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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暂的停滞了一秒左右,魂刀似乎划开了某个屏障,随后整个人沿着有些湿滑的蜈蚣后背,迅速向下滑去。
耳边传来连绵不绝的咔咔声,听着像是用柴刀,竖向劈开莫根空心翠竹一般。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感觉浑身上下都有些酸楚,尤其是左肩和右臂,还夹杂着一股灼热的触感,像是被人泼了一瓢热水一般。
双脚终于再度触碰到了地面,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双腿一软直接瘫软在地。
视线变得有些模糊,呼吸也明显困难了些,耳边传来莫名的声音,听着无比空洞,像是某个山洞里吹过的风声。
真是醉了,每次收拾完一个对手就要昏迷,我这算是玩的哪一出,以后真要小心些,不能再一味蛮干了。
陈勃心里念想着,整个人瘫软了下去。
只是这次和以往的昏迷有所不同,他虽然瘫软下去了,却偏偏无比清晰的感知着周围的一切,就连蛊后凑近来,身上的那股香味,以及喷在自己脸上的气息都无比清楚。
只是眼皮沉得和灌了铅一样,虽然拼命的想要睁开,可无论如何用力都没办法抬起一丝。
嘴巴里也莫名的苦涩无比,简直就是一口嚼碎了数十个苦胆,可偏偏怎么也想不开嘴,只能任凭那股苦味顺着食道缓缓贯通到胃部。
“他怎么了,脸色看起来好差,会不会是刚才,被那个怪物给……”
“没错,他应该是中毒了。只是现在不太清楚,他中的到底是什么毒,所以也没有办法对应着解毒。”
陈勃听得很清楚,蛊后和南宫雨荷讨论的,无疑就是现在瘫软在地的自己。
我中毒了?那还真是麻烦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肯定也找不到医生,或者是专门解毒的人。
两个女子似乎都来到了自己身旁,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感觉自己腰部有股气流托举着自己,同时轻微颤抖着开始移动起来。
陈勃发现,一路上的空气,不知道究竟是如何,因为自己虽然能听到声音,但是除此以外的嗅觉、视觉和触觉,似乎都变得有些模糊了起来。
而且,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模糊的程度,越来越严重了起来,不由让他有些担心,以及会不会就此永久的失去这些感觉。
“就先这样吧,雨荷,你稍微看着点,我去找点吃的。”
“这里,能够找到吃的嘛?”
听上去蛊后并没有回答雨荷的提问,伴随着一阵脚步声逐渐远去,周围再度陷入一片死寂。
陈勃有些惶恐,以及这个状态也不知道要持续多久,而且这样子也明显拖累了她俩,对于此行的最终目的也会产生不良影响。
雨荷似乎一直没有任何动作,这一点也让陈勃有些奇怪,可是自己又睁不开眼,除了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外,再也没有其他办法可想。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虽然暂时没有了其他的感觉,可他感觉自己的听力,显得比平时要强了许多。
这里听上去,似乎是个小木屋构造的地方,隐隐有气流划过木头的声音,即便不是小木屋,也是有木头结构的建筑。
又听了会,他听到了水流的声音,只是这个声音很微弱,而且似乎流动的很有规律,同时还伴随着极为细碎的破裂声。
这个声音持续了大约五秒左右,随后被一阵清晰的脚步声打断。
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自己的耳边,之后周围再度变得无比死寂,直到他听到了雨荷的自言自语。
“真是没想到,这个毒要这样解,怪不得姬莲她会有那种表情,真是可恶。”
“只是,我居然会有一丝抗拒,并不是因为这是自己的初吻,而是因为王重阳的死,就是因为你的原因。”
王重阳的死?
陈勃听到这里,逐渐想了起来。他们几个离开的时候,刚好是在王重阳去世之后的第七天,据说那天晚上的守灵,还曾经有人又见到过他的魂魄。
而说起王重阳的死,的确和自己有不小的关系。正是为了让自己离开某个怨鬼的纠缠,才导致了他在法力用尽后,被怨鬼给杀死了。
只是,她为什么会说到姬莲,而且听她的口风,姬莲知道自己目前的情况,还有破解的方法,看来姬莲也并非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一切都是孽缘啊,我喜欢的是王重阳,而他偏偏喜欢姬莲,可姬莲却对你有好感,你却心中装着某人……”
陈勃听着她的自言自语,不由感觉有些头疼。这复杂的情感纠缠,的确是很让人无语,都像是喜欢上了,某个喜欢别人的那位。
要是,我这会能开口,一定要好好道个歉,毕竟王重阳的死,和我的确有关系,只是……
陈勃的心里还没思考完,一个柔软又略微颤抖的嘴唇,缓缓贴在了自己的嘴上。
伴随着这逐渐复苏的触觉,他的听觉又回到了平常,身体其他感觉开始缓缓复苏,细胞里的疲劳感也在缓缓减弱着。
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的这份感觉,同时也让贴在嘴上的那张嘴,更颤抖的离开了。
在离开的瞬间,他虽然闭着眼,却依稀看见,雨荷居然眼中含着泪,深情的注视着自己。
奇怪了,我这是怎么了,不是闭着眼嘛,怎么会看得见呢,而且还看到这幅画面,难道是我自己的幻觉?
“她可真是用心良苦,知道你心中的执念,借此机会让你学会放下,你应该懂了吧。”
蛊后的声音,回荡在四周,仿佛是在和南宫雨荷说,又像是在对陈勃说这话。
第五十五章 放手()
陈勃静静地躺着,虽然诸如嗅觉、触觉等感觉陆续恢复了,可他还是觉得异常吃力,怎么也撑不开眼皮。
耳边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伴随着那股蛊后身上独有的香味,缓缓渗进鼻腔里,原本有些慌乱的心,逐渐平静了下来。
“这,这些东西,你都从哪里找来的,难不成我们就吃这些?”
南宫雨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迅速冲入了陈勃的耳中。
一双柔嫩光滑而又略显有些冰凉的手,缓缓划过他的脸庞,最终停留在他鼻子和下巴两处。
正疑惑着,鼻子被紧紧捏起,下巴处也传来一股逼迫力。
迫于无法呼吸的作用,陈勃急忙张开了嘴,有些贪婪的呼吸了两口。
可没等他缓口气,一条柔软的舌头,裹带着某个东西缓缓递进了他的嘴中,微微用力压迫了他的舌头,伴随着一股液体的传递,同时有一个东西也跟着传了过来。
“蛊后,你这是……”
“他中的是痴情蛊毒,除非是绝情绝义之人,否则一旦中毒之后,只有他钟情的那人可以解毒外,其他人根本没有办法。”
蛊后缓缓说着,同时又有相同的举动,再次在陈勃嘴中上演起来,同时又有一个东西被塞了进来。
接连重复了六次以后,蛊后才有些虚弱的呼出一口气,随后又和南宫雨荷解释了一番。
原来,痴情蛊原本并非多么歹毒的蛊术,在某些地区,这还是一种男女定情甚至是订婚时,必须要去互相种下的手段。
如同它的名字,痴情蛊在乎于痴情两字。一旦为对方种下后,蛊虫会缓缓融入对方体内,从而保证让对方钟情不变心。
只是,痴情蛊后来产生了变异的手段。原先的蛊术,最多也就是让想变心者,浑身瘙痒难耐,直到回归原本的痴心才行。
后来流传下来的,就有些危及性命。一旦移情变心,轻则昏迷不醒,重则全身长脓包,甚至因此无法正常进食。
即便有这样的风险,也有一个前提:被种下蛊虫之人,必须在下蛊之前,对施术者充满感情,否则这个蛊术根本无法正常启动。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被动发生作用的蛊术,随着别有用心者的不断研究试验,最终产生了一个巨大的转变。
据某些野史记载,在金兵攻打北宋期间,宫中有人成功改良出更为惊人的新蛊术,其中包括有重新改良的痴情蛊。
新的痴情蛊,已经彻底沦为了一种邪术。它不需要被施术者,对施术者有过任何感情,当然,有感情基础的自然效果更佳。
即便被施术者本人,对施术者没有任何印象,只要得到被施术者的一些体表之物,如毛发、指甲等,再加上被施术者的贴身衣裤。
之后,施术者只需知晓被施术者的生辰八字,就能开始先行养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