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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犴干今年才四十五岁,要是不是二十年前,我受人暗算,我也不会沦落到此般地步。”多少年来的秘密当众宣读,多少让犴干有些情绪激动。
他颤抖着嗓子说道,“二十年前,那人不光毁了我还夺了我的妻子,夺了我的女儿!我无时不刻地想要复仇直到今天——”犴干长舒一气,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直到今天,苍天怜见,我终于找到了我失散多年的亲身女儿。”
犴干轻搂着红芪,往前走了一步,好像是在向众人展示自己美丽的女儿一样,“二十多年来,这可怜的孩子一直认贼作父,把那坑害我的人当做自己的父亲,直到现在才知晓真相”
我跪在厅下静静地听着犴干的阐述,在他琐碎的语言片段之中,我方才了解到二十年前甚至更久以前的故事与恩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七章:将有的转机()
“今天——我犴干找到了我的女儿了!”看似耄耋之年的犴干情绪激动地握着红芪的手,双眼已经湿润,“我犴干有女儿了!”
全场陷入了莫名的沉默,或许在场的人都已经铁石心肠到不会对犴干的喜悦产生共鸣了吧。
“我犴干又女儿了!”犴干又大喊一声,将手里的酒杯往地上使劲砸了个粉碎,“拿酒来!”
一名小厮应声回头便将一坛烈酒抱了过来,向犴干呈去。
犴干也不含糊举起了酒坛说道,“各位给我面子,来庆祝我今日得女之喜,我作为主人先干为敬,接下来大家随意!”
咕嘟咕嘟——犴干也不含糊,将这一大坛子美酒抱到胸前,大口一张便如老牛饮水,一气把数十斤的酒汁吞下了肚,满屋子里全是他饮酒时嗓子里发出的咕嘟声。
犴干素来豪饮,可看他如此不要命的喝酒一屋子的人全部看呆了,不敢发出一点声响,这样倒反衬地“咕嘟”声更大了,隐隐的甚至好似泛起了回声。
“啊——哈哈,舒服!”一坛子烈酒下肚,犴干就和个没事儿人一样,肚子鼓胀,面色发红以外,其他全无不适,精神头还比之前更加好了。
“怎么没有肉菜了?好徒儿们,你们是要叫我的宾客们只吃酒么?”犴干拍了拍肚皮领着红芪坐回了席位,一声烧菜的令下,众门徒们不敢怠慢,立即通知后厨添火造饭,不多时,一盆又一盆的鸡鸭鱼肉便被人端上了餐桌。
“大家随意,该说的事儿我已经说完了,敞开了吃喝便是!”犴干一嘴酒气,眼神也迷离了许多,招呼着客人们吃喝。在场的那些有的还没从红芪的惊艳中反应过来,有的则不论好坏反正也蹭了饭再说,原本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宴会厅又一次嘈杂起来。
当然在场还有几人怎么说也高兴不起来,比如九环刀,到现在还闷闷不乐的,为自己说错了话而感到非常懊恼。
除了九环刀,我也非常尴尬,我被人像个畜生似的赶过来,然后就这样跪到现在?连看守我的门徒都走了好么!
我看了看四周,除了烂醉如泥的酒鬼就剩下忙得不可开交的门徒,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我能不能现在就趁机开溜呢?”但转瞬间我便否定了这个计划,毕竟我还没犴干封着鬼力呢,浑身上下一点劲儿都没有。
“哎——好沉”我尝试性地拉了拉手铐,可是这玩意儿重的就和大山一样,我这小胳膊小腿的根本没办法移动。
“孩子——别乱动——”一只手搭在了我肩旁上,紧接着一个陌生的口音从我后背传来。
我猛地一惊,“完了被人发现了该死的犴干,封了我的鬼力,现在怎么连后背有人都没办法察觉?”
“封——额,那个你可别乱动啊,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原来我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两个人了。
不过说来也好玩,除却那个拍我肩旁的人,另一人嗓音虽然又粗又沉,可说话的方式完完全全就跟个扭捏的小姑娘一样,说不尽的羞涩,听起来非常怪异。
“孩子,你犯了罪什么了?怎么让人这么五花大绑呢?”我稍稍斜了斜头,瞥见一位拄着拐杖的白须翁,而拍我肩旁的人就是他。
“孩子?”他又问了一句,“这里可不是你这样的小娃娃可以胡来的,以后做事可不要这样鲁莽。”
听他说得这么语重心长,我却听得一头雾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师伯,我们先过去吧,那些人都注意到我们了,这样对封对这位公子不好”在白须翁身后站着的是一名八尺大汉,半裸着身体一道长长的刀疤印在脸上,触目惊心。
“师伯——我们走吧——那有几个门徒来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这八尺汉子亏他有一副粗犷的嗓子,居然说起话来真的和江南小女子似的,要不是现在亲眼看到他一边说一边扯着白须翁的衣角的样子,我真以为刚才是幻听了。
“孩子你勇气可嘉,但以后一定还需注意些,不可再如此了。”看到那几名看押我的门徒回来了,长叹一气,只有摇着头离开了。
“公子,你要是痛的话你把这草药吃了吧肯定就不痛了。”我还看着白须翁的背影发愣呢,那位八尺大汉却走到我面前,往我嘴里忽然塞了一颗绿色的药草,不及多说便匆匆离开了。
“他们干什么的?”我刚要把嘴里的草药吐出来,但发现口齿间流转的真是清香药味儿,咽下一口混合着药草的口水,只感觉胃里清清凉凉,身上的痛苦果然舒坦了不少。
“这应该不是害我的毒药吧”虽然心里有些怀疑,但是我还是选择那这块草药当做口香糖来嚼,不说这玩意儿能解开我胸口的淬毒针,但至少我越嚼越有精神,而且伤口也不疼了,浑身上下舒坦了许多。
啪——一鞭子抽在我后背,一名小厮当即扯着嗓子对我吼道,“呀!小子!怎么这么惬意呢?爷爷我们忙上忙下累得半死,你倒是连小曲儿都要哼上了?”
啪啪啪,又是三鞭打下,我只能死撑着抗住,匆忙咽下了草药不敢反抗。
啪——啪——啪——
这些门徒本来就是地位极低,在尸解门里从来任人欺负,如今我落到他们手里,自然逃不了一顿皮肉之苦来。
皮鞭打得我浑身疼痛,四肢难安,最后还是忍不住,闷哼出了声。
“呀,你还敢叫?我打不死你!”我这一喊,倒使得小厮更加愤恨了,使了全劲一鞭子就要往我脸上抽。
就看那破空的鞭子凌然将至,马上就要把我鞭得皮开肉绽,一只手忽得出现,将那鞭子半空抓住。
“混账!你们还当自己是什么?”出手救我者居然就是那位白须翁,“你们是不是要打死他我可不管,可你非要当着我喝酒的面,打死他可就坏了我的心情,那我可就要管了!”
那小厮一愣,看了看白须翁,又看了看他身后穷凶极恶的八尺汉子,瞬间就没有了注意,与他那同伴面面相觑,心想自己再怎么着也不敢与这里的宾客作对,只能对着白须翁点头哈腰,一溜烟便跑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八章:老金老关()
喝酒上头的人很容易犯浑找事儿,尤其像尸解门这类匪徒般的人,酒过三巡,杯中半盏摇晃摇晃那些个有仇有怨的就叫嚷着要找谁谁谁算账讨债了。
这种事儿在酒桌上非常常见,往日里犴干也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不了事情闹开了,也就伤了几个徒弟,那肇事者反倒要欠他一个人情,于他本人毫无亏损可言。
不过今天不同,犴干之所以留我性命到现在,为了的就是在上述那种情况发生的时候,能找到一个可以用来消遣的人命。
啪——酒桌上一名壮汉喝得有些发蒙,一杯酒都没法拿稳,手一滑掉到了地上,杯子虽然没被摔坏,可里的白酒也为此流淌了一地。
见将入口的好酒就这么没了,壮汉心里多少有些惋惜,伸手要去拿起杯子,可手指间传来的剧痛登时疼得让他喊了出来。
剧痛之下,他脑子也清醒过来一大半,定睛一看,那所谓的白酒此时却如同浓硫酸一样,大口大口地腐蚀着地面,溶解起一阵阵的白色刺鼻烟雾。
“哼!”那壮汉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指着席间一人破口大骂,“老金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那个叫老金的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并不理睬他,瞥了一眼便继续与自己同席位的人吃喝聊天起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