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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想我是饿了。”刚才吐了很多,胃里的确很空。
“那爷去做饭。你把屋子好好清理一下。清理房间你懂的吧,都是些一看就会的活,扫扫地,擦擦屋子里的桌椅板凳。对了,窗户和墙壁也要擦干净。等下爷可要检查的。你别想偷懒。”
尼玛,这家伙不是禽兽吗?
心中刚刚涌起的那点感激瞬间消失无踪。
明明看着我不舒服快晕倒了,还让我做家务,而且连墙壁都要擦干净,真他喵的不是人。其实这话我哪敢说出来,只敢在心里抱怨。
踆童把笤帚和抹布扔给我就自己去厨房忙活去了。
不一会儿,从厨房里传出水声、刀切菜时发出的声音、以及碗盘的叮叮当当声,除了这些正常的声音之外,还有些奇怪的吱吱呱呱的声音,这些怪声音时有时无,在觉得自己听错了的时候,怪声音又兀自地响了起来。
我听了一会儿,感觉自己都快被搞得神经衰弱了,罢罢罢,随它响去吧,在我看来,那个怪物踆童鼓捣出什么怪声音都很自然。
我还是赶紧收拾房间吧,那怪物不是说等下要检查我的劳动成果吗?如果到时候活没干完的话,估计我连饭都没得吃。
跪在地板上擦地的时候,我把踆童的全家老少祖宗十八代诅咒了好几千遍。
我一边擦地板一边骂他那该死的老妈怎么生出他这么个懒骨头,地板脏到我换了三盆水还没把泥擦干净,墙壁和窗户也不知几百年没擦过了,上面积得污垢比我半个手指还厚,就连看着干净的桌椅板凳也罩着薄薄的一层土。
说实话,我真心后悔刚才因为头晕在那椅子上坐了一下。
等我全部擦干净之后,已经累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我瘫在椅子上,麻木地看着踆童一盘盘地把菜端上桌。就算他再数落我逼着我跟他一起去厨房端菜,我也当做耳边风,因为我实在太累了,我连伸出脑袋看看盘子里是啥菜的力气都没了。随便他怎么骂我吧。
踆童唠唠叨叨地骂了我一通,见我没有反应,只好自己把菜都上齐,再把酒坛子搬出来。末了,他又在墙壁和窗户上摸了几把,估计是想检查我有没有偷懒,看样子还算满意,因为他摸完之后没有骂人。
“说实话,这屋子你多久没收拾了?”我有气没力地问他。
“上一次大扫除应该是在两百年以前。”踆童抓着头皮想了半天,才不确定似的说道。
我瞬间石化,两百年以前,这家伙居然还在?这是个什么情况?
“你老实待着,不许偷吃,爷去把主人和美娘子叫来。”踆童说完,就上楼去了。
(本章完)
第49章 奇葩盛宴——青包青蚪()
不一会儿,太阳桑就搂着胡仙儿亲亲热热地下楼了。
俩人全都沐浴更衣,头发还湿漉漉地垂在肩上,太阳桑穿一袭绣着紫金暗纹的白袍,腰间系深紫色绸带,一头银发用深紫色绸带高高束起。胡仙儿穿白色绣牡丹花金丝长裙,头发仅用一朵白牡丹绢花别着,长发随风飘动,宛若仙子。
俩人全都笑吟吟的,看来心情不错。
好一对俊男靓女,一个英俊潇洒,一个风情万种,我都不知道看哪个好了。
“还愣着干嘛,赶紧去给主人倒酒。”踆童恶狠狠地踹了我一脚。
奴才真是仿主人,太阳桑经常对踆童踹来踹去,现在踆童转嫁到我身上了。
我想起上树之前,踆童对我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他的奴隶。
尽管我很委屈,这口气我只能咽下。
人在矮墙,不得不低头。
心里只盼着高鹏和李元泰赶紧来救我,让我赶紧离开这里,在这里的每一分钟都像是在煎熬。
做踆童这个怪物的奴隶,被他呼来喝去不说,要是哪天惹到他不开心,估计我直接被他杀了。
我迈开疲惫的双腿,步履沉重地去给每个人倒酒。
倒完酒后,我扑通一声跌坐在椅子上,真的累瘫了。连吃饭的欲望都没了。
我瘫坐在椅子上,感觉自己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了。
太阳桑和胡仙儿一会儿搂搂抱抱,一会儿喝交杯酒,就好像我和踆童都是空气一般。
我呆呆地注视着胡仙儿,联想起她在马车上的种种古怪,感觉现在的她就更古怪了,饶是太阳桑再帅气神武,她做为有穷国国君的前妃子这心意转换得也太快了吧。
就算她做妃子的时候,嫦娥把她打入冷宫,她受尽屈辱折磨,也不用一离开皇宫,就跟太阳桑亲热成这样吧?
难不成女人都是像她这般的水性杨花?
抑或只有她才是这样见一个爱一个,而且先前在皇宫所遭受屈辱的阴影在她脸上遍寻不着了。
此刻的她光彩照人,艳惊四座,从她自信的笑容根本看不出她也是经受过诸多折磨的女子。
我只顾着盯着胡仙儿发呆,不留神被踆童捅了一下胳膊肘。
“你为什么不给自己倒酒?这可是爷亲手酿的木槿花蜜酒,非常香醇解乏。”踆童说着自说自话地给我倒了一杯。
看他难得对我友善一回,我也不好驳他面子,只好端起酒杯,放在唇边,刚要喝下去,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也许是因为刚才在井边喝水时发现桶里有怪东西的阴影作祟,我下意识地往酒杯里看了一眼。
尼玛,还好我看了一眼!
我看见琥珀色的蜜酒中有东西浮在里面,确切点形容是悬浮。
此处请注意我的措辞——悬浮,意思是浮在酒中而不是浮在酒的表面,浮在表面叫做漂浮。
我看见一些细细长长的怪东西悬浮在酒中,如果不仔细看,肯定不会发现。就在我定睛看着它们的时候,有一条怪东西浮出了酒面。
那怪东西长着一身毛毛刺,一双黑眼睛贼亮贼亮的,感觉它就像是在潜水的间歇出来吸口新鲜空气那么从容。它先是悠闲地在酒面上游了一圈,不知怎的,它像是不经意地朝我看了一眼。
目光对视!
足有两秒钟!
它发现我正在看着它,立刻愣了一下,惊恐地把脑袋一缩,重新钻回到酒里去了,然后它似乎把这个讯息传给了其他几条怪东西,于是,一阵恐慌开始了,它们开始在酒里乱窜,撞得酒杯嗡嗡作响、酒液四溅。
我哪里见过这个架势,吓得啊地尖叫一声,把酒全洒在桌子上了。
酒里的怪东西也全都在桌面上搁浅了,它们先是惊恐地扭动着身体,在桌面爬了几秒之后,发现无处可逃,有两条干脆蜷成一团,一副等死状态,剩下的几条显然并未打算放弃生命,还在疯狂地蠕动着身躯探寻求生之路。
“真是个蠢材!不但没胸没貌,连喝酒也不会,这么好的东西全给糟蹋了。”踆童骂道,同时朝我举起醋砵般的拳头,一副要打下来的架势。
“有……有虫子。”为了防止挨打,我躲过一边,舌头打结。
那分明是几条毛毛虫,尽管我是个男生,可是我从小就怕虫子,尤其是毛毛虫。所以我自信绝没有看错。
我指着桌上的几条毛毛虫,紧张到浑身颤抖。
一想到刚才我差点把它们喝进肚子里,就感到一阵恶寒。
“丑八怪,这叫做酒虫,专门泡酒用的,酒虫只吃木槿花的花蕊,所以它身上有一股木槿花的香味,由于酒虫的数量十分稀少,所以我这一坛酒拿到集市上能赚不少银子,这么好的东西就这样被你浪费了。”
那毛毛虫居然是酒虫?
踆童居然用活的毛毛虫泡酒喝?
孤陋寡闻的我一直以为酒虫这种东西只是人们用来形容嗜酒如命之徒的贪杯欲望,而不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然而,在踆童这里,或者说,在远古时代,酒虫这种东西的确是真实存在的,而且是以毛毛虫的形态存在的。亦或者,在远古时代,人们就管专吃木槿花花蕊的毛毛虫叫酒虫。
尼玛,我又瞬间混乱了。
踆童说着,居然从桌子上捡起酒虫,一条条地放进嘴里,然后咀嚼半天,才舍不得似的咽了下去。
看着踆童一脸陶醉的样子,我忽然又感到胃里有东西往上涌,不过这次胃早就空了,再吐只能吐胆汁了。
踆童还想给我倒酒,被我制止了,“我觉得很饿,空腹不宜饮酒,我还是先吃东西吧,你们慢慢喝。”
踆童白了我一眼,似乎对我拒绝喝他酿的美酒无法理解。
太阳桑和胡仙儿喝得挺美,胡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