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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收拾了一番,然后把我和甄舞所弄下来的脏物都清理掉,接着起身冲甄舞道:“我们出去把。”
甄舞点了点头,然后和我一起想外面走去,这时甄舞刚走几步,身下被走路撕扯的有些痛。双腿忽然发软些发软,险些摔倒。
幸好我在旁边扶住了甄舞,我看着甄舞:“没事吧。”
而甄舞却瞪了我一眼:“这不都怪你吗?”
我顿时无语,然后来到甄舞前面把甄舞的胳膊放在肩膀上:“还是我背你吧。”
甄舞听到我的话后,脸色微微一红,然后连忙拒绝:“不用了,这样出去会让光头和田珊笑的。”
而我却没有理会甄舞的话,直接把甄背起向着裂缝外走去:“你放心,光头要是敢笑你,我收拾他。”
这时这裂缝出口处,田珊很焦急,不断的走来走去,然后看着靠在墙边一脸不在意的光头:“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淡定啊?陈锋它们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怎么会这么久啊?”
光头却一脸无所谓:“能出什么事情啊,人家俩人现在正在,快活的谈人生,顾不上理会我们呗。”
田珊一脸奇怪的看着光头:“什么谈人生啊?就算说什么话,也已经说了三个小时了吧,真不知道他们俩有什么话能说这么久。”
这时光头没有理会田珊,而是冲裂缝中看了一眼,然后起身:“你就别担心了,这不是出来了吗?”
田珊听到光头的话后撇头见我背着甄舞向这边走来,于是田珊来到我旁边看着我背上的甄舞,一脸关心道:“甄舞姐你怎么了?”
甄舞听到田珊问话,脸色顿时红了,连忙把头埋在我的背上,“没,没什么。”说着甄舞的手悄悄的伸在我的胳膊下面,拧了一下。
顿时我嘴角抽搐了一下,看了一眼田珊:“你放心甄舞没事,只是刚才扭到脚了。”
而光头却在旁边一脸怀疑的看着我,然后看了一眼我背上的甄舞,顿时好像知道了什么,心里暗道,被你折腾了三个小时能没事吗?
不过光头没有挑明,如果挑明的话也未免太尴尬了,这时光头来到我旁边,“锋哥,余易夫妇我被我追回来了,他们的目的也被我逼出来了,但是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看了一眼余易夫妇,眼中发出一丝寒光,这俩人竟然想把甄舞送给那只骚狐狸,绝对不能轻饶。
这时甄舞看着自己余易夫妇,脸上露出了一些悲哀,“阿姨,我真的很喜欢您的家,我没有想到您会做出这种事。”
这时余易夫妇看到甄舞后,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甄舞姑娘,这些也不是我们愿意的,我们家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我们也想过好日子,也想让女儿烤一个好大学,可是我们家里穷,只好想办法挣大钱了。我们对不起你,你可不可以放了我们?”
这时甄舞看着余易夫妇,脸上露出了悲哀,余易夫妇差点害得她被一只野兽玷污,被一只野兽那样,想起来就恶寒,那还不去直接杀了她呢,但幸亏陈锋他们出现的及时,所以避免了这灾难。
这时甄舞看着余易夫妇,“你们让我怎么饶了你们?”
余易夫妇跪在地上,冲甄磕头:“甄舞姑娘,我们真心的向你们道歉。”
这时余易老婆看着甄舞,忽然眼睛露出了一丝奸诈:“你要是不原谅我们,我们就以死谢罪。”说完余易老婆起身用头撞向着石壁上。
甄舞见状脸色大变:“不要啊,我原谅你们了?”
砰!
余易老婆的脑袋上顿时被撞出了一缕血,而旁边余易,也是连忙来到他老婆旁边:“老婆你不要死啊~”
光头见状却准备上前查看一下余易老婆的伤势,但是却被余易一把推开,然后余易一脸愤怒的看着甄舞:“这下好了吧,我老婆死了,你应该也满意了吧。”
甄舞听到余易的话后脸色有些恐慌,身体在我背上不断的颤抖。
而这时光头再次来到余易旁边想看一下余易老婆的伤,我却把光头叫住了,然后我冲光头摇了摇头。
光头见状退开,这时我来到余易旁边,“既然你老婆以死谢罪了,那我们就饶了你。”
而田珊在旁边也是一脸慌乱的看着余易老婆,心里暗道,就这样出人命了?
我冲光头和田珊道:“既然事情结束了,我们走吧。”
说完,我对背上的甄舞道:“你抓紧一点,我们上去。”
甄舞点了点头,以她现在很难爬上这么陡峭的裂缝的。而光头也和我一起向上爬去,他见我背着甄舞爬这么陡峭的裂缝,所以一起好有个照应。
而田珊也看了一眼余易和他怀里的老婆,然后摇了摇头也向上面爬去。
不过就在众人爬上这裂缝时,余易脸上闪过了奸诈之色,而他老婆眼睛也睁开了一丝细缝。
就在这时这裂缝外光头冲我道:“锋哥我去把车开过来。”说完转身离开。
而我把甄舞放在一块石头上,甄舞紧紧的捉住我的手:“陈锋,因为我,又死人了~”
我来到甄舞面前看着她:“这不怪你,是她自杀的。”
接着我眼睛散发出了逼人的寒光,脸上露出了狠毒之色,甄舞看到我的样子被震住了,而就连旁边的田珊也被我的相信吓了一跳。
我抓这甄舞的手:“甄舞,你放心,她不是你杀的,就算是你杀的那又怎样!有我在你不用愧疚,也不用害怕。
人来找你报仇,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鬼来找你寻仇,我让它灰飞烟灭永不超生!”
第一百七十一章 人心()
这时我恢复表情,然后看着甄舞:“不要怕,只要有我在,不管面对什么也都不要害怕。”
而旁边田珊看着我,握住甄舞的手,脸上五味俱全,难道真的它们俩的关系和光头说的一样?
这时我把甄舞扶起来,然后在甄舞耳朵旁边道:“你想不想看一下,什么才叫演戏?”
甄舞奇怪的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我眼睛微微一眯,然后看了一眼这裂缝口,“这余易一家人最擅长的就是演戏,或许接下来我们有好戏看了。”
田珊和甄舞都奇怪的看着我,有些不解,田珊来到裂缝口看着不断地在这裂缝低不痛哭的余易,它们怎么看也不像余易装的。
于是田珊来到我旁边,“你这人怎么和光头一样,喜欢怀疑别人啊?人家明明已经哭成这样了,你还说人家是演戏呢。”
我嘴角微微一笑:“就你这笨女人和你说了,你也不懂,这余易一家人,绝对是一家狠角色。”
这时甄舞看着我:“你的意思是余易老婆没有死?”
我嘴角微微一笑:“你们觉得她就碰出那么点血就能死掉,你也太小看人的生命力了吧,而且你们谁可以确定她真的死了?”
这时田珊好像想到了什么:“是啊,之前光头要帮她老婆查看伤势的时候却被余易推开了,而且余易直接断定了她老婆死了。”
甄舞看着我:“你为什么不早和我说,我还以为又要出人命了。”
我看了一眼甄舞:“不跟你说,是想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人皮下的另外一张丑陋的脸,人的眼睛有时候会蒙蔽你的,你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我来到甄舞旁边握住她的手:“你之前遇到余易后感觉他们人如何?”
甄舞看着我迟疑了一下:“之前我们遇到余叔夫妇感觉她们很和善,很单纯。”
我点了点头:“那现在呢?”
“现在余叔夫妇已经不是我们一开始认识的,老实农村人了。”
我点了点头:“所以你的眼睛会欺骗你,现在的他们才是真正的他们,眼睛可以看到人的模样,但是却看不透人心,因为有一层皮阻挡着你的视线,所谓人心隔肚皮,不要去相信任何表面的东西。”
甄舞跑了男头,“即便他们不安好心,但是我还是不希望死人。”
我看着甄舞:“你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要向你求饶吗?”
甄舞迟疑了质押:“因为他们对我做的事情很愧疚?”
我摇头,“你想多了,不是因为他们愧疚,而是因为他们一眼就看出穿了你的内心,你虽然高冷,什么事情也不在乎,但是内心却没有比你更善良的人了,所以在场他们求你是最管用的。”
这时光头从远处开来车,我起身把甄舞扶起来,“我们走吧。”
而田珊却奇怪的看着我:“你不是说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