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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出去”。
“还没有出去?那声音是哪里来的?”张仁山疑惑道。
“但愿我这个猜想是错的,仙儿,也许那怪物不止一个”三儿喝了口茶水说道。
张仁山在听完三儿的这句话的时候,吓了一跳心说:“啥?不止一个,难不成还有另一个的存在?这一个就够老子受的了,现在怎么又冒出来一个”。
三儿看着张仁山一脸惊恐的表情,知道他可能不相信只好继续解释道:“仙儿,你不要不相信,地窖入口被我们封死,那怪物肯定是出不来了,我们在地窖之中经历的事情,说明那声音就是从那怪物身上发出来的,既然地窖中的怪物出不来,而声音又再次响起,这就说明很有可能有另一个怪物的存在”。
三儿的一番解释让张仁山哑口无言,“的确,地窖中的怪物已经被我们困死在里面了,可这梦魔般的声音又再次响起,那就只能说明一点,还有一只怪物在我们家院子外的溪河里游荡”张仁山想了想在心中盘算道。
“只不过……我还有一件事不太明了”三儿看了看厢房的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就顺手把桌子上的灯点燃照明。
“还有什么事不太明了的”张仁山好奇的问道。
“就是那第七人是如何把这两个怪物,扔到我们张家大院里的,而且还可以让这两个怪物不伤他人不被发现”三儿眉头紧皱的看向张仁山。
张仁山在听完三儿的话后想了一阵说道:“哎呀!这事还不好解决啊!这肯定是驯化好了的呀!就像那猫狗被人训练一样”。
“不对!仙儿,你我又不是没见识过那怪物的厉害,杀人嗜血,剥皮吃肉,残暴之极,那晚河岸边的事情,不就是个例子嘛!”三儿反驳道。
张仁山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三儿,那你说是这是为什么?那怪物在院里这么长的时间为何没人能发现它的行踪,而且它还能不去伤害别人只针对你我”。
三儿在听完张仁山的话语之后思索了一阵,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冷汗顺着额头就开始往下流嘴中也是念念有词的说道:“不……这不可能”。
张仁山看了一眼三儿的状态,就赶紧问道:“三儿,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你快说给我听听”。
“仙儿,你最好还是别问了,这也就是我刚想到的,不过就是个猜测而已,应该是不对的”三儿慌张的解释道。
“什么呀?我不管你这是对是错的,你说出来咱俩一起商量商量,然后在说呀!你这还没提出来就给否决了,那万一要是真像你刚才想的那样呐!怎么办?”张仁山说道。
“好吧!我就说说看,但是这都是我的猜测,是不是真的我们到时候再说”三儿叹了口气说道。
“行!没问题!”张仁山看向三儿,只见他面部的表情十分的凝重像是要讲述什么大事一般,这不得不让张仁山也紧张了几分。
“这个是我刚才听完你的话之后想到的一种可能,你说那两个怪物会不会是……‘人’”三儿几乎是从嘴巴里挤出的这一句话。
张仁山听到后汗毛都倒竖了起来惊诧的说道:“你说什么?人?这不太可能吧!那怪物怎么可能是人呐?再说我们不是在探讨那第七人是如何把怪物带进到院里的方式嘛!这怎么又扯到怪物是什么了?”
“仙儿,你听我给你解释啊!刚才你说完怪物是被驯化的之后,我就开始想如果怪物是被驯化的,那这怪物也未免太听他主人的话了,毕竟怪物就是怪物,它不可能完全懂人的意思,所以一但带进院里的怪物伤了人,肯定会引起我们的注意以及调查,就是算是训练的在听话不会在没有主人的命令前杀人,但是在这院子当中又住着这么多的人,万一被人发现了怪物的存在,也实在是不好处理,所以我就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正所谓‘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如果说这两个怪物是人的话,就不会出现这些情况了……”三儿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继续说道:“但是,仙儿,我刚才说的这些都只不过是猜测而已,其实我宁愿相信怪物就是怪物,也不愿相信那怪物是‘人’”。
张仁山明白三儿的意思,其实他也不相信那嗜血食肉的怪物是个‘人’,但现在一切的疑点都在往这个方向去,实在是没有办法把这个疑点排除掉啊!“难道没有别的可能了嘛?”张仁山问道。
三儿摇了摇头说道:“再没有新的线索前,这就是眼前事情的所有解释了,如果说怪物真的就是人的话,那第七人如何把怪物带进院里以及如何管理怪物也就都一目了然了”。
张仁山实在是不敢相信,但由不得他不信,世间万物变化多端,人也是如此,张仁山其实就是想不明白一件事,怪物要真的是人的话,那这个人是如何变成这样的呐?
第二十四章 未见其人()
三儿何尝不是也在想这个问题,有什么方式能把一个人变成那种怪物,但思来想去毫无头绪,至于张仁山最烦的就是想事情,而且还是这种了然无趣没有线索的遐想最使他头疼,但见三儿还在认真的思考,张仁山也不好意思叫停他,也就只好默默的待在一旁等着三儿。
张仁山正不知道做些什么好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就回头问三儿说道:“三儿,你说这第七人是什么时候混进我们院里的啊?是那天晚上嘛?”
三儿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说道:“仙儿,我发觉你并不是没有脑子,而是你不常用而已”说完就从厢房里跑了出去。
张仁山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搞懵了,看见三儿从厢房中跑出去才反应过来也冲到了厢房的外面打算跟上去,可当他来到厢房的门边时,三儿已经不见了踪影,张仁山只好无奈的往厢房里面走去一边走一边嘟囔道:“你丫才没有脑子呐!老子只是不爱想事情而已!”
张仁山在厢房中等了许久,但一直未见三儿回来,一种不好的感觉开始慢慢占据张仁山的心头,“三儿这货是去哪里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张仁山看着厢房的面显得有些焦躁不安,想着出去找几个下人问问三儿的去向,但又怕到时候万一三儿回来找不到自己可就难办了,所以只好继续坐在厢房里等着。
过了一阵,几个下人给张仁山送来了晚膳,张仁山正好跟他们问了问有没有看见管家,几个下人的回答都是没看到,张仁山只好点了点头仓促的吃了几口饭菜就叫下人撤了下去,继续独自坐在厢房中等待三儿的归来,夜深人静,张仁山实在是顶不住自己的困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太阳再次突破天际,晨光照进了张仁山所待的厢房之中,院子里的下人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忙活,张仁山揉了揉眼睛从睡榻坐了起来下到了地上,打着哈气喝了一口桌上的清水,“少爷,早膳准备好了,您还是在这里吃嘛?”一个下人隔着屋门问道,“嗯!就送到……不用了,我去外面吃了!”张仁山看着在桌子上面的一张纸条说道,纸条上面的字迹张仁山认识,那是三儿的笔迹,只是纸条上面写的东西让张仁山有些不太明了,只见那纸条上面写着“速来云雨轩”。
“云雨轩”听着名字很是大气,其实就是清水铺里的一间客店而已,不过那里有一点比较特殊,就是清水铺的里的人去无论做什么住店还是吃喝都只需要付一半的银两,云雨轩的店主是个四十多岁快奔五十的中年男人姓刘,平时几乎不怎么说话只有在生意上门时才会滔滔不绝,清水铺里的人也就给了他一个外号“刘二嘴”表示他有两张嘴一张平时闭着一张嘴见到生意就会打开,刘二嘴并不是清水铺的人,而是有一次周边地区闹了饥荒流浪到清水铺的难民,清水铺以前是没有客店的只有一间小小的餐馆,卖的也就是些家常用食,刘二嘴流浪到清水铺后由于好久都没有进食在加之一路漂泊于是昏死在了路边,清水铺的人见其可怜,就将其救醒,又在那间餐馆施舍了点东西给他,好让刘二嘴能活下去,刘二嘴吃过东西后千恩万谢的谢谢救过他的人,说如果他日有成定将回到清水铺里造福乡里,清水铺的人们也就当他是说了句玩笑话并没有在意,过了几日刘二嘴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也就从清水铺走掉了,过了有十年光景,一日清水铺中突然来了十多辆大马车,车上装的都是一些清水铺人们没见过的东西,吃的穿的用的应有尽有,人们正在诧异的时候,领头的马车下来一人,正是当年流浪到此昏死后被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