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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面很快炒好了,因为也没什么人,地摊的老板就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随手的起开了两瓶啤酒就跟我一人一瓶的喝了起来。
眼前这个地摊老板年龄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名字叫做袁朗,我一听这名字我就笑了,还袁朗你怎么不叫钵兰街呢,但是为了礼貌我也只好叫他做袁叔。
其实说袁叔他一直追我到这儿来那都是玩笑话,谁会为了两份儿炒面这么穷追不舍的是不是,这事儿还要从上次说起,上次吃面我不是跟强子一伙人打起来了吗,后来我带着珊珊跑了,强子带人追我没追上,便又翻了回去,见我没给炒面钱就认为袁叔跟我是认识的,就回去逼着袁叔说出我的住处什么的,袁叔那认识我啊,所以就如实的说不认识我,然后摊子便被强子一伙人给砸了,所以才会搬到这边来的。
听了袁叔的一番话,我这心里还真就有些对不住他的,想想当时要不是我好多管闲事儿的话,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我端起酒杯一脸歉意的对袁叔说道“袁叔,真是对不起了,没想到给你带来了那么大的麻烦和损失,袁叔你放心我会赔给你的。”
袁叔笑了,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后笑着对我说道“什么钱不钱的,要是你袁叔我再年轻个十岁八岁的话,这事儿我也会管的,不过现在老了,打不动喽。”
我一听袁叔这话说的,好像年轻的时候有故事啊,反正也没什么人,我便让袁叔讲他的事情给我听。
原来袁叔年轻的时候在云南的边境当过边防兵,他们的那个哨卡一共就两个人,平时站岗守卫也都是两个人轮流站岗的。
由于离部队十分的远,一个礼拜部队再会来一次,来了也是来送补给的,一日借着袁叔白天站岗的时间,袁叔的那个战友到四五公里意外的一个边境村子里买了两瓶酒回来,由于山高皇帝远的也没个人管,所以袁叔和他的那个战友两个人就在那岗位所在的山梁上喝起了酒来,喝着喝着两个人就喝多了,躺在山梁上就睡了起来,酒瓶子也滚落到了一旁。
袁叔所在的这个哨卡常年也看不见一个人,用不好听的话说,那就是一块儿鸟不拉屎的地方,也不知道部队上派他们两个来是干什么的,然而这事情根本就不想袁叔他们两个想的那样,也就在他们喝酒的当天晚上就出了事儿了。
凌晨一点左右的时候,袁叔被一阵的凉风给吹醒了,此时正值深秋,睡在外边还是有够受的,打了个哈欠之后袁叔就地的方便了起来,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山梁下不远处好像有亮光,看起来还像是手电所发出来的光亮,仔细的听起来竟然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当即袁叔就觉得不好,这是有人半夜偷入国境了,因为身处云南境外有很多的毒贩为了将毒品运入境内而选择铤而走险,一般来说毒贩是不会悬着袁叔所在的这个哨卡的,因为前方是一道悬梁,人要想爬上来是根本就不可能的,搞不好就掉下去摔死了。
但是没想到今天还真就有人上来了,看他们这么如此的不要命,想必是其他的哨卡封锁的太严密所导致的。
这个时候袁叔的酒也醒了一半了,全都变成冷汗从头上冒出来了,袁叔忙将一旁睡的正香的战友就给推醒了,并告诉他此时的状况,当时那个战友就吓傻了,从当兵开始他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儿啊,不光是出了一头的汗,就连脸儿也吓的惨白惨白的,两条腿更是抖的不行,连枪都拿不稳了。
第027章 撒水破煞()
此时此刻不光是那个战友,就连袁叔自己也是害怕的不行,手心里早就出了一手的汗了,但是即便是如此那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还跑不成,要知道袁叔可是个兵,部队信任自己让他来守护这边防哨卡,自己要是退缩的话,对的起部队对的起国家对的起自己吗。
当即袁叔便一把将立在一边的半自动步枪拿了起来,对着天就开了一枪,袁叔开的这枪是有说道的,当过兵的人都知道,一般守边防或者是站在部队门口守卫的枪膛里的第一发子弹那都是空包弹,为的就是鸣枪警示,就连那负责银行押款的武装人员的枪膛里也是有一发空包弹的。
袁叔这一枪就是将空包弹朝着天空中打去给予犯罪分子或者是毒贩警示,告诉他们我们已经发现你们了,不要再往前了,再往前的话,我们可就开枪了。
袁叔开这一枪一方面是对眼前的犯罪分子予以震慑,另一方面是打算用此枪声提示周边的哨卡这边出事儿了。
想必是袁叔的这一枪起了作用,本来还在不断移动的手电光亮一下子便不动了,随即便全都熄灭了,可能是他们怕被发现了行踪。
袁叔的战友见对方竟然胆怯害怕了,立马胆子也大了起来,想必是刚才表现的那么懦弱怕袁叔看不起他,所以便提起了手中的自动步枪站在山梁上就对着刚才有亮光出现的地方大喊了起来“孙子,怎么怕了,怕了就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不然老子一梭子把你打成马蜂窝,让你娘都认不出你来。”
袁叔此时那都是蹲在一个掩体后面的,见他的那个战友此时竟然如此的莽撞,忙伸出一只手扯着他的衣服对其喊道“你干什么,还不赶紧的蹲下,你不要命了……”
那个战友一把甩掉袁叔抓着自己衣服的手对其鄙视的说道“怎么着袁大哥,你怎么怂了呢,刚才那股劲儿哪儿去了,哥们儿我鄙视…………”
“砰…………”
一声枪响再次划破宁静的山梁,一脸鄙视目光的战友的头上瞬间就被开了个洞,白花花的脑浆子掺杂着鲜红的血液仿佛是不花钱一般就涌了出来,随后那个战友整个人往前一倾,就从山梁上滚了下去。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战友在自己的眼前就这么没了,袁叔的内心防线一下子就崩溃了,嘶吼着端起手中的步枪就站了起来,对着刚刚有手电亮光的位置就是一顿的扫射。
一梭子子弹瞬间打完了,然而也就在袁叔打算换子弹的那一刻,又是一声枪响,再看袁叔的胸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那颗子弹穿过了袁叔的身体深深的嵌入了身后的巨石中。
子弹虽然贯穿了袁叔的身体,但是袁叔并没有死,那些犯罪分子也没了动静,可能是怕惊动了大部队而离开了。
袁叔活下来了,但是他的那个战友却永远的离开了,袁叔因伤复原了,一般因伤复原的兵都会得到部队的嘉奖,但是袁叔没有,原因就不用解释了,就是那顿酒。
讲到了这里,袁叔将衣服向上撩了起来,一个大拇指大小的伤疤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然后袁叔就转过了身去让后看了一眼后背之后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子弹打穿了我左边的肺,就差那么一点就打到心脏上了,所以我这条命是捡回来的,只不过到了阴天下雨的时候,有些喘不上来气……”
此刻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一个负过伤的老兵理应是受到我的崇拜和敬仰的,可是他这伤受的完全是因为自己的玩忽职守目无军纪,你让我怎么办。
我没有说什么,将瓶中最后的一点儿酒一干而尽之后,我掏出了500块钱拍在了桌子上对袁叔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睡觉了,这500块钱袁叔你拿着,全当是我赔偿你上次的损失了,我的钱也不多,你可别嫌少啊。”
袁叔正看着眼前的那500块钱发呆呢,我借这个空档一溜小跑的就离开了,因为我知道袁叔他是肯定不会要的,肯定会跟我撕把一会儿的,所以我还是选择离开的好。
往回走的路上,我的心里是百感交集,因为子弹就差了那么一点儿,所以袁叔他没有死,难道这就是上天对他的眷顾吗,不,至少我不是这么认为的。
在我看来老天之所以没有让他死,就是想让他一辈子都活在伤痛的阴影中,让他无时无刻的想起当年的那一幕幕,让他无时无刻的想着那个陪着他一起喝酒的战友。
不知不觉的我走进了宾馆,那个坐在吧台里的妹子已经趴在吧台上打起了盹,正因为如此我进来的时候脚步迈的很轻,原因是我不想把她给吵醒了。
再次的走在楼梯上,我的脑中还在回想着刚才袁叔对我所说的那些话,还有他身上注定一辈子跟着他的伤痕,一想到袁叔我的心里竟是莫名的心酸,可能我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吧。
我心不在焉的一步步的往六楼走着,可是我走着走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因为我觉得我已经走了很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