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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无法为了你而放弃那些荣华富贵罢了。”
这个。。。她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娘,夜沧澜的情况有点特殊,他和寻常男人不一样的。”
“能有什么特殊?能有什么不一样?是皇帝的儿子还是天帝的儿子?你不用为他找借口。”
虽然不是皇帝的儿子也不是天帝的儿子,但他是阴君的儿子,身份地位和这两个也差不多。
当然,她现在可不敢说,不然顾贞得吓晕过去。
“娘,我累了。”凤歌温声道。
见孩子一脸疲态,顾贞赶忙扶着她躺下,暂时不提此事,等她好了再接着说。
她闭上,努力想要睡着,希望能在睡着后再去一次阴司,看看夜沧澜现在好不好。
念了十几遍安神咒后,总算睡着了。
可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依然在房里。
那家伙,难道没想她吗?
————
阴司
“你身为代理阴君,竟敢抛下整个阴司去人间救一个女人?甚至为了给一个女人出头而对凡人动手,你可知——这是重罪!”阴君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气得额间青筋暴起。
夜沧澜站在太阴殿正中,站得笔直,一双眼睛看着正前方,一动不动。
“问你话,哑了吗?”阴君怒道。
“我知。”夜沧澜终于开口。
阴君怒问:“你知什么?说清楚。”
夜沧澜又道:“我知是重罪。”
“既然知道是重罪,为何还要犯?”他真想切开这家伙的脑袋,看看里头都装了什么。
夜沧澜依然一脸平静,仿佛一潭死水,不管你扔多大的石头进去,都荡不起一丝波纹。
“自己的女人,自己保护。”
阴君仿佛被噎住,盯着儿子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自己的女人,自己保护。
这句话,就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他的脸上。
“你知道了什么?”阴君往前走了两步,盯着夜沧澜道。
夜沧澜那双死水般平静的眼眸里,终于泛起波澜,眼珠转动,目光定格在阴君的脸上。
“与你,有何干系?”他声音很冷,冷的就像是含着冰在说话。
第639章 惹事精()
阴君皱眉,“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夜沧澜没作声,只定定的看着他,似乎在等他说下去。
可阴君没有说下去,而是转了话题道:“马上就到十月初七了,你也该准备一下婚事。”
夜沧澜道:“我宁愿受天雷劫罚,也绝不辜负我心爱的女人。”
这句话,像是有人用一根鞭子,狠狠抽在他的脸上,好疼啊!
阴君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怒道:“这事由不得你,本君说了算。”
夜沧澜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反了,反了——这小子真是反了天了。”阴君气得不行,可又偏偏舍不得责罚他。
这个儿子,从小到大气他最多,可也得到了他最多的关注。
可谁知这小子的心硬的就根石头一样,怎么化都化不开。
和他娘一模一样。
和他娘一模一样。
阴君颓然坐下,面上的君王霸气一瞬消散无踪,余下的,只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无奈。
以及,一个男人对过往的愧怀。
“君上,阴律法王求见。”鬼使来报。
“不见不见!”阴君摆手。
鬼使为难的站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阴君在心里长叹了一息,暗骂夜沧澜是个惹事精。
每次惹完事都让他来善后。
关键这阴律法王可不是好糊弄的,前几次拼命给他施压,他好不容易才将事情糊弄过去。
这一次情况更严重,那絮絮叨叨如若念经的声音,他真是不想再听。
“就说本君有要事需处理,让他有事以后再说。”这倒也不是诓骗,他今日刚从紫薇帝君处回来,带回了聚魄塔,此时正要去收沧州散落在人间的精魄,希望还来得及。
顺便去看看沧澜的未婚妻,自为他二人结下姻缘后,他一直没有机会去亲自看一眼。
阴君吩咐完鬼使后,像阵风般刮出了大阴殿,人没了,声音却在殿中回荡:“传本君令,阴君之职继续由七殿下暂代。”
————
休息了一日,凤歌已经彻底痊愈。
内腑明明重伤,可这才一日的功夫便好的像根本就没伤过。
别人不知内情,还道她本就伤的不重,只她自己清楚当时的情况。
定是夜沧澜喂了她鲜血,这才让内腑的伤势好的这么快。
“风丫头!”见她站在院中发呆,南鹤从她身后走近。
她回神,扭头看了南鹤一眼,见他气色比昨儿好了些,笑道:“你怎么样?”
南鹤走到院中的石桌前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茶水来喝,微微一笑:“还能怎么,至少也得调养个把月。”
她也笑,走到桌前坐下,也自己给自己倒了茶水喝,“怎么?打算赖上我?”
南鹤一脸无奈,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道:“我能有什么办法?莹莹那丫头,魂都被月公子给勾走了,非要留在这里。”
凤歌耸肩:“再过不久我们就要进帝墟了,到时怎么办?”
南鹤皱眉,“风丫头,你就不能帮帮莹莹吗?我瞧你对那月公子并无情意,撮合一下他们行不?”
第640章 大师兄,真的是你!()
凤歌无语,没搭理他。
“问你话呢,怎么不愿意?反正你又不喜欢他。我都听四方和四周说了,你和那救我们下山的男人关系看起来可很不一般呢!既然你已经有了良配,那就当做件好事,让莹莹如愿,也让月公子早些对你死心,免得二人都痛苦,只你一个欢喜的。”
凤歌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说得我好像有罪似的。”
凤歌又叹了一气,道:“感情的事,我们做外人的,还是不要插手的好。莹莹是个好女孩,勇敢自信,我相信她想要的,自己会努力争取。就算最后争取不到,也不会怨天尤人,定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若他们二人因我的一力撮合勉强在一起,也未必会真的幸福。”
南鹤想了想,又摸了摸下巴,“嗯,说的也有理,那就罢了,随她自己去造吧!”
他斜着眼看了凤歌一眼,假装漫不经心道:“我听四方和四周说,那天夜里在碧落峰上,你抖出好几桩青山派掌门的秘闻。这些秘闻,你是怎么知道的?”
凤歌垂眸,端起茶盏啜了一口,随即淡声道:“我认识一朋友,他是青山弟子,是他告诉我的。”
“哦!原来如此!”南鹤自是不信这个理由,但她似乎不想多说,那也就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
这时顾贞走了过来,朝凤歌道:“柯儿,月公子药浴用的药没了,杏儿和桃儿在做饭,你去跑一躺吧。”
正在角落里劈柴的阿莫赶忙走了过来:“我去吧!”
凤歌摆手:“不用,我去。正好想出去走走,你忙吧。”
南鹤的目光落在阿莫的身上,眉头微皱,一脸若有所思。
寻常人或许看不出阿莫的古怪。
可南鹤不是寻常人,他是法师,颇有名气的法师。
阿莫身上淡淡的妖气,如何能瞒得过他。
“他是谁?”南鹤朝起了身打算走的凤歌问。
凤歌扫了转身回角落去的阿莫一眼,笑道:“我的妖仆,你可别动他。”
南鹤面色微沉,“你怎能——”
凤歌淡笑,干脆的截住他的话头:“怎么不能?剑可伤人,也可救人。全看用剑之人是想伤人还是想害人,一个道理。”
瞧着凤歌转身离开的背影,南鹤慢慢咀嚼着她的话,这么论起来,似乎还真是这个理。
有人自诩为名门正派,比如孟世德。
外人眼里,孟世德高义廉洁,是个君子。
可实际呢?养女鬼偷情不说,还用门下弟子的血肉之躯喂养凶尸。
这就是所谓名门正派君子所为。
正如风丫头说的,同样一把剑,有人拿剑救人,有人却拿剑伤人。
错的是剑吗?
不,错的是人。
走近药铺,远远便瞧见云长君斜靠在药铺门口的身影。
似乎在等人,又似乎只是在发呆。
她叹了一息,转身往长街的另一头走去。
云长君突然感觉到什么,猛的抬起头来,在街上往来的人群中搜寻。
却什么也没看见。
“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