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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玉梅说的十分在理,听完之后王学富和王学仁都沉吟一番看向我,似乎想听我的解释。我迷了眯眼,心想这就是这个女人的计策吗,不过也不难破解。
我正要说话,易天行却激愤地抢在我前面说道:“你这恶毒的女人,我们和你都不认识,挑拨你们的关系做什么?再说你男人在白天都说过吧,你们的戒指在你们手中,怎么会被我们偷走。”
易天行虽然抢在我前面说话,但是话的内容也正是我想说的,我笑着冲他点点头,示意他不要激动。
听完易天行的话,朱玉梅脸上露出内疚道:“戒指没有在家,而是全被偷走了,这事学贵也不知道,是我害死了爹啊。我也不知道这戒指关乎爹的命,否则我会更加小心地放置。”
朱玉梅一番话,令王学贵三兄弟都露出吃惊之色,王学仁问道:“那上午的时候大嫂怎么不说出来。”
朱玉梅做着泫然欲泣的样子道:“乍听说戒指和爹的命有关,我当时怕啊,毕竟是我弄丢的戒指,所以不敢承认。不过现在看来戒指是他们偷走的,我也不得不承认了,免得破坏我们家的和睦。”
看着王学富和王学仁信了七分的模样,以及易天行怒气冲冲地等着眼前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后的女人,我心中冷笑一声道:“你说被我们偷走了,也就是说另一枚戒指不在你手中了吧?”
朱玉梅做着伤心的表情骂道:“自然不在我们手中,不过你们是想藏在我家陷害我们吧?你们这两个丧天良的,偷走我的戒指,害死我公公,现在还陷害我们夫妻,我看刚才控制公公鬼魂的就是你们,你们还用公公的鬼魂给婆婆传递假消息。”
此话一出,屋内所有人都投来敌视的目光,白云娘也是怀疑地看着我和易天行,易天行想辩解,我阻止了他,向着王家人说道:“我和你们素不相识,偷你们戒指,破坏你们家庭,这话听起来不觉得是无稽之谈吗?”
“不过我相信只凭这一句话,无法打消你们对我的怀疑,只是按照朱玉梅所说,是我们偷走戒指,你们不想知道另一枚戒指的下落吗?”
朱玉梅讥笑一声道:“你这是承认你偷走戒指了?”
我摇摇头,没做辩解,指着王学富手中的戒指说道:“事情在找到第二枚戒指的时候自会水落石出,所以现在需要那枚戒指找出另一枚戒指,所以不知道可不可以让我用一下?”
王学富迟疑了一下,看向白云娘,白云娘点点头道:“就让他用一用,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我把戒指抓在手中,入手很轻,有冰凉的触感,看上去像金属,但是仔细摸起来感觉又不像,我不得不问了一句:“这戒指是金属的吧?”
白云娘点点头,我松了口气,如果是别的材质的,我的计划要变得麻烦了。既然是金属的那就没问题了,我接着问易天行:“易大哥,你们是在土堆里找到这枚戒指的吧。”
易天行虽然不明白我这么问是什么原因,但是也是点点头,然后担心地看着我。我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既然是从土堆中找到的,那我的推断就百分百没问题了。
朱玉梅是个贪财的人,更是个精明的女人。这样一个女人,不仅会把责任推给我们,还会把戒指藏在我们找不到的地方。但是我的算卜之术她不清楚是不是真准,但是肯定会忌惮,那么她会把戒指藏在我算到也无法取出的地方!而在加上我从易天行那儿确定的信息,那么我可以百分百确定戒指所在的位置了。
将戒指拿在手中,我找来一块破布,缠绕在戒指一边,用手拿着缠布的地方,将戒指拿到棺材前燃烧的蜡烛之上。
“你做什么?”
见状王学富几人就要阻止,我笑道:“你们最好别阻止,先不说不是我偷的戒指,我要用这个方法找出戒指。即使是我偷的戒指,你们不让我做完这件事,我也不会说出戒指的下落的。”
在我说话间,戒指已经烤在火上,王学富几人也因为我的话,不知道是不是该阻止我,都愣在那儿。
而我则讥笑地看着朱玉梅。既然拿我当替罪羊,那这下定让她自作自受!
第十三章 自作自受(二)()
朱玉梅看到我的讥笑,紧张了一下,不过马上恢复平静。易天行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而紧张了起来,小声问道:“小亚,你这是做什么,这和找戒指有什么关系?”
我将戒指在火上移动了移动,语带玩味地说道:“易大哥你知不知道风水界有句话叫做“土腹藏金”,是讲金生水,土生金,而气为水之母,所以土中生气,有土才有气。一般有气的东西落地都会归土,金又被称为乾金,乾金藏于坤土,又象征妇人的肚子中蕴藏着东西。”
我说完眼神似有若无地略过朱玉梅的腹部,朱玉梅紧张地捂住肚子,不过随后有放松下来,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易天行再次靠近我身边小声道:“小亚,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再给我讲你们的学问了,赶紧想办法证明我们的清白。”
我让易天行安心,然后看了看在火上烧了这么一会连点颜色都没改变的戒指,心中暗道这个戒指的材料绝对不是一般的金属,不过手指隔着布感到的灼热感,让我放下心来,即使不是一般金属,也有金属传热的特性。
感受到手中温度越来越高,我再次自问自答:“易大哥,以前汉朝有位大风水相师,他的名字叫东方朔,他曾经从皇宫中铜钟不敲自鸣猜到皇宫外的铜矿将塌,果不其然,第二天铜矿山就塌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气是相连的,铸造皇宫中的铜钟的铜来自铜矿山,因此铜钟才会对铜矿山即将塌陷做出反应。”
说到这儿,我顿了一顿,看向那个聪明的女人,只是她似乎还没明白我的意思,于是我继续说道:“换句话说就是气相连的物体,在一件受损时,另一件会做出反应,一件物品有什么样的处境,另一件也会有相似的处境。比如土可以藏金,妇人也可以藏金,还比如我现在烧这枚戒指,与它气相连的几枚戒指也会有灼热感。白奶奶,是不是啊?”
白云娘抚摸着手上的戒指,点点头,说道:“确实有股暖暖的感觉。”
听到白云娘的回答,我看着朱玉梅笑道:“而且这种灼热感的传递,会随着气的联系的加强而加强,尤其是夫妻一对的戒指,几乎是百分百传递热度的。你现在没事吧?”
朱玉梅掩饰着紧张,冷哼一声道:“我有什么……”
只是最后一个“事”字没说出来,朱玉梅就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头上的冷汗不住地流出来。王学贵立刻蹲下扶住朱玉梅关切地问她如何了,只是朱玉梅疼的说不出话来,王学贵只好怒视着我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指了指火上的戒指道:“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在烧戒指而已。”
王学贵看着蜷缩成一团喊着疼的朱玉梅,脸上满是心疼对着我怒道:“你烧戒指,为什么玉梅会这么疼。”
我随意地说道:“可能是某人肚子中有另一枚戒指,烫着胃了吧。”
王学贵指着我说道:“玉梅肚子里怎么可能有戒指?是你们……”
我打断王学贵的话:“喂喂,土堆里的戒指你可以说是我们藏的,你媳妇肚子里的戒指,我们可藏不进去,而且能藏进去的似乎只有她自己一人吧!”
“疼!”
随着戒指的温度不断增加,朱玉梅在地上打着滚,哀嚎着,指甲划伤王学贵的手,而王学贵仿佛没知觉一般,只是心疼地看着朱玉梅,然后向我乞求道:“别烧了,我都认,我都认,是我卖了戒指,是我,一切都是我做的,和玉梅没有关系,所以别再折磨她了,停手吧。”
我收回火上的戒指,看着王学贵嗤笑一声道:“现在还要护着你媳妇?是谁卖的戒指我想在场的诸位都很明白。”
王学富和王学仁此时都是一脸愤恨地看着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的朱玉梅,而白云娘眼中的恨意更是明显,如一个个钉子般,想要射穿朱玉梅。
这样的怨毒令我心中疑虑再增,白云娘之前就对朱玉梅起疑心了,只是当时为什么没有这般怨恨?
“小先生,谢谢你为我找回了两枚戒指,我想这下我老伴可以安息了,接下来就是我们家的家丑了,希望小先生可以回避一下。老三媳妇,送小先生回去休息。”白云娘下了逐客令,我只得按下这个疑问,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