算回到门房看一看张仁山和小月在做什么,脚下轻迈三儿奔着门房就走了过去,可就在他伸手推门的时候,正门的看守却是跑来道:“管家,好像铁匠家那边又出事了!”
“嗯?”三儿愣了一下,听着看守的话他是赶紧走到了正门边探着身子向着远处瞧了瞧。
浓烟烟滚滚间,只见远处铁匠家所在的位置,竟然好像被大火点燃了,无数的火光冲天而起,就算是现在处于白日,那汹涌而起的大火也是燃烧的分明,三儿瞪眼看了好久心中暗道:“怕是那些地下的火药爆炸后,将那倒塌的房屋点燃了,这可坏了……我和仙儿还打算到了晚上再去那里瞧上一番呐!现在看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看守站在一边也是随着三儿看向了那远处冒起的火光,砸吧了两下嘴道:“这铁匠也是不知做了多少缺德事,这家都被烧了,希望他人没事吧!”
三儿扭头看了看那自言自语的看守轻咳了一声道:“行了啊!别没事说闲话,把门看好喽!”
“是是是!”看守听到了三儿的言语立即是躬身点头道。
三儿到也不想和看守说什么,转过身是又站到了门房前,伸手拍了拍屋门,想等着里面言语,可过了好一阵三儿都是没听见屋中有什么动静,歪了歪头三儿也没敢轻易打开屋门察看,只好是又转回到了正门边对着那看守道:“少爷有出去过吗?”
“少爷……好像没有吧?只从跟您回来后,就好像一直待在门房里”看守稍微思索了一阵瞧着三儿是回答道。
“哦!好……我知道了”三儿见张仁山也是没有出去,便又再次到了那门房的屋门边,伸手轻轻地一推是将那屋门打开了一条缝,探眼往里瞅了瞅三儿是立即明白了为什么屋中没动静。
放眼一望只见张仁山和小月全都瘫坐在桌子边,茶杯翻倒酒壶歪斜,这明显就是喝多睡去了,三儿也是不想惊醒两人,便是又将那屋门合了起来,转过身对着看守道:“少爷正在休息,你们把这地方看好喽!谁也不许打扰,要不然你们知道少爷的脾气。”
“一定一定……管家这您就放心吧!”看守自然不敢说别的,赶紧是站好了位置开口应付道。
三儿叹了口气动身是走到了正门外,反正现在门房是暂时回不去了,正好利用这时间再去铁匠家的附近瞧一瞧,兴许能发现些什么端倪,三儿主意一定便是朝着浓烟火光飞舞四散的铁匠家走了过去。
站在正门外的几个看守也是没敢去拦三儿,任由其走向了远处,三儿没敢走太急缓着步子而行,四周街面上已经出来了不少人,全都奔着起了火的铁匠家而行,三儿被夹在其中虽说有些不好受,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跟着人群走了一阵,三儿偏头间是看见了之前那偷瞧之人拐进的岔路,三儿细细地思索了一下,这条路他还真没有走过,之前他和张仁山只要是到了这边要么是去找铁匠要货,要么就是奔着萧家办事,这道上的岔路几乎是根本没有去过,里面有什么住的又是谁,三儿也是不清楚。
思来想去三儿便是脱离了人群,走到了那之前偷窃之人消失了的岔路上,抬着头三儿是往里瞧了瞧,这条岔路不算太长,只是用眼一望便是能瞧见此路的尽头在哪里,可就是这么一条简短的路,那人跑进去之后就是立即消失了,三儿瞧着岔路两旁高耸的院墙,虽说有些地方已经坍塌,但这墙面修建之时也是下了不少工夫,要不然早就得毁成一地破砖碎瓦了。
“难道那个人是跳进了这岔路两侧住着的人家中?”三儿心中思考了一下,感觉也是有这种可能,毕竟要说在这岔路消失的办法,那翻墙躲避其实是最为快速的,但有一点三儿还是没想明白,就算是这人真的翻墙进了别人家,那这家中的主子也该说话询问才是,可三儿回忆了一下之前的事情,那人消失之后四周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就跟往常一般,摇了摇脑袋三儿皱起了眉头,现在要说去查证此事那可是有些牵强,毕竟已经过了这么久,就算是当时真的留下了什么,现在也早已经被覆盖掉了。
稍微合计了一下三儿还是觉的得放手尝试一番,动着脚三儿是走到了那岔路上,刚想要敲响一家的屋门,却是只听街上有人对着三儿喊道:“哟!这不是三儿管家嘛!您也来看热闹啦?”
三儿听得声音便是回头瞧了瞧,原来是张仁山儿时的一个损友,名字叫什么三儿到是记不得了,但此人的外号三儿却是清楚,等了等三儿是看着那人道:“我当是谁呐!原来是周皮啊!怎么着?你也是看热闹来的?”
“那可不,就这动静……我不想听见都难”周皮显然没有对三儿直讲自己的外号有所反感,反而脸上还带起了几分笑意。
三儿瞧着周皮的样子心里是十分的讨厌,这人从小便是张仁山的左膀右臂,什么坏事都是他在干,而后叫张仁山顶雷,毕竟那个时候张仁山有他爹张奉天撑腰,清水铺几乎人人见了都得避开几分,三儿当时可是发愁了好一阵,可到了最后张仁山也是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幡然醒悟了,直接和周皮断了联系,后来在三儿的威逼利诱下,张仁山才是说出和周皮闹翻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萧灵灵,那个时候张仁山和萧灵灵势不两立,可周皮却是两头做鬼,被张仁山知道后自然是一气之下撵走了,三儿当时也是没说别的,他早就看不惯周皮的人性了,现在再一见面三儿也是没有什么好感。
周皮见三儿没有什么言语便是笑着道:“三儿管家咱们兄弟几人都好久未见,对了……仁山去哪里了啊?”
三儿听着周皮的话就是冷“哼”一声道:“我家少爷有事要办,没有跟来,你要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找我商量就好了。”
“哦……这样啊!那就请三儿管家带个话,告诉仁山兄弟我还想着他呐!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喝上两口”周皮眼珠转得飞快,三儿瞧着他的样子就是知道,此人依然本性未改一肚子坏水。
三儿转过脸瞧着周皮道:“行……我会替你转告的,不过我家少爷答不答应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有什么不答应的”周皮可是没听懂三儿的意思,还以为张仁山在跟自己矫情当年的事情,所以不会答应前来饮酒。
三儿可是不想继续再跟周皮胡搅蛮缠了,转过头砍看向了自己身前的屋门而后道:“周皮你要是没事了,我可就办自己的事情去了啊!”
说着话三儿也不等周皮回答立即是手中一动敲了敲那屋门,可等来等去也是没人来应答出声,三儿眨巴了两下眼才是一拍脑门心中暗道:“我这又犯傻了,现在铁匠家出了事,这爱看热闹的都从家里出去了,哪里还会有人过来给我开门。”
周皮在一边瞧着三儿的一举一动嘴中轻笑了两声道:“三儿管家,你把那门敲碎了也没人会给你开的。”
“哦……为什么?”三儿一听周皮在一边好似在提醒着自己什么,便是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