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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想也是,那么容易就暴露身份也不叫死卫了。
忽然,地面有些微微颤动了起来,颤动越来越剧烈,只见那些树木成排成片往地下缩去,不一会儿功夫目力所及的树木全不见了,原本生机盎然的土地也变得光秃秃的,只剩下一个两人宽的黑洞出现在那里。
我是真被这一变故吓到了,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难以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我走到那个黑洞旁边,探头望过去,黑黢黢的深不见底。
彭食其拉起我的手:“走,下去。”
“下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们人已在洞中了。
洞中极黑,但是我们能夜视,倒也无所谓,虽然洞壁、台阶都是泥土,但是却很光滑平整,我此刻被彭食其搂在怀里,说不出来的安全。
越往下,感觉洞内越来越冷,我往彭食其怀里缩了缩,他搂的我紧了些。
走了良久还没到头,我不禁有些烦闷,扯着彭食其的袖子,问道:“我们现在到哪里了,你说的那些死卫呢?”
洞内很安静,声音在其中的回声异常地清晰,他带着我又往下走了好几十个台阶,缓缓松开我轻声说道:“到了。”
再往下走就是一片比地面上出现的空地大上好几倍的空间,只是这片地方什么都没有,仅仅只是一块地。
彭食其将混沌给他的那件包裹拿了出来,打开包裹取出一块小型的玉玺状东西,他将那块东西对准了泥壁上一块凹陷进去的地方缓缓嵌了进去,忽然,整个地下都亮了起来,而且很奇怪的是,没有任何光源地就这么亮了起来。
我来不及细想这是为什么,紧接着那块空地上便出现了四排形体几乎都一致的人,那些死卫全部穿着黑色的衣服,我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冷不丁他们四排都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是被稍微吓了一小跳,果然清一色的黑衣服,可以,这很死卫。
“这些就是死卫了。”
这些死卫看上去的确挺符合这名称,死气沉沉的,彭食其走到他们面前,吩咐道:“朱雀玄武,跟我出去,其余人继续待命。”
队伍自动分成了两队,朱雀和玄武两队的死卫跟着我和彭食其出了地面,而其余的两队隐了起来。
想着这做死卫也不容易,整天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什么活动都没有,也不知道会不会闷得慌。
彭食其看我一眼,好笑地说道:“都瞎操的一些什么心?”
“你又偷窥我心思。”我气不过,捶了他一下。
“死卫的数量远不止这些,留在这里的这些只不过是方便待命而已。”
等出了地面之后,彭食其用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跟死卫说着话,应该是在下达什么命令吧,说完后他们闪电般地消失了。
“你们可真神秘,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东西?”我盯着他打趣道。
他揉了揉眉叹道:“我宁愿少一些这类的神秘。”
我最见不得他这幅样子了,心里微微心疼,转移话题道:“这边的事情完成了吧?我们还有些时间,要不然去药老那里吧。”
他似是明白我心中所想,深深看了我一眼,“嗯,也好,去看看瑟锦的情况到底如何了。”
之前去药老家是为了救我,现在去药老家又是为了救瑟锦,这药老真是辛苦了啊。
我忽然想到不是一般的问题,是轻易不会麻烦药老的,不知怎么地心里忽然有些害怕,打起了退堂鼓:“要不。。。。。。我们还是别去了吧。”
彭食其看穿了我内心的想法,摸了摸我脑袋,宽慰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夺命之蛊()
尽管药老的茅屋看上去其貌不扬,似乎很容易为“秋风所破”,但这都是表象的,除非他自己开门,别人是根本进不去的。
彭食其带我到了他的柴门前,在柴门上有规律地轻扣三下,不多时里面传来一道声音:“是食其来了吗?”
门从里面被打开,药老还是老样子,光滑油亮的脑门儿,一小撮白整齐地在脑后束了个小辫,脑袋上脱得那些个头全长胡子上了,白花花的。他一眼就见到彭食其,面色上难掩喜悦之情,可是下一秒却脸色大变:“食其,你”
可是药老话才止说了一半,却不知为何不说了,径自拉着彭食其进了屋,也不肯我跟进来,就这样关了门,留我一个人在外面不知所措。什么情况啊?我刚想敲门,药老的脑袋从开着的门缝探了出来,让我在外面随意地坐着等一会儿,他跟彭食其有话要说。
我看着药老的脸色很难看,似是有非常严重的事情,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安了起来,也没有多问,听话地坐下了,心里却暗自懊悔着,早知道之前就坚持着不来了。
想着想着也做不下去了,站起身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心也定不下来焦躁不安,过了一会后彭食其出来了,喊我进去。
我听到喊声立马停止思绪,急切地向彭食其跑去。
“药老都跟你说了些什么?是不是什么不好的消息?是不是你有事瞒我?”
“不是。”他一派云淡风轻地捋了捋被我揪皱的衣领,似乎不想多说。
“那是什么?”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正好药老出来了,他清了清嗓子:“这事与你无关,小姑娘家家的就不要问了。”
我知道彭食其不想说我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也只好闷闷地作罢。
彭食其扭头看向药老:“瑟锦和白玉现在在哪里?”
药老朝里面努了努嘴:“在里屋,我刚刚替她稳定住了神智,这孩子,受了不少苦。”他面露怜惜之色,轻叹了一口气。
“那我们进去看看。”彭食其对我说道。
瑟锦还躺在床上,面色苍白,额上一层薄汗,双目紧闭,只是眉头一直紧蹙着,脸上一直是忍耐的表情,似乎连睡着了也极其的痛苦。
我小声问苏白玉:“瑟锦她不要紧吧?”
白玉背靠窗站着,粗看他一眼也看得出他脸色也欠佳,一脸疲色,黑眼圈浓浓的,尽管如此他还是强打精神眼睛一直地盯着瑟锦,像是没听见我说的话,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只是口气也不太好:“怎么会没事?”
“嗯?”我抬头望着他的侧脸,隐有悲戚之色,又仔细看了看他,头束得其实有些杂乱,两鬓竟夹杂了些许银丝,也不免心生几分戚戚然。
他见瑟锦难受的紧,再忍受不住,走过去轻轻地掀开被子的一角,然后轻轻地将瑟锦的袖子挽了一点起来,缓缓按摩起来。
我这才现,瑟锦的手背上、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也不便询问,只是拧了一条毛巾,缓步走到床边替瑟锦拭汗。
他轻轻抚着她的伤口,似有意倾诉般地说起瑟锦的伤口,渐渐地声音竟变得哽咽了起来:“不止这处,她的身上,到处是这样的伤口。”
我听着眼眶也湿润了,这么多伤口难怪疼得满头汗了。
他望着瑟锦沉睡的容颜,眼底涌出更多的心疼。
“让瑟儿这么痛苦的人,我一定我一定亲手将他杀了!”他攥紧了拳头,良久又无力的松开,重新将瑟锦的被子掖好,做完这一切后直起了身子。
什么是铁汉柔情,白玉就是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了。
没有再打扰他们,我拉着在一旁打酱油的彭食其轻轻掩门出来了,他问药老:“查出来具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吗?”
药老点点头:“知道。这是一种很特殊的蛊,极其恶毒,寄生于人脑之中,只有寄主死亡方能破解。但是,蛊可以转移,这也是另外一种解决的办法,只不过难度大,代价也大,轻易不能采用。”
我听药老这么说,不禁感觉有些为难,这蛊也太狠了,居然一定要夺取人的生命。
暗自焦恼着,再瞥了一眼药老,这老头儿却似乎不着急的样子,反而一派悠闲。
我内心明白了几分:“药老,难道你有破解的方法吗,看你这么淡定。”
他看着我,笑道:“小姑娘,你猜对了。”
真不愧是药老啊,什么问题到了他这里都不是问题,我转头高兴地看着彭食其,可是他却一点都不高兴。
蓦地,他忽然说出了这句话:“一定还有别的方法。”然后一把抓紧药老的手,“别那样做。”
药老连忙把手从彭食其手中扯开,有些不满地吹了吹胡子:“别动手动脚的啊。”
我看着彭食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