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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梁易富端起桌上的啤酒咕噜噜的喝了好几口,接着说:“我去给那高中生‘招魂’之前她人还不是这样的,人还挺正常的,就是有点孤僻而已,不过她变成这疯模样,主要是她的子女的行为导致她的‘魄’发生了变化,激发出了她上辈子时的那种负面情绪,影响她日后对生活,对人性,对钱财的看法,再加上她无意中被秦叔把‘魄’给招了出来,完全释放出了‘恶念’,当回到本体后又合现在的‘魄’夹在在一起,变得整天神经兮兮的以为有人要来夺走她房子,常年下来,她敢走了自己楼房里的租户,然后靠着老本一直活着,至于她为什么老是扔这种恶心的炸弹,主要是因为周边的房子太多了,这‘插花地’密密麻麻的,她害怕周边的人会对来夺走她的房子和她的钱财”。
秦艾德听到这里也叹了口气,说:“真可怜,上辈子因为钱财而死,这辈子因为钱财而活”。
梁易富苦笑道:“呵,她的子女,和我那王八羔子的二叔和姑姑有什么区别的,只不过是没有做到那么绝罢了”。秦艾德看着自己那黑不溜秋的脸,那一脸落寞的神情,轻声的问:“师兄,你恨么,你的二叔…”。梁易富再次苦笑,点了点头说:“恨呀,好几年前我一直都想用‘雷符’电死那个王八羔子的,可是那时候我没办法摆出能电死人的‘雷符阵’,等我有能力了,我见到我那满身是…我的父母,我老爸,让我不要有怨恨不要去报仇,他当时还说,他不把我当哥哥,我依然把他当弟弟”。说到这里,师兄的眼眶有点湿润。
缘分,有些时候就是这么作弄人,很多时候我们可以在男女情感上体会到这种作弄人的感觉,可往往对我们伤害最深的,是亲情上的缘分作弄,本是同母所处,或者是同父所处出,却要互相残害,难道这就是人类的原始本性么。师兄的爸爸,死后成了这个样子,依然选择去原谅,这是为什么呢?或许这就是人性的不同,三观的不同吧。
梁易富给自己的酒杯上倒满了酒,没有喝,他楞楞的看着杯中酒,约么过了半分钟后他缓缓说道:“其实我觉得,那个老太太比起我的父母还要悲剧,一个轮回下来,依然被一个价值观折磨着,折磨成现在这个样子,疯疯癫癫的”。
秦艾德看自己的师兄情绪低落,从书柜上面拿了一个香蕉递了给他,笑了笑说:“别愁啦,吃根香蕉会高兴一点的”。梁易富抬头看着眼前的香蕉,再看了看自己这个愣头愣脑的师弟,笑了笑,抓过香蕉后说:“你收拾东西,我继续去排毒,再不加把劲恐怕来不及去上学了”。说完他起身走向了内屋。
三天过去了,今天是9月22号,梁易富终于在今天把体内的毒给排清了。这天下午,哈林姐和他们师兄弟俩出去逛街,买了许多日用品和新衣服,因为他们俩人后天就要去学校报到了。
这一天下来,花了哈林姐不少钱,不过对于哈林姐来说,钱这种东西比起填饱肚子真不算个事,只要每天都能‘饱饱的’就很幸福了。当时秦艾德好奇的问她:“姐,你这吃不还得花钱么?”。哈林姐看着秦艾德露出狡猾的笑容,哈林姐拍着秦艾德的后背一下,同时说:“傻小子,姐在你们的世界里,当然得按你们的规矩来呀,花钱买吃的,但在我们那边,根本就不用吃,整个世界充满了灵气,是不会觉得饿的,肚子不饿了还吃啥呢”。
夜里回到积善堂,秦叔看着他们拧着一大堆东西回来,目瞪口呆,见自家的姑奶奶在也场没敢说什么他们乱花钱什么的。他只是在蹲在一大堆购物袋前,往里头翻来翻去的,梁易富好奇的问:“我说秦叔,你找啥呀?里头不就是衣服和日用品而已么”。
秦叔找了一会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世风日下呀,现在的年轻人只记得给自己买东西咯,阿叔我心寒呀”。梁易富听到秦叔这么说,嘿嘿一笑,从自己身后拿出一个购物袋递给了秦叔说:“我说秦叔,我怎么能把您给忘了呢,里头有好吃好玩的,还给你买了件衣服,你穿上去试试,看合不合适,不合适我给您换去”。
秦叔拿过袋子翻了翻,瞄了梁易富一眼,说:“你小子怎么给你阿叔我买这么件花衬衫呀,把我当成‘土地’那老头子了么,那老没品位的”。梁易富听到此话尴尬一笑。
第二十六章 鹭岛行 人在囧途()
很久以前,在那兵荒马乱的年代;那时候正好是秋收刚过的日子,天气微微有些寒意。有一个村庄十分不幸的被过路的军队以‘征粮’的名义,把全部粮食抢走了。粮食没有了,村庄里的村民有苦无处诉,这快入冬的深秋,才来发生这种事情,不是要了大伙的命么。村民为了求生,在老村长的带领下,村里大部分村民都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几辈子的村庄。而这村里,有一户人家,家里的身子虚弱的媳妇,好不容的怀上了第一个孩子,对他们来说是大喜事,可却碰到了一个悲的现实。身子虚弱的媳妇为了保住这个孩子,一家人决定不离开这里,等孩子生下来,再离开村庄;或者是,等熬过了这个冬天,等春天到了,日子就会好起来。
然而不幸的事情有些时候,会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媳妇的丈夫某天早晨,冒着风雪到深山里打猎,不幸遇到了雪崩,被雪掩埋了。家里的公公见儿子两天两夜未归,一大早见雪听了,就赶紧拿上打猎的工具,跑山上去寻找儿子,即便找不到儿子,也希望能打到一些猎物回来给家人充饥。很可惜的是,老头子一去不复返。家里剩下婆媳两人,家里偷偷藏起来的余粮也不多了,婆媳俩一天只能吃一顿,一顿只能吃一些米糠熬成的稀粥,婆婆有时候会到地里挖些野菜,很可惜的是,大多数时候都徒劳无功,没有收获。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的过了,婆婆由于年纪大,最后熬不住寒冷的冬天,再加上好几天没东西下肚子,去世了。在婆婆去世前的几天,眼见家里能吃的东西所剩无几了,她含着泪抓握媳妇的手,恳求她怎么也得要保住咱老文家的血脉,她要儿媳在自己去世后,把自己的肉切下来煮熟后吃了,这样,媳妇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可以活下来了。
儿媳痛哭流涕,怎么也不肯答应自己的婆婆;可惜,现实总是残酷无情的,婆婆死后隔天,妇饿了两天了,含着泪,用虚弱无力的手举起菜刀,一刀一刀的剁开了婆婆的遗体。剁着剁着,这苦命的文家媳妇,手中菜刀掉到地上,昏睡过去了。在这寒冷的天里,她趴在自己婆婆残破的遗体上,也离开了这个残酷无情的岁月。
肚子里的孩子最终未能顺利出生,一家五口,没有一个人能熬过这个没有粮食充饥的寒冬。孩子的‘鬼魂’离开了自己的肉身,化作一个四五岁大的孩童,看着眼前已经去世的母亲和奶奶,愣愣的看着这血淋淋的现场;过了好一会后,他双眼落泪,痛哭流涕。
在大风雪伴随的夜晚,他亲手挖了两个坑,给自己的母亲和奶奶造了一个坟头。做完这些后,他开始在人间徘徊飘荡,过了好多好多年,他依然没有等来地府的鬼差,来带他去投胎转世。他怨恨,怨恨苍天不公,怨恨人间无情,同时他也极度的不甘心,极度的嫉妒那些可以顺利出生的孩子。某天他来到了一个村庄,开始进行打击报复,祸害村里的孕妇,成为了一只‘磕胞鬼’;这村里没孕妇了,他就找下一个村子,附近村子里没孕妇了,他就找到城里。
几年下来,‘嗑胞鬼’都在做同样的复仇行为;某天他在寻找村落的路上,碰到一个术士,他以为术士是来消灭自己的,他想这次自己逃不了了,可让他没想到这个术士是一个‘养蛊人’,把他抓住以后并没有杀了他,而是折磨他,把他炼制成了‘鬼蛊磕胞’。
从他变成了‘鬼蛊磕胞’那天开始,他便成为了‘养蛊人’的傀儡,可是他依然有自己的意识,就是无从反抗‘养蛊人’的命令,也不能说话,如同布偶,任‘养蛊人’摆布。几十年下来,‘养蛊人’让他给许许多多的人下‘蛊毒’,在这些人的体内种下‘蛊虫卵’,等到那个被下蛊的人去世后,他就会去那些人的尸体里取出一个红色的小药丸。而这些‘小药丸’让‘养蛊人’成为了富甲一方的神医。
有钱的病人家属前来求药,‘养蛊人’就会以高价把‘药丸’卖给那些富人。而那些没钱的人,‘养蛊人’一概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