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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
陈**身走了过去,这次他想要真实感受一下,这几个人到底是真实的鬼魂,还是虚无的怨灵,亦或是其他形式的存在。
即便知道等待的时间并不长,可还是让人感觉有点漫长久远,直到再度传来无比熟悉的声音。
随着那几人极为规律的抬腿、迈步、踏足、落地,他们和陈勃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此刻的他,站立的位置刚好在他们最终会驻足的那处中心。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们应该会和他撞在一起,到时候根据相应的触感,很容易就分别出那几人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了。
只是当那几人即将和他开始有所触碰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拿起手机低头瞥了眼,这是一个陌生号码,而且还被两百多人标记为广告推销。
只是这匆匆的一瞥,再度抬眼时,那几人已然消失不见了。
“可恶,这该死的了推销电话。”
陈勃有些恼火地接起了电话,对方居然无比坚持,足足等了六七秒都没有挂断。
电话接通后,对面传来一个明显带着嗲里嗲气的声音,娇滴滴的询问着要不要来买份保险。
换做是平常,陈勃会等对面说完,半真半假的虚报一个身份,之后再忽悠一阵。
可是今天他显然没了这份兴趣,不等对方说完,急忙说着不需要,随即准备挂断电话。
就在此时,一个女子的声音,透过那个嗲音的空隙,快速透了出来。
“死亡游戏,从现在开始,我在奈何彼岸,等着你来找我。”
那个声音不仅冰冷,而且几乎没有任何感情,甚至说话的音调都很平整规律,仿佛只是一段事先录制的机器人的声音,
人工智能?
陈勃放下手机,缓缓摇了摇头。
那个声音结束后,对面也同时挂断了电话,通话时间刚好停留在44秒。
显然现在的科技技术,还不大可能出面科幻片里那种,完全机械化的人工智能生命。
那么,这个无比诡异的女声,到底又是怎样的存在
此外,她所说的那段话,又是指的什么意思?
陈勃边想边环抱着双臂,继续耐心的等待起来。
既然刚才没有接触到那几人,那么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接触一下。否则,自己在这里就有些无聊了。
陈勃不禁在嘴角挂上一抹微笑,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有些奇怪的开始接受这种诡异事件的降临了,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享受身处其中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陈勃不由皱紧尽量眉头。从刚才接到那个电话开始,最起码过了将近十来分钟了,之前诡异的那段循环没有再度发生。
难道是因为接了那个电话,所以循环事件完成了一个完整的过程,所以不再继续重复了?
相比较其他的工作,这个太平间看管员相对是有些无聊,以至于陈勃后半夜都趴在桌子上迷糊了过去,直到梁仲良早晨把他摇醒了。
“昨晚上没发生什么吧。”
一如既往,他和陈勃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陈勃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将昨晚发生的事大概说了遍,随即揉了揉脸,准备起身回出租屋。
“等等,你没在说谎吧。”
陈勃看着面前的梁仲良,他的反应有些奇怪,像被蛇咬了一样。
不就是遇见个诡异的循环事件,最多也就是让人感觉,因为身处太平间这种所谓的阴地,从而沾染了些许阴气,出现了诡异事件罢了。
陈勃想到这,不由笑了起来,自己显然是真的习惯了各种诡异事件相伴的生活了。
如果是没进鬼城以前,自己遇到昨晚那种事,也许真会害怕,可现在反而有些兴奋。
“你还笑的出来,你知不知道,自己也被诅咒了?”
第七章 诅咒烙印()
陈勃看着梁仲良,有些不明白,他所谓的被诅咒指的究竟是什么。
如果说,指的是自己开始会不停接触诡异事件的话,那他真是太小看自己了。
不说是死亡如风,常伴吾身,起码自己也是一路伴随着诡异走到现在的,早就习惯经常甚至是甜甜有诡异事件相伴的感觉了。
只是,如果有一天,自己的生活里不再有诡异事件相伴了,是否会感觉不习惯?
想到这里,陈勃不禁再度笑了起来,只是这次显然是比较无奈的淡笑,毕竟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惯性。
“你居然还笑的出来,知不知道你被诅咒了,是多么危险、恐怖的事情。”
陈勃摇了摇头,静静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梁仲良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即眯起双眼,语气沉重的讲述了起来。
原来,他所谓的被诅咒,是从接触那场诡异的循环事件开始的。
不管是谁,只要在午夜零点,在那个太平间里,见到那场无限循环的场面后,注定了其被诅咒且必死的结局。
只有在循环的最后,那个诡异的电话响起时,没有接听的人,才能获得一线生机。
只是即便是那样做了,也只是延缓了些许时间,诅咒依旧被烙印在那人身上,诡异的循环还会再度上演。
而第一次经历了诡异循环的人们,在经历一阵相对平稳的安全期后,将会第二次看到那场诡异循环,
而这一次跨越两场循环之间的时间,被称之为诅咒烙印生效的蛰伏期。
关于这段时间的具体长短并不一定,可以是两三个月,亦或是半年,甚至有人曾经历了两三年之久。
蛰伏期会和诡异循环一起,互相交错的出现。
换句话说,在两场诡异循环之间,必定是一段比较平稳的蛰伏期。
而且,每一次新的蛰伏期,必定比上次的更短,伴随着不停穿插的诡异循环,直到最终蛰伏期缩短到仅仅一天的间隔。
等到那一天来临后的那场诡异循环,必定会看见那个已经死亡之人的容貌,正是遭遇了这场诡异循环者本人。
在见过自己的尸体之后的第七天,无论是身处何方,也无论是曾做过何等努力,必定会极为离奇的死去。
陈勃默默听着梁仲良的描述,心里却平静的止水,对于这一点,就连他本人都有些微微的惊诧。
倒不是说他不会冷静,而是这种面对死亡威胁时的冷静,已经有很久没有艳遇了。
自从鬼城回来以后,他就发现了自己已经很难再像以前一样,冷静地思考应对之策。
尤其是得到了魂刀,洞察了自己所拥有的妖瞳能力后,几乎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要么魂刀斩杀,要么妖瞳灭绝。
实在不济的时候,也会呼唤曾经寄宿附身在体内的一些外界助力。
真是怀念呢,曾经的冷静,谋定后动,没想到居然还会再度回归这种状态。
“你还笑,跟你说件事吧,所有这间太平间的夜班看管员,都是在经历了这样的诡异循环后,离奇死去的。”
“你上一任的那位,就是死在了这场注定的死亡里。”
陈勃保持着微笑,伸出右手轻轻拍了拍对面梁仲良的肩膀,同时仔细观察了下他的神情。
与其说他实在担心自己,倒不如说他是在忧虑自己。即便他努力的掩饰着,但是那潜藏在眉宇间的担忧,还是丝丝缕缕的流露了出来。
“放心吧,人生在世谁无死,不管是什么诅咒杀人也好,还是无疾而终也罢,我们都注定会走上同一条归途,不是吗?”
“额。话虽如此,可是这种压迫人的死亡,还是让人难以适应……”
陈勃摆了摆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的确,对于寻常人来说,死亡就像是一个沉重的石头,死死压在人们的心头,让他们只能大口喘息着。
也正是因为这种威胁,才有了各种各样的养生之道,甚至于所谓的追求长生不老的修炼之路。
而且这种迫切的追求,上至王侯将相,下至黎明百姓都有同样的想法。
其实,这都是源自于生命体本身,一种被根植于细胞深处的原始本能罢了。
陈勃思绪快速发散的飘扬着,同时又轻轻拍了拍面前的梁仲良。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也是一样,被所谓诅咒烙印困扰的一位了吧。”
梁仲良娘发了嘴巴,脸色瞬间变得无比苍白,双手紧攥成拳,身体也无法遏制的颤抖起来。
伴随着一滴冷汗从他额角缓缓滑落,原本相对镇静的双眸里,逐渐被越来越浓郁的惊慌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