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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那张破破烂烂的接待台和地上那把三条腿的椅子是根本无法砸开门锁的。
周晓光停住手,往何香的屁股上猛地踹了一脚。
何香惨叫一声,滚到墙边。
周晓光用皮鞭指着她,“臭娘们,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我上去看看,别让那个蠢货翻了天,等下我再回来收拾你。”
何香噙满泪水的眼睛里射出仇恨的光芒。
周晓光用滴血的皮鞭在何香的脸上蹭来蹭去,冷笑道,“我就喜欢你这样,怎么打都不服,这样的话,我打起你来才能越打越有力气。”
呸——
何香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周晓光伸出舌头把那团带血的唾沫舔进嘴里,得意地笑道,“美人香唾,我受用了。等我教训完那个蠢货,再回来陪你。”说完,拎着皮鞭,扬长而去。
何香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周晓光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是银宝大厦地下二层的一间房,自从母亲疯了之后,他就一直跟父亲在外面租房生活,几年前,他在片场的废街上闲逛,无意间发现废弃的银宝大厦,便偷偷住了进来。
于是,一段罪恶的人生就此拉开了序幕。
为了避人耳目,他在大厦地下二层的入口处堆满了各种杂物,而他也从大厦外面重新挖了个通道,直通地下二层,二层全是空房间,他挑了条件较好的房间自己居住,其余的全都改成了囚室。
周晓光放下皮鞭,拿了一根棒球棍,拎在手里,从秘密通道走出来,来到大厦的门口。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虚掩的铁皮门。
看见铁皮门上被砸坏的门栓,他感到怒不可遏。
这混蛋,果然把门栓砸坏了。
接待室内嗡嗡的说话声引起了他的注意,是谁在那里?他在跟谁说话?
周晓光趴在窗户上往里一看,发现接待室里只有于勇一个人,他正在打电话。
“这个白痴,果然是他。他是用什么东西把门砸开的呢?而且这个笨蛋在砸开门之后,为什么不赶紧逃命反而还在跟什么人打电话?这小子脑子有病吗?”
周晓光握紧棒球棍,站在窗外,紧盯着接待室里的于勇。
“可是那部电话还可以使用吗?”
当他看见断了的电话线随风飘荡的时候,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个蠢货着实有趣,拿着断了线的电话跟人聊得一股劲,还有比这更白痴的家伙吗?等等,这个蠢货居然说什么白晓柔和曾雨晴?这两个贱人不是早就死了吗?他怎么说起这两个贱人的名字?听老爸说,这蠢货一个硕士生却来片场做夜间巡逻,这本来就不正常,这家伙不是来查案的警方卧底吧?”
可是这个家伙看上去脸色苍白、四肢细如麻杆,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警方会派这样的家伙做卧底吗?
周晓光立刻苦笑着推翻自己的想法。
然后他无意间往地下一看,更是大吃一惊。
嗯?地上怎么还有一具干尸啊,这小子口味还真重,连干尸都不放过。话说这小子还真能倒腾,这具干尸又是打哪儿翻出来的呢?
周晓光仔细打量着地上的干尸,皱眉道,“看上去应该是个护士。”
干尸的边上还有一把斧子,嗯,看来他就是用这把斧子把门砸开的。这栋楼里有斧子吗?周晓光皱眉,“我怎么不知道斧子在哪里呢?这小子从哪里找到这把斧子的?”
哼,我且盯住这小子,看他接下来怎么办。
这笨小子挂了电话之后,脸上忽然出现奇怪的表情,只见他僵在原地,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恐惧还是诧异,他看上去是在仔细倾听的样子。
他在听什么?
难不成他是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看见那笨小子傻站在原地,周晓光也感到紧张了,不由地学着他的样子,仔细倾听。
一阵风从门内吹来,顺带着把什么声音也送进了他的耳朵。
可是还没等这个笨小子有进一步的动作,周晓光就听见令他气急败坏的声音。
“救命啊!救救我啊!”
那是一个女人的呼救声。
谁在呼救?
这栋大厦里的女人除了何香还有谁?
周晓光一下子明白了。
雾草!这不是楼下那个贱女人在喊吗?
又是何香那个贱人,看来还是没把她打服,她的呼救声居然从地下二层传上来了。
这根本不科学啊。
这呼救声,自己站在门外都听见了,屋内的笨小子指定也听见了。
是的,笨小子的确是听见了,只见他扯开喉咙,又是曾雨晴白晓柔的一通喊。
一听见曾雨晴和白晓柔的名字,周晓光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看来只能弄死他了。
既然他听见那女人的呼救声,就只能活该他倒霉了。
那边厢,笨小子显然被女人的呼救声吓住了,只见他双目圆睁,僵在原地,一副被呼救声震惊的模样。之后,他从地上捡起斧子,紧紧握在手里。
周晓光看得出,尽管他握紧斧子,可是他的身体还在不住地颤抖,他看上去很害怕。
“这个蠢货,居然站住不动,不是在等我下手吗?此时不拿棒球棍抡他,更待何时?”
主意打定,周晓光噌地窜进接待室,举起棒球棍,照准那笨小子的后脑勺死命砸了下去。
那笨小子果然毫无防备,哼都没哼一声,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棍,倒地不动了。
“这么容易呀,就这也敢擅闯银宝大厦?”
周晓光拎着棒球棍,哈哈大笑。
(本章完)
第705章 番外 肩扛一个,腋下夹一个()
周晓光抓着昏迷的于勇往肩上一扛,嘴里恨恨地骂道,“这混蛋,看着这么瘦,扛起来却比一头猪还要沉。”
扛惯了少女的周晓光哪里知道,不是因为于勇沉,而是因为少女分量太轻,两相一对比,自然显得于勇太重了。其实一个大男人再瘦,一身的骨头少说也得有八九十斤。而少女的体重也就七八十斤的样子。
就在周晓光得意洋洋扛着于勇打算往外走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吼声,“站住!把他放下!”
听了这低沉的吼声,周晓光不觉大吃一惊,这吼声他再熟悉不过,之前,他扛着翠翠刚翻过那堵围墙便听见同样的吼声。
那人吼的也是这六个字,“站住!把她放下!”
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少。
只不过他得改成女子边的她。
他知道来的人是谁了,他把于勇放下来,扔在地上,然后缓缓转过身去。
果然,他看见的是流浪汉那张满是油泥的脸。
流浪汉还是那样,脏脏臭臭,邋遢不堪,只是他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射出的睿智目光让人不容小觑。
周晓光一见那流浪汉,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个臭要饭的,又是你!上次你破坏老子的好事,还没跟你算账呢。这次你又出来找晦气,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流浪汉冷笑,“你的口气还是这么大,你自信你能赢得了我吗?”
周晓光哈哈大笑,“想不到你还真拿自己当个棒槌,上次被你抢走那姑娘是因为我没带家伙式,这次不同了,我带着这个呢。”说完,他举起手中的棒球棍,“信不信我能拿打你个脑袋开花呀?”
流浪汉摇头,“不信。”
“那就尽管试试看好了。”
周晓光说着,一抡棒球棍,照准流浪汉的脑门当头砸下。
这一招又狠又快。
流浪汉只得闪身躲过。
这一棍砸在地板上,激起厚厚的尘土。
呛得俩人直打喷嚏。
“好!闪得漂亮。这是我自创的打狗棍法,希望你次次都能躲掉。”
周晓光说完,抡起棒球棍,对准流浪汉的腰眼,又是一记横扫。
流浪汉躲避不及,只得往边上一侧身,棍子倒是躲开了,可是后腰却正好怼在接待台上,疼得他唉吆一声喊。
“不行了吧?”
周晓光得意地哈哈大笑。
“臭要饭的,你真爱管闲事,你说你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家伙,管我的闲事干嘛?我抱哪个小娘子进洞房,关你屁事啊?”
“似你这等凶残好色之徒,人人都可以管!”
流浪汉说着,腾身一跃,从接待台边翻到干尸边上,眼睛瞄着干尸边上的斧子,正待弯腰去捡。
周晓光见状,急忙窜过去,伸出棍子一撩。
啪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