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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笑道:“这样行了吧,我把知道的全和你说了。”
和马为鹿、袁小奇说的差不多。
又让我多相信了几分,而且居然是我杀了建文帝,他想去那个世界,让我不禁松开了手,道:“我原本不信牛鬼蛇神,但见识了袁先生的能力,我信了,你说的,我也听袁先生说过,半信,半不信,不过,还是多谢你相告。”
结果这时,正准备在往下说呢,突然“砰”“砰”“砰”的传来了敲门声,“胡闷子,你跑不了了,你就在这,我打听了,你跑不了了。”
是四野的那群人,居然找到了这里。
我看向了他。
他刚才说最后一口,看样子是知道了。
这时弄了弄领子,起身对着花枝招展的女人,亲了一口道:“二凤啊,找个好男人嫁了吧,世道变了,世界变了,我得走了。”
大摇大摆的往外走。
花枝招展的女人哭的稀里哗啦的,“爷啊爷,二凤我离不开你啊。”
哭天抹泪。
却是没管。
胡闷子到了院落中间,大门眨眼间就要被踹开了,无路可去。
“你是准备束手就擒?”
我问了一句。
他却笑了,这一笑,让我傻眼了,因为特别像一只狐狸,不,就是一只狐狸,它的身体突然缩小了,眨眼间衣服全都掉在了地上。
变成了一只红色皮毛的碧眼狐狸,就在大门被推开的前一刻,跐溜,钻进了下水道,不见了。
我和地先生看傻了,目瞪口呆,“我操,这世上居然真有狐狸精。”
“这是障眼法啊,还是真的啊。”
都懵了。
四野的人,这时冲进来,只是看见了我们,很警觉,“你们怎么在这里,看那辆车眼熟呢,一定是你们的了。”
把院子围了,把我和地先生也围了。
还有那个花枝招展的女人。
“报告连长,没有人,就这三位。”
连长看了看地上的衣服,肯定不敢相信,刚才有一个人穿着,变成狐狸跑了,而是看向了我,“什么情况。”
我没开口。
地先生老江湖,反应快,“四野的同志,您别着急,是这样的,我们是第九局的,你或许不知道,但你可以去查,我们也在找这个胡闷子,提前你们一步到了这,结果什么人都没有,就看到这个女人,她在抽大烟,我们就给大烟砸了,您就来了。”
还给了那女人一下道:“是不是啊。”
女人哭的稀里哗啦的只剩下点头了,“我不抽了,我不抽了。”倒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
那些士兵拿出了大烟杆。
连长明白了,骂了娘,“来晚一步啊,又让他跑了。”却又说道:“把这个女人带走,这是他的女人,抓了她,我就不信,胡闷子不现身。”
要带走。
带走一审,就得出事。
我立刻拦住了,“总有先来后到吧,我们是先来的,人得我们带走吧。”
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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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在人间 章二十六 去而复返()
四野的兵交横跋扈是出了名的,何况还是驻京的亲兵,那位连长一下子就火了,掏出了枪,对准了我们,混不吝的说道:“敢和我们四野抢人,你是活腻味了吧。 ”
围了过来。
其他手下的长枪也都抬了起来。
一触即发。
胡闷子的女人,还有地先生都一紧的缩到了我身后。
害怕了,没见过这样的阵仗。
我笑了笑道:“别装逼,我他妈的也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渡江战役前线过来的,跟我来这一套,吓唬小孩呢。”
掏出了枪,“砰”“砰”“砰”的对天开了几枪。
这响动,北京到处都是解放军,一定会有人来。
警示的意思。
还有就是告送他们,我手也不软。
但也得有理有据,我掏出当初刘部长给我的路条道:“看一看,我们是总理办公室的人,这是北京,这是党中央,不是你们四野说了算。”
递了过去。
那位连长一看咬牙,软了。
正好,一帮当兵的跑了进来。
这时候还没有警察呢,一看双方是当兵的,立刻训斥的哼道:“党中央的命令,不允许在京城内私斗,不管是哪个部分的,全部带走。”
人带的不多。
却是非常猛,根本不在乎我们这一行人。
地先生连忙解释,“别啊,别啊,我们是看着女人抽大烟,吓唬她呢,没有打架,您看,您看。”
拿出摔坏的大烟枪。
“不行,只要私自开枪,谁都不行,带走。”
下了死命令。
一挥手,把我们的枪全下了,又跑来十几人,还有车,全都弄上了车。
四野那位这时也开口道:“我们还有任务,不能跟你们走,我们四野驻京办事处的。”
“那就让你们四野的人,来领人,这是北京城,谁都不好使。”
连同我,还有地先生,那个女人,全都被抓了。
还有我的吉普车,一并带到了一个军队大院,关了起来,“通知你们的领导过来领人。”
四野的那个连长和我们关在一起,咬牙看着我道:“你找胡闷子干什么,你们第九局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事还轮不到你们四野过问。”
我看向了地先生,“你联系米组长吧,电话我不知道啊。”
地先生去联系,一阵无奈,“这算什么事啊,我这刚到北京,弄了个闲职,现在可好,被带到了军法处,让上面领导知道,不一定怎么说呢。”
愁眉苦脸。
胡闷子的那个女人也一样,吓得抽泣不停,战战兢兢。
我就开口道:“放心,有什么事我担着,这件事因我而起。”我这是私事,虽说和刘部长说过了,但还是有些没谱。
没想到闹的这么大。
那边四野的打电话也一样,肯定没少挨批。
但他也有理由,“是他开的枪,和我们没关系。”
又闹了闹。
米组长就来了,一脸无奈,叹气道:“跟我走吧,幸亏咱们直属中央,有些行动自由,要不然你小子今天就得脱军装。”
没想到这事这么大。
我也有些后怕,这枪,可不敢乱开了。
起身带着地先生和胡闷子的女人离开了军法处。
四野的人也没再追问。
压下了。
我反而对着那个女人问了一句,“你知道那些四野的人,为什么追胡闷子吗?你和胡闷子是相好的,你应该知道吧。”
其实最让我震惊的是那家伙居然变成了一只红色的碧眼狐狸跑了。
太不可置信了。
这女人难道就不知道。
地先生也说道:“奇人有奇事,你肯定知道吧。”
她战战兢兢的撇嘴哭了,“我原来是八大胡同的窑姐,什么都不知道,他花大价钱赎出了我,之后就让我住在那个院子,帮他烧烟泡,养狐狸,其他的我都不知道啊。”
“养狐狸?”
这出乎了我们的预料,“我们去过那个房子,没看见狐狸啊。”
这里有门道了。
她眼泪汪汪的说道:“在后院,你们看的地方是前院,后院还有一个院子。”
这下子。
我和地先生互相一看,大概明白了,“这家伙多半还在那,去而复返,在清华池就是,而且马为鹿观主说了,他擅长使用障眼法,再去一趟。”
准备再去看看。
米组长稀里糊涂的,问道:“你们到底在忙什么啊,什么胡闷子啊,还有,你们怎么和四野的人掺和到一起的啊,赶紧和我说清楚,我还得上报呢。”
我没有时间,怕错过了,“米组长,等我回去再和你说,这个女人,先带到第九局,我们去去就回。”
上了车。
又杀回了那个四合院。
大门被踹开了,根本没人管,堂而皇之的走了进去,后院,果真满院子的狐狸。
林林总总,最起码几十只,白色的居多,但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