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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就后撤,甚至取消今晚的计划,实在是有点草率,我很不甘心,再说,大舅拿出了喜烛,这说明他是有准备的,而若是真到了危险时刻,他肯定会叫我们走的,但现在他没有下令,就说明他能应付眼前发生的一切,
所以,我就跟大舅说:“我觉得咱们还是再试一下吧,”
大舅嗯了一声,表情平静地跟河子说:“别乱了阵脚,凡事有我呢,”
他如同久经沙场的老将,非常沉稳,给我带来了很强的安全感,而河子也在大舅的劝慰下,压制住了心中的恐惧,变得冷静下来,不再惶恐,
在大舅面前,我跟河子就像是初上战场的新兵,虽然懂点东西,但没怎么见过大场面,所以他才会耐心指导和安抚,
我也拍了河子的肩膀一下,说有大舅在,不会有事的,
河子这货推开我的手,说刚才河爷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还真当我怕了,
对于这家伙的死要面子,我也懒得去计较,所以我笑着说,好吧,是我小看你了,
拿着喜烛,大舅重新在前面走着,因为四周起了雾,所以每走一步,我们都更加小心,而我是对这里最熟悉的,所以我就按照脑子里的记忆,在不断给大舅指引方向,
往前走了没一会儿,我突然听到了吹喇叭的声音,
最开始很模糊,像是很遥远,在几百米之外,但紧接着,喇叭声越来越清晰,像是就在前面十多米外一样,
大舅让我们停下,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心跳砰砰响,非常紧张,喇叭声越来越清晰,最后,我隐约看到有个披?戴孝的人,捧着一张?白遗照,呜呜哭着迎面朝我们走了过来,而在他的身后,还有扛着孝幡的人,再之后则是八个年轻力壮的汉子抬着一口漆?的棺材,再后面就看不清楚了,但听哭声,人好像很多,
什么,,
我大吃一惊,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心说这宿舍楼群里,怎么会有送葬队伍,
“喂,你看到了没,”河子碰了我的胳膊一下,小声问道,
我刚要说当然看到了,但大舅却突然拉着我们俩往左边走,同时还叮嘱我们俩不要说话,
赶紧闭上嘴巴,静静得站在那里,看着那支送葬队伍从我们面前走过,
等那口棺材抬到了我们刚才站的地方后,那八个年轻力壮的汉子居然停了下来,接着,他们一起弯腰,把棺材放下来,放在了地上,
这时候,从队伍后面走出来五个人,最前面那个,剪着小平头,身材不高,也就一米七而已,他穿的和我们普通人一样,短袖衬衫和长裤,只不过,他手里拿着铃铛和一支桃木剑,所以,我猜测他应该是主持这场法事的道士,
现代的乡村道士,穿着打扮跟普通人没啥区别,根本没有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还穿黄道袍,拿着八卦盘啥的,他们是想怎么穿就怎么穿,怎么舒服怎么穿,如果不看手里的东西,你根本不知道他是主持法事的道士,
走出来后,他们先是问了拿遗照的那个人几句,
虽然我们只是隔了几米远而已,但我却觉得他们像是隔着百十米远在说话一样,只能看到嘴巴在动,但根本听不见说什么,
说到最后,那个拿遗照的人突然指了我们这边一下,
那五个人一起转过头来看着我们,惊得我突然怔了一下,后背快速发冷发寒,心中也生出一种不祥之感,
我立马看向了大舅,很想问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咱们要不要走了,
但大舅始终是盯着那帮人在看,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这时候,我看到那五个人走了过来,而且,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怒气,好像我们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他们,
看着他们怒气冲冲得走过来,我心里特别紧张,心说搞什么,这帮来历不明,是人是鬼都没确定的东西过来要搞什么,
我下意识得去拉了拉大舅的衣袖,想让他赶紧拿个主意,难不成咱们就这么站着,等他们过来找?烦,
大舅抓住了我的手,然后叫我也抓住河子的手,
我立刻照做,一把用右手抓住了河子的左手,
河子看向了我,拉了拉我的手,我转头看过去,看到他眼神里满是疑问,我猜他肯定是想问,干嘛抓我手,我不喜欢男的,
我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暂时不要问,河子也知道情况不对劲,所以就还是很老实的闭嘴,不说话,
正跟他交换眼神呢,那五个人已经走了过来,
领头的那个道士,看了我跟河子一眼,然后张口对大舅叽里咕噜了起来,我敢保证,他说的绝对不是人话,因为他的语速非常快,就跟放电影时,快放了几倍一样,所以,他说了什么,我全都听不懂,
而就在这时,我体内的周老幺突然说了一句:“我去,这帮家伙居然是迷失在了这鬼雾里出不去了,”
我急忙在心里对周老幺说:“他们说的不是人话,那他们是什么东西,”
周老幺说当然是鬼,
“靠,连鬼都迷失在这鬼雾里了,,”我吓得身体一哆嗦,心说这下事情?烦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怨炮()
那个拿铃铛的跟大舅聊了起来,
我看到大舅在听的时候,不是一脸蒙圈,而是要点点头,眉头也微微皱起,好像能听懂,等对方说完后,他也开口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看到那个拿铃铛的点点头,似乎听懂大舅的话了,我顿时吃了一惊,心说这大舅的能耐真是大呀,非但能听得懂鬼话,而且还能说,难道这就是鬼话连篇吗,
说了几句之后,那个拿铃铛的看了我一眼,又跟大舅说了两句,大舅也看了我一眼,回了拿铃铛的一句,最后,那五个人没说什么,转身回到了队伍当中,继续发丧,
只是在走回去的时候,那个拿铃铛的还特意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但我却觉得,他好像是在看我,
等他们从我们前面走过,然后消失在了鬼雾里之后,我才松一口气,然后问大舅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呢,怎么最后还看了我一眼,
河子还碰了大舅的胳膊一下,笑着说:“秦哥,可以呀,你这鬼话连篇的功力很深呀,”
大舅说:“刚才那个拿铃铛的,以及他们整支队伍,都是七十年前的人,据他们说,那会儿这里还很荒芜,没啥人居住,他们那天凌晨本来是发丧的,但走着走着就起雾了,然后一直到现在都没走出去,他们问我,怎么才能走出去,”
我怔了一下,心说我去,七十年前的人,到现在还被困着,这鬼雾可真够厉害,真够邪门的,
河子也不敢开玩笑了,赶紧问道:“那他后来看了兴子一眼,又跟你说了什么,”
“他们是看出兴子体内还有六只鬼,以为我们跟他们是一样的,所以叫我们多小心点,”大舅说道,
我眉头一皱,心说他们真是说这事,怎么感觉不大对劲呀,
大舅说,行了,别多问了,咱们还是继续往前走吧,
河子一把拉住了大舅,说那帮人被困七十年都出不去,要不咱们还是先撤,再做打算吧,
说实话,我现在也很担心这件事情,连鬼都出不去的鬼雾,咱们仨现在被迷在这里面了,如果不尽快想办法出去,可能会步那伙人的后尘呀,可我心里实在是想找到那只女鬼,问她跟?白兔仙儿什么关系,知不知道鸳鸯门在哪儿,
所以,出于这两种心理,我变得非常纠结,也很犹豫,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索性我就不说话,全听大舅的吧,我相信他能做出冷静的判断,
对于河子打退堂鼓的建议,大舅的脸色依然很平静,说我们身上有驱邪镇鬼的东西,条件比他们要好一些,而且,咱们仨都是懂玄学的,见到过的诡异事情也要比他们多,所以,咱们不用那么早出去,而且,我心里有数,你们别害怕,
大舅的话,立马让我吃了一颗定心丸,所以我也赶紧劝河子,别害怕,有大舅呢,
河子说,既然你们舅甥俩都不怕,那我也陪你们走下去吧,大不了也被困七十年,怕个球呀,
说完后,大舅继续在前面开路,我跟河子走在后面,但我始终惦记着一件事情,就是那支发丧队伍停下来,拿铃铛那个家伙去找拿着遗照的孝子时,那个孝子为什么要指一下我们呢,而那个拿铃铛的,真的是提醒大舅要小心点吗,
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但看到大舅的背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