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余的一切都显示他就跟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瑟锦敛了神色,知道自己不是彭食其的对手,也不作过多的停留,便低低地咒骂了一声,然后回去了。
苏白玉素净的白袍上此刻沾满了鲜血,混杂着尘土,让这个原本纤尘不染的男子显得污浊不堪。他的头发有些也披散了下来,整个人面如死灰地坐在地上,又哭又笑:“她竟然忘了我她忘了我哈哈哈哈我等了这么多年,换来的竟是她忘了我”
彭食其倒对他这样的反应见怪不怪,随意地倚靠在一棵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苏白玉发疯。
没多久,混沌回来了,他正说着“都打听好了。”转头看见苏白玉这副样子,连忙问道:“他这是怎么了?被瑟锦无情地伤害了?”
苏白玉捂着胸口,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很明显么?都被你看出来了?”
这下三个人一齐笑了出来,尤其是苏白玉,笑得真的很难看。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咬牙道:“这次能遇见瑟锦,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重新回到我身边。”
“所以?”
“你们得帮帮我。”
混沌和彭食其假装没听见,一个望天,一个望地。
最后还是混沌开口:“我们出来也挺久了,赶紧回去吧,我家良姜宝贝儿还在等我呢。”
苏白玉耍脾气:“我不回去,你们回去!”
彭食其没理他,淡淡道:“你就是死在这里我们也不管了。走,混沌,我们走。”
可是过了一会儿苏白玉又灰溜溜地跟了过来。
。。。。。。
见到彭食其那张脸,整个人都感觉天崩地裂,头有些昏,一不留神倒了下去。
可是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我连忙挣脱开,说了声:“谢谢。”
他语气里有些微微的不悦:“你不需要跟我说谢谢,不是么?”
我抬起头目光迎了上去:“为什么不需要?我觉得需要。”
“藏妤跟我已经查看过了,这次主要来的就是四大派,除了现在是貔貅掌管的白派,还有东洋巫蛊派、东北出马仙家黄仙以及一些追逐名利的凡人,这里面有各行各业的佼佼者。”
混沌说着东北出马仙,我以前在凡间生活的时候,娘家就是在东北,不过出马仙一般都是很正义的,不知道为何居然到了仇绪琛手下。
“这一次,仇绪琛在云亭山大张旗鼓的出家,你们为什么不破坏?”
“良他姜,你还记得么?当初我们去白蒲山上的集安寺时,仇绪琛就能在其中游刃有余地随意出入,我想他一定是使用了什么法子,才能如此随意进出佛门重地,而这一切,很有可能跟出马仙有关。”
我对瑟锦并没有什么感觉,毕竟跟苏白玉、瑟锦他们有关联的只是宋祁瑶。
我抬起头:“彭食其,给我配一些可以承受住强大灵力的药。”
虽然我知道一些口诀,但是现在的肉身并不允许我这样做,体内根本没有一丝的灵气,很是笨重。
“为何?”
我没有说出我想帮他的忙,只是淡淡说道:“我配合你,自然是陷入了危险之中,难道你希望我像当初一样,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被人威胁着吞了噬肉蜈蚣么?”
我其实是无心说出那句话,却让在场的人神情都黯淡了下来。就连霖羽也小声的在我旁边说道:“姐姐,你这样说。。。。。。大人会伤心的。”
晚上躺在床上
“彭食其,在外面我可以演戏,但是在这个房子里,我还是希望可以做自己。”
黑夜中,只听得他闷闷地“嗯”了一声:“就按你说的意思做。”
正当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却听得他喊了我一声:“良姜。”
我没想理他,便没有说话。
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叹息:“你睡了吧。这些天,尤其是在白玉见到瑟锦之后,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真的见到瑶儿,我会不会也像他那样失去理智。”
又是宋祁瑶,真的,我现在特别想坐起来,捧着彭食其的脸,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并不关心你们俩的事情,因此可以不要跟我说关于你们俩的任何字么?还有,她似乎对我做了一些很不好的事呢。”
可是我忍住了,因为我现在在装睡。
“自从我伤害了你之后,我一直在反省,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对你,是我太自私了。你知道,这么久以来,我真的很孤独,尤其是瑶儿为了我魂飞魄散以后,
我更是觉得对她很亏欠。因此,我才做出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我本来还想听,可是突然觉得很困很困,便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梦见了从前,从前跟彭食其在一起的快乐时光,醒来后才发现,只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第六十八章 扯谎()
我没有应他。
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叹息:“你睡着了吧。”
鼻间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我心里一惊,那是很熟悉的木菊花的香味,便连忙屏住了呼吸。
木菊花,具有强烈的催眠功效,只要一闻其味道,便会昏睡过去。我尽我所能地憋了很久的气,幸亏吸入的只有一点点,不过头已经开始昏昏沉沉的了,只能勉强支撑着意志保持一丝清醒。
耳畔,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我凝了神,想集中注意力听他到底在说什么,可是无奈,木菊花香的效力太强,舍命相救。。。。。。亏欠。。。。。。不该有的感情。。。。。。我只捕捉到了这几个关键词,便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还是感觉很困,不过我还是强忍着困意起床了,刷牙的时候脑子里一直在拼凑他昨天说的那几个词,无奈,还是自己太笨,始终无法记起来他到底说了什么。
我洗漱完,打着哈欠走到餐桌前,发现只有彭食其一个人悠闲地坐在桌前吃早餐,知道我来了,连头也不抬。我见状,拉了椅子坐下来,阴阳怪气地说道:“昨晚上啊,也不知道怎么了,睡了一觉像是特别累,早上起来头特难受。”
我虽然是在自说自话,可是眼睛却不自觉地往彭食其脸上瞥。他的脸色却没有多大变化,一副真的事不关己的样子,淡定地坐在那里喝完粥,然后才放下手中的筷子:“手拿来,我替你把把脉。”
“干嘛?”我做作地把手往回收,像是生怕他吃我豆腐一样,“我好端端的又没病,把什么脉。”
他悠闲地微微靠在椅背上:“那刚刚是谁嚷着头疼了?另外,我得先摸清你的体质,才好配些你要的灵药。”
我伸出手臂,可是忽然想起来彭食其的本事,是可以通过号脉探究到很多身体上的秘密和变化的,因此心里有些担心,连忙抽回手臂说道:“不必了,你就随便配些通用的药,我没那么讲究。”
彭食其的眉宇间凝起一丝疑虑,但还是说道:“对症才好下药,不是么?”
说完不由分说地拉过我的胳膊,我根本挣脱不开他,只能紧张得闭起眼睛,希望能逃瞒过他。
他正准备将手指搭到我得脉上,却注意到我手上的红绳,抬眸问道:“这红绳是从何而来?”
我装的很淡定:“朋友送的。”
他轻轻扯了扯嘴角,替我把起脉来,嘴里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这朋友倒是神通广大得很,这可是我地府之物,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
“是嘛?我还以为这就是一个祈福的绳子呢。”我继续装傻充愣。
他不再说话,专心替我把脉了起来,半晌之后,微微沉吟道:“你老实交代,我不在的这几日,是否遇到过什么怪事?”
我尽力装得很无辜,低头玩着手指嘴里小声说着:“没有啊。”记得以前彭食其最吃这套了,虽然知道我在撒谎,可是还是会饶过我。
的确,我很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呼吸一瞬间变得有些微滞,甚至是混乱,但很快他又恢复了正常,只不过压低了声音,半威胁道:“你最好能想出些不那么蹩脚的理由来说服我。”
什么叫不那么蹩脚的理由。。。。。。
曼珠劝诫我千万不可把恢复记忆的事情告诉任何人,我一定要守口如瓶,只是彭食其真的是太不好随便应付了,我想了一会儿,终于在快要想破脑袋的时候,想到了一条。。。。。。不那么蹩脚的理由。
他此刻的神情就跟猫逮着耗子一样,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扣着桌面,缓缓问道:“想好了么?”
放在桌子下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我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