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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一枚吓的连忙站起来,张口就想喝问那人是干啥的,怎么进来的,进她家又想干什么,可不知怎么的,无论她怎么努力,使尽了浑身力气,就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韩一枚简直要吓坏了,她虽然不是很懂法律,但也有点常识,如今是什么年头,就算是罪犯,一般也只是反锁个手铐,也就完事了,唯有那种杀人越货等等与死刑基本没跑的极端凶恶份子,又或者在押解途中的罪犯,才会带上这玩意。
也就是说,这黑衣人不是在监狱越狱的极凶极恶之人,就是在押解的途中逃跑的匪徒,总之,带着玩意都是心狠手辣的匪徒。
韩一枚当时那个害怕啊,就想叫人救命,可是无论她怎么扯着嗓子大叫大喊,就是发不出声。
她扶着腰,想要扑过去,关上卧房门,可那两只脚就像是长在别人身上的似的,一动都动不了。
就这样,韩一枚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拖拉着脚铐手链,哗啦哗啦地走进卧室,站到了她的面前。
“嘿嘿嘿……”
黑衣男人的笑声,阴冷冰寒,一张脸依然模糊不清,韩一枚却清晰地看到了他那两排森白吓人的牙齿,一切都是那么恐怖骇人。
黑衣男人打量了她半天,终于有了下一步的动作,他掏出一张写着字的黄纸,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韩一枚身边,蹲下身体,探出了惨白发青的手掌,朝着她的肚子摸了过去。
韩一枚几乎吓呆了,她张大了嘴巴,尖叫起来,却依然发不出声音,但是肚子里是她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如果坠了胎,她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做一个母亲。
母性使然,她绝不允许任何人在她还活着的时候,伤害的孩子,哪怕是穷凶极恶的悍匪,也绝对不行。
韩一枚一个激灵弹坐起来,然后用尽全身气力猛地抬手向那男人推去,然而她好不容易探出的手臂,却推了个空,那个黑衣男人团身朝着她的肚子撞了过来。
一声尖厉的大叫后,韩一枚猛地坐了起来,蹲在她身前的黑衣男人消失不见了,连个影子都没有,她怔怔地坐了好一会,直到外面一阵凉风袭来,吹得她打了个哆嗦,这才醒悟过来。
原来是个梦韩一枚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发现自己整件衣服,都被冷汗湿透了,这梦实在是太真实,太可怕了
她从沙发上扯过毛毯披在身上,刚要起身找手机,叫老公回来,目光一扫梳妆台,随即“啊”的一声尖叫。因为她发现,婆婆离开前关上又在梦中被黑衣男人推开的房门,此时赫然敞开着。
韩一枚心脏砰砰地跳着,她拖着瘫软的身体,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走到房门前,刚好看到常庆堂和公公婆婆,一同走了过来。
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家人回来了,是他们开的门。
可紧接着,常庆堂的一断话,就让她险些当场崩溃。
常庆堂上前扶着她,略带着责备地说:“小玫,我们又不是没带钥匙,要你乌漆墨黑的起来,给我们开门,你开门也就开了,倒是把灯开开啊,咱家虽然不算什么大富大贵,但也不缺那那俩电话费吧?”
韩一枚听完之后,身体一软,要不是常庆堂搀着她,她就软到在地了。
不是他老公,也不是公公婆婆开的门,那会是谁?
常庆堂见妻子神色不对,一脸的惊慌,连忙将她扶到了屋子里,就问她发生了什么事。韩一枚紧握着丈夫的手臂,将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常庆堂一开始也没有在意,只说是妻子做的梦,可能是自己母亲离开时走的太急,院子和房屋的门没有关死,被风或者附近调皮的小孩给推开了。
韩一枚心惊肉跳之下,只是摇头说不信,常庆堂连同他父母二人,只能柔声安慰。
好一会之后,韩一枚眼睛一睁,突然想起了黑衣男人摸她肚子之前,曾经将一张写着字的黄纸,放在桌子上。
于是,她连忙推开丈夫,踉跄几步扑进卧室,赫然见到卧室的桌子上,当真放着一张皱皱巴巴的黄纸,纸上弯弯曲曲地写着一个黑色的繁体大字。
韩一枚嗷的一声,白眼一翻,险些当场晕倒,幸亏常庆堂眼疾手快,将她抱住,否则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见到那张黄纸,常庆堂也知道事情大条了,这不是妻子做的梦,黑衣男人肯定存在,并且到过他家。但他一开始并没有怀疑是鬼怪作祟,他认为是越狱的罪犯,误入家中,吓到了妻子,只不过听到他们回来,害怕了,躲起来或者离开了。
既然是罪犯,这也能勉强解释了,那人为什么能开自家的门,因为这些罪犯,往往有一技傍身,开锁无疑是其中很常见的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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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7。第887章 又是噩梦?()
唯恐黑衣男人并没有走远,就躲在家中的某处,常庆堂让母亲陪着妻子待在卧室里,关好房门,然后和父亲一起,拿了菜刀和扳手等自卫工具,将整个院子房子里里外外,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搜查了一遍。
不过,最终却是半个人影也没有。
常庆堂判断,黑衣男人应该是听到他们的声音,匆忙离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到家里,常庆堂对妻子好一番安慰,韩一枚虽然还是有些疑惑,但丈夫的猜测,并非没有道理,那个黑衣男人险些撞中她的那一刻,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晕没晕过去,甚至都不确定整个晚上,自己什么时候在做梦,什么时候是清醒的,姑且只能相信丈夫的猜测了。
种种担忧之下,接下来的几天,常庆堂没有再做生意,而是在家里陪着妻子,结果一家人平平安安的,什么事也没发生。
常庆堂心里有些疑惑,因为无论黑衣男人是从监狱越狱逃出来的,还是从某个押解的途中逃跑掉的,戴着手铐脚镣,都不可能走远,而不被人发现,也就是说,他很可能还躲在附近。
另一方面,既然戴着手铐脚镣走不远,那他出逃的地方,也不可能距离常家太远,否则一样会被人发觉。可奇怪的是,接下来电视报纸等各方面媒体,都没有关于罪犯逃离的报道。
常庆堂最终觉得,很可能是黑衣男人刚刚从常家逃走,就被追捕而来警方抓住,这一逃一抓,相隔的时间很短,而警方又不想给市民带来不必要的恐慌,所以就将此事遮掩了下来。
眼见韩一枚惊惶未定的心,渐渐平复,而自家的生意,也不能总是这样扔下不管,于是常庆堂和他父母,就回去忙生意了。只不过,小心起见,三人每天出门的时候,总是锁好门窗,仔细检查了一遍之后,这才放心离开。
时间会冲淡一切,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月,就在这件事被韩一枚当成是一场噩梦,慢慢放下的时候,诡异的梦境,却再次降临了。
还是大概相同的时间点,相同的场景,韩一枚吃完晚饭,有些发困,所以只是将碗筷放入水槽里,并没有刷洗,就盖着毛毯,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中,她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哗啦哗啦的响动,于是便睁开了双眼。
眼前再次出现了那个戴着手铐脚镣却看不清脸孔的黑衣男人,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次黑衣男人已经开门入室,出现在了屋子里,并且比上一次出现时,表现的更像是一个刚刚越狱出逃的罪犯。
韩一枚吓得动弹不得,就像是鬼压床一样,再次失去了对于身体的支配权,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在做梦,她想快点醒过来,但一样的是,怎么也无法摆脱这个恐怖的梦境,只能惶恐至极的看着黑衣男人在面前晃来晃去。
与上一次不同,这一次黑衣男人的目标并不在韩一枚身上,而是拖着手铐脚镣,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四处翻找,就像一个已经制服了主人大摇大摆的入室抢劫犯。
他一边翻找,一边骂骂咧咧的,似乎是咒骂这家主人家里太穷,没有什么下手的价值一样,但具体骂的是什么,韩一枚却又听不清楚。
就这样翻箱倒柜的,将常家搜查了一遍后,黑衣男人再次回到了韩一枚所在的卧室,他盯着六神无主的韩一枚,指天跺地地骂了几句,然后走向一旁的保险箱。
常家的保险箱是密码锁的,看到黑衣男人走了过去,韩一枚吓得魂都要掉了,一开始她倒不是心疼藏在保险箱里的钱财,而是害怕黑衣男人逼问她保险箱的密码。
就算她打定主意,不打自招,等黑衣男人一开口,她就赶紧说出来,只求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