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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档次的?”
马库想要告诉梁夕自己不叫马马库,但是看到梁夕冰凉的眼神,他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老老实实回答:“我们这伙只有三百多人,算是人数很少的团伙,一般只能流窜打劫路过的商队,在那些大的强盗组织面前我们只能算是芝麻粒。”
马库现在也看出来了,梁夕暂时是不会杀他的,所以他的胆子也变大了一些,说话声音虽然有些变调,但是还算流利。
“你们最大的强盗组织有多少?大约多少人?”梁夕摸着下巴问马库。
马库咽了口吐沫,定了定神继续道:“最大的强盗组织有三个,最多的那一个号称有两万人,第三的那个至少也有一万人。”
“两万!我日!”梁夕狠狠骂了一句,吓得马库差点跳起来。
“两万人啊!”梁夕感觉有些为难。
他原本以为这些强盗组织虽然会像是蝗虫一样多,但是规模都不大,清剿一下就可以让他们散掉了,但是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多人()。
虽然自己想要杀掉两万多人只需要挥挥手的功夫,但是再杀人如麻的人,一次性毫无理由消灭这么多人,心里总归会有些不好受的。
想了一会儿,梁夕转头望向马库:“那你说,像你这样类似流寇的有多少?”
马库仔细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我不知道,总之很多,我们之间也有争斗抢夺地盘的。”
说到这儿,他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那些手下,重重叹了口气,眼中满是颓丧的神色。
梁夕把马库的话串联起来,想想觉得有些不对劲,一把扯过马库的衣领,盯着他的双眼道:“我问你,你们这种流寇性质的强盗可以依靠抢劫商队勉强维持生计,那么那些大的强盗组织怎么办?他们几万张嘴呢,单是考抢劫商队一定不可能维持下去吧,就算是把商队吃了估计也早就饿死了,他们怎么生存下去的。”
听到梁夕说到吃人,马库想到那些鲛人争抢尸体的场面,胃里一阵翻涌,一把推开梁夕趴到一边干呕起来,最后连黄黄的胆汁都吐出来后才感觉好了一些。
“快说!”梁夕可不管他,一个巴掌抽得马库眼冒金星,嘴里的两颗焦黄的门牙掉了下来,“不说我拿你去放风筝。”
虽然不知道梁夕说的放风筝是什么,但是想到梁夕之前所作的种种,马库一阵不寒而栗,急忙道:“我只听说他们除了偶尔去抢劫一下村子,其他几乎自给自足的。”
“这么神奇?”梁夕闻言惊讶地睁大眼睛,“在这寸草不生的盐碱地上种东西畜牧自给自足?这太扯淡了吧?”
见梁夕不信,马库急忙用手捂住肿起来的腮帮子道:“这个我也只是道听途说,毕竟他们很少去抢劫村子,他们不去,我们自然也不敢去,小股人去抢劫村子简直就是找死()。”
听到这儿,梁夕眼睛一亮,心道:“看来这里的村民还是有些战斗力的嘛。”
心里小小的喜悦自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对桑曲河畔的情况多多少少有了一些了解后,梁夕哼了一声,向马库一瞪眼问出自己今天最让他疑惑的问题:“你事先就知道有领主要来这里的吧?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少给我扯淡说什么做梦的时候被你日的周公女儿告诉你的,也别说你菊花烂掉的爷爷告诉你的!”
马库被梁夕一瞪,身子猛地一震,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是有人在晚上——”
梁夕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打断他的话道:“知道什么是放风筝吗?”
马库望着梁夕,茫然地摇摇头。
梁夕脸上笑容不减,越灿烂起来:“我们先把胳膊这么粗的木棍从对方的屁进去,然后狠狠搅几下,接着把这个人高高朝天上扔出去,因为肠子缠在木棍上,随着这个人越飞越高,肠子也会越扯越长,看上去就像是连着风筝的那根线——”
“呕!”不等梁夕说完,马库的脸直接变成了青色,直到吐出血丝来这才全身虚弱地瘫倒在地上。
梁夕可不会放过他,脸上的笑容丝毫没有减弱,探过头看着马库问道:“是想当风筝,还是说实话?”
ps:今天去扫墓买火车票一直没休息一下,下个月3号晚上的车去北京,在北京待上半个月,可以看到的编辑们,到时候再详细说,今天第二更有些晚,抱歉,梁夕已经踏上新的征程,单打独斗的日子可能将一去不复返了
第322章 去村庄,干他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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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去村庄,干他一票
马库看着梁夕的眼神,脑袋像是小鸡啄米一样狂点着:“实话实话实话……”
想到梁夕刚刚对风筝的解释,马库就觉得屁眼一紧,小腹一阵绞痛,他可不想死得那么惨()。
“好吧,那你说说你是怎么领主大人要来的。”梁夕两手扳着马库的脑袋,让他目视前方。
前面的盐碱地上,桑竹澜正率领着一帮族人用脚狂跺躺在地上的强盗。
这些强盗一个个都像是烂掉的西瓜,内脏尽碎,但是还没有死透,他们只能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直到活活疼死。
马库眼睛瞪得滚远,梢上的汗水窸窸窣窣往下躺着,眼皮子一阵剧烈颤动。
梁夕见恐吓的效果已经达到了,扯着他的头把马库一把推倒在地:“说吧,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马库感觉头一阵火辣辣疼,一股湿湿暖暖的热流好像正顺着头皮流下来。
看到梁夕手中揪着的几缕头,他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马库当然不敢伸手去摸自己被揪掉了多少头,艰难地坐起来后说道:“你不要杀我,我都告诉你!大约是前两天吧,一个消息在我们之中传开了,说桑曲河畔已经被划分为封地,交给天灵门的一个弟子了,他会在这几天到这里。”
“还有没有别的?”梁夕一脚踏上马库的手指,缓缓用力,马库的指头上的一层皮立刻就被磨掉了,身处一股细细的血沫。
马库不敢呻吟,强忍住疼痛急忙道:“还有还有!这个消息不是谁专门说的,我也是和其他的团伙生冲突的时候听他们中有人说的,传言最先是从几个大的强盗团伙里传来的这个消息,他们人多势众,消息来源很广!”
马库生怕梁夕一怒之下踩断自己的手指,一段话几乎是一口气说完,讲完后他的脸都涨得通红()。
“从强盗窝里面传出来的?而且是两天前?”梁夕微微眯起了眼睛。
两天前正是他从东海西海回来后的日子,这两天他就是在天灵山上吃喝玩乐,等待出来桑曲河畔的消息。
“是谁泄露了消息?”梁夕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脑子里突然响起念水临死前说的话,心脏猛地跳了两下,“难道也是他说的那个幕后的人?”
马库见梁夕脸色阴晴不定,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转过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鳄鱼族人把一个强盗扯成两半,他的脸刷一下子由白色变得铁青。
梁夕想了一会儿,还是摸不着头脑,无意中现马库被自己踩着手,趴在地上两眼无神,估计是长时间精神紧张受到刺激,有点儿蒙了。
见到马库崩溃的模样,梁夕心念一动,闭上眼睛仔细回忆了一下和独眼暴君战斗时的场面,将独眼暴君当时施展真力的场景努力回忆了一些零星的片段。
真力从梁夕丹田缓缓升起,在他五脏六腑里转过几个弯后猛地钻进经脉,最后汇集到他的眉心。
梁夕两眼突然睁开,双瞳中好像出现了两团淡淡的紫色雾气。
和梁夕的眼神对视上,马库的瞳孔逐渐涣散,原本紧绷的身子缓缓放松下来。
梁夕努力地想要尝试控制马库的精神,试图钻进他的大脑去看看他刚刚说的是否都是实话。
但是花了很大的劲,最后也只能浅浅感觉到马库头脑里的一片空白。
梁夕抹了一把汗,散去真力,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精神控制还是太难了,独眼暴君的身体构造和我相差太大,以后有机会再多试试几次好了()。”
两个鳄鱼族人见梁夕一直和马库深情对视,不由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太子是不是看上那个强盗头子了?”
“别胡说,没看到太子妃还在旁边吗?”
“这可不一定,太子说不定就是喜欢腿毛多的。”
梁夕被两个鳄鱼族人小声交谈着,自己还不知道,捶了捶有些酸的腰站了起来。
看马库今天被自己吓得不轻,梁夕估计他说的也应该都是实话,所以也不再为难他了。
梁夕朝远处的林仙儿和尔雅挥挥手,示意事情已经解决完成了,两个小丫头雀跃着手挽手跑了过来。
尔雅比林仙儿热情得多,距离梁夕还有两三米的时候就搞搞跳起,一头扑进梁夕怀里咯咯笑着。
看他们的亲热模样,林仙儿脸色微微一红,乖巧地站到梁夕身侧。
梁大官人秉承着一碗水要端平的想法,趁着林仙儿不注意一把揽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