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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成了风柯,还是看不见吗?
孟世德一介凡胎,看不见也就罢了。
连夜沧澜也看不见?
“或许是因为我是百年难遇的灵体吧!从前我是百年难遇的纯阳之体,现在又是百年难遇的纯阴之体。想来定是因为这个。”
夜沧澜从前没有多想,也以为是这个原因。
可今日的遭遇让他彻底颠覆了从前的想法。
或许,并不是因为灵体的原因。
凤歌捏着手中的空白羊皮纸道:“现在怎么办?放回去吗?”既然是只有仙人或上神才能得到的东西,她拿着似乎也没用。
夜沧澜从她手中接过羊皮纸,仔细折好放回黑木匣中,再将之收入乾坤袋,“既然已经认定了你,再放回去也不会再被别人发现,这东西,已经是你的了。”
“可我拿了也没用啊!”凤歌道。
“现在没用,不代表以后没用。”夜沧澜心中暗自窃喜。
他先前有过一些烦恼,现在看来,那都是没有必要的烦恼。
他是阴君之子,天生与常人不同,虽不能说寿与天齐,但活个几千岁也是没问题的。甚至一旦越道成仙,他还能活更久。
而凤歌只是一个凡女,只有短短几十年的寿命,他要如何接受往后漫长岁月里没有她的生活?
如今看来,都是没必要的担忧。
凤歌绝对不凡,将来的成就,更是难以估量。
夜沧澜收好黑木匣后,扭头朝那长右道:“你可愿跟我们离开?”
长右很犹豫,似乎是想,可又有顾虑。
夜沧澜想了想,又问:“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还没成年,离开这里会很危险?无法控制自己天生的神力?”
长右点头,很是无奈。
在这里生活百年,没见过人,亦没见过兽,孤单寂寞。
可若它现在就离开,未能完全学会御水术的它,恐怕会给外界百姓带来灾祸。
凤歌实在喜欢这个萌萌的小家伙,上前摸了摸它柔软的头颅,柔声问:“还需多久成年?”
长右的头在她掌心轻轻蹭着,微微闭上双目,似乎是在享受她的抚摸。
凤歌身形猛的一震,随即闭上眼睛,片刻后睁开,满目兴奋。
第724章 手札()
“沧澜,它刚刚在与我说话,我听见了。”凤歌缩回手,一脸兴奋的朝夜沧澜道。
夜沧澜淡笑:“刚刚它认你为主了,所以你能与它灵神交流。”
原来如此,凤歌在长右面前蹲下,抚着它柔软的绒毛,笑眯眯道:“你要不要跟我走呢?”
长右吟了两声,随即与凤歌进行了心灵交流。
“好吧,那我等你来找我,你可绝不能食言哦。”凤歌抱住长右,用脸在它脸上蹭了蹭,以示欢喜。
长右很受用,嘟起嘴在凤歌脸颊上亲了一口。
夜沧澜见状,立马嚷道:“哎哎哎——过分了啊!松开松开。”他赶忙上前将一人一兽分开,随即指着长右道:“你这色猴,竟敢动我的女人,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长右作出一脸委屈的模样,可怜巴巴的看着凤歌。
凤歌伸手拍了夜沧澜的手背一记,“好了,胡说八道什么呢?别吓着它了。”
“瞧瞧,这才刚认主呢,你就这么护着它,将来还得了?”
长右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弯了弯,似乎是笑了一下。
凤歌道:“长右说,等他过阵子熟练了御水之法,便会去找我。”
夜沧澜正欲接话,那长右却又吟了两声。
凤歌笑了:“你要我帮你取名字?”
长右点头。
凤歌想了想,突然道:“蓝儿怎么样?你眉间一簇蓝绒,很是别致呢。”
夜沧澜失笑,捧腹弯腰。
“你笑什么?”凤歌不解。
夜沧澜直起身,“你看它,喜欢你取的名字吗?”
凤歌转目看向长右,见其一脸不情愿之色。
“怎么?不好听?”
长右摇头,吟了两句,凤歌这才恍然大悟:“你是男的呀!不早说,还以为你是女孩呢。”
夜沧澜笑的更欢,长右恨瞪了他一眼,若非绒毛覆面,它的脸一定很红吧。
凤歌又想了一会,笑道:“不如叫凤淼吧。以后我叫我阿淼,好不好?”
长右点头,虽然不太喜欢那个淼字,但它喜欢前头那个凤字。
夜沧澜终于止住了笑,朝凤歌道:“好了,我们也该走了,再不舍也要舍,以后还会有机会见面的。”
正如夜沧澜所说,再不舍,也要舍。
她还有许多事要去做,不能一直停留在这里。
凤歌想到玉成子的事,便朝阿淼问:“阿淼,你知道玉成子吗?魔界毒尊。”
长右摇头,以神识回应,“从未听说,不过母亲留下了一册手札,记录了一些她在帝墟里的见闻,或许会对你们有所帮助。”
凤歌闻言大喜,忙问:“手札在何处?”
长右立时带他们回到先前的那座宫殿里。
宫殿共有二层。
第一层是会客之用的殿堂。
第二层是寝居,一共五间。
长右带着他们进入其中一间寝居。
寝居内不如外边看起来华丽,可以说是十分朴素。
里头的桌椅摆设都是最简单的原木所制,和寻常农家的屋子并无二样。
“这里是你母亲的居所?”凤歌朝阿淼问。
阿淼点头,领着他们走到房间的一处角落,那里置着一方小桌,桌上摆着铜镜和梳妆匣。
第725章 阿淼()
“妆匣里?”凤歌被阿淼拉到妆匣前。
阿淼连连点头。
凤歌揭开妆匣,见里头竟没摆一件首饰,只放着一本巴掌大的册子。
册子的模样看起来和外头世面上卖的没什么两样,且很新。
新的就像是昨儿刚从书局里买来的。
想来定是用了某住秘法,方才能让这册子数十年甚至数百年如一日的崭新如初。
取出册子翻开,里头的字迹竟与先前在外边看见的石碑上一模一样。
按夜沧澜的说法,这是天界的字,她确定自己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字。
但她就是认识,认识上边的每一个字。
夜沧澜凑过来看,却似个睁眼瞎,一个字也认不得。
“上面说了什么?”夜沧澜问。
凤歌一面看一面应他:“就一些帝墟中的见闻。”她不断翻阅,眼神越来越焦急。
手札上写了很多事情,见过很多帝墟中隐居的前辈,或仙或神,或妖或魔,也有人间得道的老前辈,许多。
可却没有玉成子的踪迹。
手札很快翻到了最后一页,凤歌的目光停留在最后一页的最后一行字上。
手札明明还有两页空白的纸,为何没写完呢?
且这最后两页上的字,看起来比前头的字迹要潦草许多,像是在焦急的情况慌张写就。
上面说,她在一片奇怪的白树林里遇到一个人。
那个人邀她一起去白树林的深处寻宝。
她左右无事,便欣然同往。
可谁知,白树林里毒物遍布,瘴气剧毒,她想抽身退出,却遭那人暗算,被他擒为俘虏,为其纳瘴驱毒。
白树林深处有一院落,院中药炉丹鼎遍布,人迹无踪。
那人将她拘在院中,自己进了屋里寻宝,出来后便喂了一粒丹丸给她,随即便大笑三声后离开。
她感觉到体内的灵力逐渐消失,心知不妙,便拼尽全力将那毒素暂时强压住,回到家中后强行将正在莲池中蕴魂的幼胎催生,以免龟仙的传承无人守护。
夜沧澜听完后感慨道:“原来是强行催生的小家伙,难怪到现在还没熟练御水之术,没有母亲的言传身教,想要自行领会御水术,所费时功自是倍增。”
凤歌想到的却是那白树林深处的院落。
龟仙人留下的守护兽,必定是修为了得的高阶灵兽,若有造化,飞升成仙亦非难事。
可这样的灵兽,在遇到瘴气和毒虫时,竟会生出退意。
显然那瘴气和毒虫都很不寻常。
最后她被一颗毒丹给害了,那炼制毒丹之人,又是何方神圣?会不会就是玉成子?
“沧澜,你怎么看?”凤歌问。
夜沧澜一看凤歌的脸色,便知她心里定想到玉成子。
“极有可能。只是我们上哪去找那片白树林?”帝墟之大,无边无境。若毫无线索的闷头胡找,恐怕找一辈子也未必能找到。
“你知道吗?那白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