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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踩的积雪咯吱咯吱作响,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满脸皱纹皮肤干枯的老头正紧赶慢赶的朝我们这边跑过来。
看到这老头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这老头绝不简单,当即就警惕了起来,这边这些恶鬼还没处理好呢,万一这老头要是个阴邪术士,这些恶鬼都是他养起来的,那免不了就是一场恶斗。
不过还没等我有下一步动作,被我以避鬼咒挡在祠堂外面的鬼魂看到这老头之后,身上的怨气猛然大长,全都一窝蜂的朝他扑了过去。
这老头是个独臂,看着这些恶鬼朝他扑去,他也不躲不闪,直接从怀里掏出数十张画着符的纸人,一咬舌尖将精血吐在纸人身上朝那些恶鬼撒了过去。
看到这里我就皱起了眉头,这也不是什么养鬼术啊,反而那些恶鬼像是和这老头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沾染上他血液的那些纸人全都被鬼魂撕的稀碎,还发出阵阵的戾嚎声,这也让我们瞬间摆脱了那些恶鬼的纠缠。
“恁还给那愣啥勒,还不赶紧走。”那老头退到一边然后对着我们喊到,不过这时候还没弄明白他到底是什么人,就这么贸然离开,万一他给我们下了什么绊子,那就更危险了。
看着我们没有动弹的样子,这老头显得十分焦急“恁咋还不走啊,恁看不出来这都是些啥东西?在不走恁可都得死到这。”
“哼,我们死在这里吗?我还真想看看到底最后咱们谁会死在这里,这些凶魂恶鬼都是你养的吧,没想到这穷山恶水之间还藏着你这样的人。”
听到我的话,这老头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在我们这些人身上看来看去“恁都是干啥勒,咋跑到这地方来了,这不是恁该来勒地方,都赶紧走吧。”
“呵呵,走?如果这里只是这些冤魂野鬼,我们还真是不会在这里停留,不过现在看来这些恶鬼和你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如果真是用些恶毒的手段害死了这么多人,让他们积怨成深,今天绝对饶不了你。”
“别和他磨嘴皮子了,直接上。”我话刚说完,王星就直接朝那老头冲了过去,黑勺这时趁着那些恶鬼在撕扯那些纸人的时候直接布下了一道困阵,将鬼魂都困在其中,然后才起身也朝着那老头一跃而起。
看着他们说上就上,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之后,也冲了上去,还没摸清对方什么路数就直接动手,万一是个坑就等着往里跳吧。
不过还没等我们近前,那老头就对着我们喊到“快停住,我不是恁想勒那样,我是看守这些冤魂的人,我都守在这几十年了,今个咋叫恁跑到这来把这些东西给放出来了啊。”
听到他这么说,我们三个顿时就收住了架势“你说你是在这里看守这些恶鬼的人?”
“哎,是啊,我也看出来了,恁这几个人道行也不低,恁来这到底是弄啥勒?恁也太胆大了,看看恁干勒些好事。”说着他就看向了那些恶鬼。
“别的先不说,你来给我说说,为什么这地方聚集了这么多的恶鬼,而且个个怨气冲天?”
说完之后,就只见这老头神色开始有些不自然起来,然后看着我们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造孽啊。”
······
(本章完)
第394章 五行机关之术()
老头看了一眼阵中的恶鬼,满是老褶的脸上露出一个难以表达的神情,然后对着我们摇了摇头“恁别问了,赶紧走吧,这都是我造下的孽啊,只有等我死了,才能抵消它们的怨气吧。”
看着老头的行事做派也不像是个阴邪术士,但从他的话语里就听得出,这些恶鬼和他有关系,他越是不说,我们对他的戒心就越重。
“既然你不说,我们就更不能离开了,留着这些恶鬼永远都是个祸害,你说这些恶鬼是你造的孽,那你迟早是要还的,看你道行也不浅,你抬头看看天,你应该知道善恶到头终有报,天道轮回,谁能逃得过报应。”
听我这么说,老头竟然哭了起来“报应,俺也怕报应啊,俺这么多年守在这就是想着给这些‘人’还他们勒因果啊,他们死的冤,他们死的怨啊,他们都是因为我才全都留在这,连轮回都木有啊。”
这老头本来皮肤就干枯的像老树皮一样,现在这么一哭,样子看起来让人特别揪心,一直在后方的吴文生这时朝我们走了过来,也不看我们三个,而是直直的朝那老头走了过去。
云龙林虎兄弟两个想要拉他,吴文生却摆了摆手“没事,不用这么紧张,这么多年走南闯北的,看人我还是有些眼力见的,我看他并不像是什么阴毒之人,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隐情,我去问问。”
吴文生走到老头身边,就蹲了下去,然后把手放在他的肩上“老大哥,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也看出来了,我们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平常老百姓,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们肯定不会置之不理的,你不如把这里的事情说出来,咱们也都能一起用上力。”
老头只是在那里嚎嚎大哭着,并没有说什么,而吴文生却很有耐心,就那么一直等着,过了好一会儿,那老头才抬起头哽咽的看着吴文生说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只要一来到这,我就想起当年勒事,我心里难受哇,我想死又害怕死,我怕我死了以后没法见他们呀。”
说着这老头就在我们这些人身上扫了几眼“我也看出来了,恁这些人也不是纯粹勒道士法师,恁肯定还有别勒身份,但我心里明白,恁都不是啥歹毒勒人,既然恁非要知道里面勒事,那我就给恁说说吧。”
老头定了定神,然后顺了一口气,让自己不在那么哽咽,然后眼神有些涣散的说到“先给恁说说我吧,小时候我就体弱多病,家里人怕养不活,就给我送到道观,让我跟着师傅,跟着师傅勒日子,天天带我上山采草药,偶尔也传我些道行,等我长大成人勒时候,我也学了一身医术,阴阳道术也精通一点。
俺师傅让我下山勒时候,那年月还是旧社会,没有什么医院诊所之类的,只是一些药店和医馆,我凭住师傅教我勒医术走街串巷给人看病抓药,我看病不分穷富,有钱勒给倆,没钱勒我也给治,后来我在俺这地方就出名了,十八岁就被推荐当上了村长。
我当村长这些年,俺们村勒人没饿住过,也没冻住过,日子过勒不说富裕吧,也算中,这一过都是二三十年,中间经历过八年抗战,**********,俺村也没有受到过啥波及。”
说到这老头就顿了顿,然后眼神也有了些变化“风调雨顺过了这么多年,可到了五九年勒时候情况就变了,闹起了粮食关,现在来说那时候勒事叫************,知道勒人都明白啥自然灾害啊,还不是因为跟苏联关系闹僵了,人家叫咱国家赔钱勒。
当时国家就采取粮食换外汇,同时又开始大生产,老百姓种勒粮食全归生产社,由粮站强行收缴,导致全国出现粮荒,政府没办法了只好粮食统一供给制,一天给七两米,但到了农村特别是俺这地方可就没了这个数。
恁想想,那时候可不像现在,家里人口多啊,家里孩子少勒也得四五个,再加上父母老人,一家最起码得有八九口子人,一天就这几两粮食,咋够吃?
挨过头一年到了第二年都不中了,已经开始饿死人了,年轻点勒,有点力气勒,都带着老婆孩子出去要饭讨活命,剩下走不动勒只能在家饿住。
看着村里人饿勒嗷嗷叫,我这当村长勒是没有一点办法呀,到了六一年勒时候,我就找邻村勒几个村长商量,决定带着剩下勒人进山找吃勒,俺这一去就是两万多人呐。
这么多人扎堆在一块找吃勒,就算找的到也不够啊,一路上树皮都被拔下来吃了,带住这些人翻了几座山,来到这勒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这不是啥好地方,想带人往回走,不过这时候谁还能走勒动啊。
天天吃树皮啃草根,一个个不消化,肚子胀勒跟个皮球样勒,走路都打摆子,看着这么多人饿成这样,我心里难受啊。”
说完他的眼眶又湿了起来,我听的出来他这不是在讲故事,是实实在在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看着他在这么冷的天里还穿着单薄的黄皮解放装,我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给他披上,虽然他话没说完,但这种人是值得尊敬的,当了那么多年村长,他有那种为了他人的责任心,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痛心疾首。
“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