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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别过来!别过来!”一名落在队伍后头的瘦脸男感到身边阴风阵阵,一回头果然看到散发的女鬼尖啸而来,吓得他爹妈齐喊,从怀里胡乱翻找一通,翻出一大堆黄符纸钱出来,也来不及收拾,那瘦脸男赶紧抽出一张天师符,对准了迎面而来的女鬼脸门就拍了下去。
“啊!!!!”女鬼撞在天师符上,口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原本还想强行与之相冲,但见那天师符橙黄色的光芒大作,一下就把这女鬼击飞了出去。
而在这边犴干正追着另外一名道士不放,眼看就要追上然后一掌拍死他,那道士自知命将休矣,便回转身来要与之对掌,可正要两掌相对的那一瞬间,瘦脸男误打误撞地打伤了犴干养的女鬼。
血脉相连,犴干胸口也为之一震,手上的力道一下自就被卸去七八分,这时候再与那道士对掌哪有赢得过的道理?
反倒被一掌推出数米开外,倒在地上一时居然挣扎不起!
“呼——”虽然是自己对掌赢了,可那道士还是被吓了一跳,摔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良久之后才缓过神来,看看自己的手,看看那边倒地不起的犴干,怎么都没想明白。
倒是那个瘦脸男要机敏很多,他在一举击伤了犴干的女鬼的同时也注意到了犴干与那道士对掌时候发生的异状,当即明白过来,于是对着身后逃跑的众人喊道,“大家!听我说!我找到犴干那老贼的命门了!不要怕,不要慌!”
此言一出,急着逃跑的人中也有人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去居然发现之前好强悍凶猛的犴干这时候躺着地上,爬不起来了于是也喊住自己的同伴叫他们一同观望起来。
“景胜兄,那犴干老贼是你打倒的么?”人群之中有人对着那道士问道。
“”道士惊魂甫定,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清楚其中缘由。
只有那瘦脸男跳了出来,对众人解释道,“犴干养的那些女鬼就是,犴干的命门!我刚才就只是击伤了他一只女鬼,犴干就被景胜道士一掌打倒了的!”
“是么!”众人眼睛一亮,如果着瘦脸男说的不错的话,那么他们就真的又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那我来试试!”人群之中九环刀手持着红艳艳的鬼头刀站了出来,“如果这些女鬼就是犴干的命门,那我就真敢来会一会他了。”
“呀!”九环刀再使了一套拖刀技,老牛犁地一样扒拉着大砍刀直往犴干那边冲去,此时的犴干才刚刚从地上坐起来,可能是因为受伤的缘故,一只抱着头表情很痛苦。
见九环刀来势凶猛,他养的一众恶鬼自然要上前保护,骷髅的女鬼个个白爪伸出,就要把九环刀的魂魄整个撕开似的。
可实际上,九环刀的目标其实就是那些恶鬼,眼见三只女鬼飞奔而来,九环刀不惧反喜,双手握紧了刀柄猛地停下脚步。
身子可以当即停下,可手里的大刀还带着冲刺时候威猛的惯性,九环刀双手一甩,这把鬼头刀便连惯性加掼力往上斜飞而去,嗖得一下把空中飞舞的三只女鬼给劈开。
按理说,一般的人间刀剑本是伤不了幽灵幽鬼的,可是这把鬼头刀饮血吃肉,死在刀下的人命不下一百,隐隐地早就有灵气的凝聚。
这一刀威力万钧,还带着无线的暴戾之气,那些女鬼人造的魂魄哪里吃得住,大刀砍过之后,三只女鬼便如烟气一样瞬间消散了。
“呃?”犴干原本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可没来得及细想自己辛苦养育多年的女鬼一下便折了三只,在女鬼魂飞魄散的同时,犴干也受到了伤害,咳嗽一声又吐出几升鲜血,倒在地上痛苦万分。
而在九环刀这边,他们见犴干命门果然在女鬼之处,九环刀仅用一击就打得犴干口中喷血,本来万念俱灰的人都重新振作起来,然后自发得组织起来。
他们杀蛇虫的杀蛇虫,杀尸解门弟子的继续杀下去,一时间自己一方的伤亡越来越小,局势又从混乱之中变得越来越清晰
“犴干”九环刀抚摸着手里的大刀朝他一步步走去,眼神里透露着惊疑与决绝,“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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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美人柔()
冰冷的地面与我而言倒不是很难受,只是我一直趴在地上,光听得耳边吵闹的不行,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不用装死了。
我也尝试和五味子沟通过,不过五味子就是不肯理我,这叫我非常心慌,但是又不敢随便乱动。
就这样一直等到犴干的尸解门弟子与九环刀一众彻底打了起来,我才敢稍稍抬头,悄眼看看那边发生了什么。
不得不说,尸解门也好九环刀他们也好,真当是杀人无数、心狠手辣的恶徒,他们每一招都是奔着死穴而去,一刀或者一刺之后便会留下一具颤抖的尸体,或者一个哀嚎的残躯。
鲜血横飞,魂魄嘶吼,我在那一刻被眼前骇人的景象彻底唬住了,就像一个小孩子在战场上看着双方士兵的殊死战斗一样,一个从未有过的触感,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手脚四肢都在不住地发麻。
在我被唬住的时候,我甚至忘记去寻找五味子与白术的身影了,结果最后被杀戮与血腥深深地吸引住了,全神贯注地看着席下双方阵营的博弈,看清了每一次的血肉分离与生命的消失。
我虽然见过许多生死,但从未有过今天的“快感”,回想起来的确很可怕,可是我在作为观察者,而目睹搏杀中产生的死亡的时候,我心里的触感的确就是一种“快感”。
不过这种两方的搏杀持续了并没有太多时间,便被突然发狂的蛇虫打破了原有的格局。
毕竟这些蛇虫太多了,光是裙摆女子就引来了不少,再加上在场有些苗人养育的七尺蜈蚣、七彩毒蛛,没多久原本看得我血脉喷张的搏杀就变成了蛇虫对人的屠杀来了。
最要命的是,这些毒物一旦多起来,满屋子就都是了,连我这种“与世无争”的地方没一会儿都爬满了毒蛇与蜘蛛,不过幸好我毒死人的体质,他们看起来对我并不是十分有兴趣,只是我在我身上爬来爬去让我不是很舒服就对了。
忽然想到,我还没有找到五味子,我就更不能在去管我身上爬来爬去的蜘蛛了,慌忙往下面看去,但除了见到不停杀人的五味子和抱头鼠窜的人,我连五味子的影子都见不到。
“哎呀!五味子老前辈你在哪里啊!我没有死啊!我只是在装死啊!”我毕竟让封安演了一处好戏,要是五味子信以为真,便带着白术直接走了怎么办?
“老前辈?老前辈?”我又喊了两声,但是还是没有回应,我这下可真的急了,要是有人帮我拔了胸口上的毒针也好啊,现在我弱得不行,哪里又逃跑的办法?
正当我心乱如麻之间,我身后脚步轻动,一阵幽香随即传到我鼻尖,我只感到后背上酥酥麻麻,原来是那些蜘蛛毒蛇受不了这种幽香,纷纷从我身上跑开了。
“玩完了!这又是谁啊!”我现在浑身鬼力全无,根本没办法感知我身后那人是敌是友,迫于无奈只有再以一招装死打法以求脱身了。
“哎——”我身后那人好像是名女子,她轻叹一声便跪倒我身边,一双立即缠上我的腰间,把我怀抱在她腰间。
我枕在女子的小腹上,耳朵贴上了她的胸脯,听到她心脏极速跳动,呼吸连也是有些急促的,感觉情绪颇有些激动。
“啪嗒——啪嗒——”两滴热热的水滴落下,打到我脸上,一直滑落到我的嘴里,咸咸热热的原来是眼泪。
“封”话未出口,泪水已经止不住地从她脸上滚落下来,下雨一样,湿了我一脸。
我躺在她怀里觉得越来越蹊跷,又看她哭得梨花带雨哀恸异常,心下不忍,只好眯起眼睛的一条缝往她看去。
粉黛修饰的玉容之上菱花一般姣好,脸颊绯红双眼含泪,好不叫人怜惜。那身穿红色衣袍的女子就是红芪了。
此时的红芪应该没有发现我在偷偷看她,只管抱住了我的头,放在怀中,小声抽泣,没一会儿就把我上半身都给哭潮了。
“”我被她这么抱着也是左右为难的,毕竟我的处境不是很妙,而且我打心眼里不信任红芪,万一她又突然变了心要杀我怎么办?
正想着,红芪忽然不哭了,直起身子一只手托着我的脸颊,喃喃道,“你在储藏室的时候为什么要救我?你让我被烧死该多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