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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勃苦了苦嘴,刚才似乎真的是吃了点东西,又感觉肚子里空荡荡的,但又不好意思拒绝她们。
一群人杀到了某个欧式建筑前,一群女子轻车熟路的领着陈勃,快步走到了某个包间。
一路上看到的服务员,个个都是年轻帅气的男士,穿着修身的黑色燕尾服,看上去就很西式化,很高档的样子。
显然她们是老主顾,钱曦只是很随意的说了句照旧,服务员就极为恭敬的弯腰退了出去。
之后上了一套餐具,还有一个个小碟子,陈勃实在是不知道具体的用法,只好在钱曦等人的讲解下,临时学了起来。
一顿饭整整吃了四个多小时,虽然每道菜都很少,但架不住菜品多,最后他拍了拍滚圆的肚子,开起了玩笑。
“这通法国大餐吃的,我估摸着可以直接把我当菜,烹煮煎炸一番直接装盘了。”
只是他说完这句话后,刚推门进来收餐具的服务生哆嗦了一下,差点把一个盘子打落在地。
陈勃急忙伸手,将那个盘子接住,避免了更大的灾祸。
“怎么了,看你的样子,似乎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你的事嘛?”
服务生依旧是一脸的惊恐,好半天才回过神,看了眼陈勃后,又看了看那群女子,急匆匆地离开了。
众人都没在意,互相聊着天,同时等待最后的水果沙拉和甜品。
陈勃借口上厕所,离开了包间。果然,就在离包间不远的走廊里,刚才的那名服务生,一脸焦急惊慌的低头转着圈。
等到陈勃走到他面前,他这才停止了转圈,抬起头看了看四周,颇为警惕地拉着陈勃闪进了不远处的安全通道。
“先生,您是第一次来吧,可能还不知道这里的一个禁忌。”
快速说完这句话后,他又小心翼翼地探头看了看,重新缩回头后,压低声音快速描述了一番。
原本这家店因为地理位置不太理想的缘故,生意一直不咸不淡的,老板也接连换了三任,直到这第四任老板的接手。
这次的老板颇为神秘,据见过的人们传言,老板很高贵很神秘,和电影小说里描绘的英法绅士贵族差不多。
而且,这任老板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古代秘方,他亲自烧制的几道菜更是让人流连忘返,吸引了不少的回头客,也带来了更多尝鲜的新食客。
就这样,在短短四个月不到的时间里,这家原本苦苦支撑的小店,竟然连续扩大规模,先后经历三次大规模装潢改建,逐渐成了现如今的三层楼高欧洲中世纪风格建筑。
似乎是建筑风格的变化,吸引了更多慕名而来的食客,因此这里也开始了限量经营模式。
只是,伴随着生意的红火,在餐厅员工内部,传出了一个奇怪的谣言:每晚十二点钟声敲过,千万不能在这个建筑里逗留。
据说,在这个点还逗留的,从此就会莫名消失。
而在员工内部,还有一种说法:那些人不是消失,而是被老板和他带来的几位抓住,做成了食材。
那名服务生刚说完,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呼喊,那人脸色当场一变,嘴唇哆嗦着喃喃自语起来。
“轮到我了,终于轮到我了。”
陈勃皱了皱眉,服务生的样子变得极为奇怪,整个人就和提线木偶一样,手脚不受控制的挥舞着,脸上一半哭一半笑的。
服务生很快离开了安全通道,在陈勃追出去的时候,走廊上已然没了踪影。
带着疑惑回到包间,可这里却空无一人,只有几件外衣证明了,这里曾经出现过食客。
再度冲出包间,不经意间看见了,远处地面上,有一个极为细小的东西,正冷冷地反射着光芒。
第八十章 密室()
陈勃三两步冲了过去,那是一面细小的玻璃,隐约还有一丝血迹。
抬起头又看了一下,果然在前方不远处,又出现了一小块玻璃。
一路跟着碎玻璃和偶尔出现的血滴前行,拐了几个弯后,血滴和碎玻璃在一面墙前消失了。
如果没有估计错,这碎玻璃和血滴,应该是钱曦她们中的某位,用随身带的化妆镜摆出来的记号。
而这会在这里没了后续,她们肯定不是凭空消失,一定是有某种机关,得尽快找到才行。
陈勃仔细观察着,不时用手触摸着那堵墙,想要找到某个机关。可无论怎么找,墙上一点可疑的痕迹都没有。
退后一步看着四周,身后只有一条走廊,左边的岔路延伸处,也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右手边走廊很短,大概也就十多步的样子,尽头处是一面半开的气窗。
地面上也没有其他异常,这里似乎被刻意打扫过,看上去比其他地方更加干净。
陈勃有些烦躁的踱着步,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窗户前。
看着窗外没我在任何变化的景色,心逐渐的冷静了下来。
这里应该是整个建筑的后背,按照进门前看到的景色,这里应该是以前树林。
树林?
陈勃想到这里,忽然又死死盯着那个窗户。窗户外的景色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三辆跑车安静地躺在那里,不远处两颗大树下,几片枯黄的落叶散落在地。
陈勃忽然冒出个想法,伸手摸向了那扇窗户。触感并非冰冷的玻璃质地,而是相对柔软带有些许温度,有点像带着细碎绒毛的绢布。
他的手缓缓划过那三辆跑车,可没有任何的变化,直到触碰到落叶后,身后的墙壁缓缓向里凹进去一人大小的一块。
陈勃按捺住心头的兴奋,闪身走进了那个凹坑里。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左手边触碰到一个凸起的按钮。
稍微用力按了按,那个一人大小的凹坑逐渐退回到原处。
看来,这个就是出口的机关。陈勃仔细观察着那个凸起,那是在诸多浮雕墙壁上,一个毫不起的女性胸部凸起。
将那个女子在浮雕上的位置记住后,陈勃这才看向了前方。
这是相对幽暗的楼梯,一路向下延伸着,只有两旁的墙壁上,镶嵌的西式烛台上,几根蜡烛幽幽闪烁的烛光照亮着地面。
陈勃小心地沿着楼梯而行,两耳注意着周围的环境,慢慢探索起来。
似乎是越来越深入地下的缘故,这里的空气明显带着潮湿的泥土气,伴随着偶尔夹杂在其中的奇怪香味。
楼梯呈螺旋型一路向下延伸,时不时有一小截分岔,通往开凿在墙壁上的一扇扇小铁门。
陈勃没心思去关注那些铁门背后,即便能感觉到,有些门后还有部分生机。
楼梯最下层,是一扇红漆木门,包裹着一层厚厚的铁皮,微微敞开着一条缝,透出了一道光芒。
陈勃走了进去,里面居然还有诸多房间,有些亮着灯,有些则一片漆黑。
在其中一间房子里,他见到了先前看见的那个服务生,只是此刻的他爸蒙上了黑色眼罩,嘴上也贴上了一层胶带。
他双手被捆绑着拉向两旁,脖颈上还有一根吊带,为了不被吊死,他只能用脚尖点着地,浑身大汗淋漓的颤抖着,泪水不住流淌了下来。
陈勃看了眼,这些房间的门都是虚掩的,那些个亮着灯的房间里,大多都是类似的情形。
只不过,有些房间里的人,已经基本没了生气,也没有用吊带吊着脖颈,只是用绳索吊住两只手,整个人低垂着头无力的悬浮在地面上。
在他们的腹部,都有明显的伤痕,有些伤口已经出现明显的溃烂,翻起流脓的腐肉里,甚至还有些许爬虫蠕动着。
陈勃悄悄隐在阴影里,向着最大的那间房间摸去。
就在那房间里,钱曦她们全都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一旁有三个男子在一排仪器上忙碌着。
快到门口的时候,他急忙站直了身子,尽量缩在那个阴影里。
门外站着一个无比消瘦的男子,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一身黑色的燕尾服,修身的设计将其身材完美的呈现了出来,一双皮鞋无比铮亮的格外醒目。
男子左手里转动着一把牛角梳,右手抵在一旁的门边,食指在门玻璃上画着什么,两只眼睛出神的盯着钱曦。
钱曦已然被换上了一件婚纱,平静的躺在一堆玫瑰花做的大床上,两个女子正在给她化着妆。
另一边的女子,全都被胶布捂住了嘴,一个个身上都插着针管,似乎在接受着某些测验。
“有结果了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