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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怕个屁呀啊呸!”
他吐了一口唾沫,直接将自己手腕上的绷带解开,在自己的四周像是赶苍蝇一样胡乱的甩着。
“不要过来,老子的肉可是酸的”
他一边甩着,一边跟着方灵走进了房间。
外头的星光一下子就被遮的无影无踪,方灵对这房间的摆设太熟悉,随手就找到了蜡烛点上。
可是,就当把这蜡烛燃起的那一瞬间,身后传来的板凳摔碎的声音。
回头一看,孙启指着窗户一副受惊的双眼像是两颗硕大的玻璃球,长着嘴巴硬是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方灵回头一看,那被烛火映照的窗户上,竟然挤满了黑影,那些黑影,就好像窗外站满了人一样。
而且,这种诡异的画面,方灵无法用正常科学的角度去理解。
按理说,房间内点燃了烛火,理应是外面漆黑一片,投影的角度也应该是身后,而不是从窗外投射在这面前的窗户上。
方灵顿时急速回头。
“玉师傅救命”这一刻,孙启大叫一声跑了出去。
就连方灵都不得不默念静心咒,因为身后站着黑压压的人,床的可视度为零。
那些人影宛若海面的风浪,竟然晃动着,矮了半截,是的,他们都跪下了。
“地妃万安如今,尔等无处可去,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地妃见谅!”
“地妃见谅!”
一声声宛若来自山涧狂风穿过石缝的声音响起。
方灵顿时陷入沉默。
这么多枉死城的冤魂,即便都已结束了伸冤昭雪的时限,可以如其他鬼魂一样投胎转世,可眼下,竟无法魂归地府。
难道,就这么与京都地宫一样,养在人间吗?
“大家都起来吧,这件事,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方灵说完,转身出了门。
快步走向玉麟的住处。
一进门,就发现孙启瑟瑟发抖的正拽着玉麟说着语无伦次的话。
“好多,好多鬼您去看看就救救方灵”
“你身体至刚至阳,为何这般惧怕?”玉麟被扯的哭笑不得。
孙启被这句话说冷了,玉麟浅浅一笑,依旧坐在那桌子后头,那桌子还是多年前那张,面上的灰尘似乎早就被他打理干净。
“孙启,我遇事情要单独和玉师傅说,你的血不是可以驱邪吗?你怎么怕成这样?”
方灵插了一句嘴,看了一眼玉麟,玉麟与此同时也抬眸看了方灵一眼,彼此都没有多说什么。
“老子,胆儿不行!”
孙启说道,还有点不好意思一样的逃走了。
一下子,房间的空气就静止下来。
“你找我,是因为孙启的事情还是地府的事情?”
沉默了良久,方灵没想到,竟是玉麟先开口。
“主要是地府的现状!”
方灵说道。
“其实,万事俱备,只欠你一个首肯!”玉麟淡淡的说道,嘴角竟然挽出了一丝弧度,他还轻声叹了一口气。
方灵竟然严肃的看着他的表情,觉得有点不符合此刻状况。
“我?”方灵指着自己的鼻子:“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只是能靠着一丝微薄的占卜之法,算出些关于地府的所以然来罢了。”
他的言辞很谦虚,如果他的占卜之术用“微薄”来形容,那么,还有谁敢说自己是算命的?
“地府,与我的关系又为何?当然除了他!”
。。。
第514章 孙启体质变异的因素()
他的言辞很谦虚,如果他的占卜之术用“微薄”来形容,那么,还有谁敢说自己是算命的?
“地府,与我的关系又为何?当然除了他!”
方灵有些气喘,因为她明知道自己就是为了那些冤魂寻找答案,却不料,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心。
“只有他没关系!”玉麟平静的说了这么几个字,让方灵错愕。
“请玉师傅指点!”方灵愣神了许久,诚恳的看着玉麟。
既然地府他没关系,那么,是否玉麟看透了方灵的想法,方灵此刻不知道为什么,恨不得逃避所有有关卞城王的一切关联。
“你可知,凡是地妃都有一枚专属棺印,可定人生死,可维正持府,管理王府女眷,也可替君讨伐,若鬼王不在,那棺印便是号令。”
玉麟淡淡的说道,眸子中却露出一丝严谨和严肃。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代替卞城王?”方灵不知道什么棺印,但是大致意思她知道:“可是,我没有什么棺印!”
“快了!”玉麟淡淡的说道。
“什么?”方灵好像没挺清楚一样反问道。
“天命就是一条不管如何分歧都会回到终点的路途,并且这命,恰好改不了!”
他的声音就好像夜间的萤火虫,点点星芒摇曳在黑暗,却只能让人看到平静听不到任何波动。
方灵却看着他有些愣神,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这样的话曾经不知听过多少遍,而眼前的他,就好像一团迷雾,可是,又清晰的好像曾经听到他说过这些话。
方灵沉默了许久,才问道:“我只有等吗?”
“嗯!”
“那,孙启的至刚至阳之体,又是怎么回事?”
方灵问道。
“他的至刚至阳之体包括阴阳眼,都是后天形成的,如果你还记得,当年在碧水庄地下通道的事情,我想,肖杰比谁都清楚!”
玉麟徐徐坐下,随后拿了一本书,吹了吹上面的拂尘,随意的翻看着,可看似随意,却明显有目的性的翻阅。
方灵一愣,她陷入了深思。
还记得清水乡爆炸之后的那一具血尸吗?当时还伤了孙启。
“玉麟,你说的是那骷髅的爪子所以才导致孙启变成了至阳之体质?这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方灵问道。
“人的体质各有千秋,在现在医学领域都无法解释药物过敏一样,孙启可能就是其中之一,如若不然,他身上的尸毒怎会不治而愈,这可能就是激发了他身体潜在的眸中因素吧。”
玉麟合上书本继续道:“一个家族至少有一个人对一种药物是过敏的。”
他的声音永远都那么平静,好像说着与他毫无想干的故事一样。
方灵陷入了深思,突然脑中一明:
“那么久的事情,你怎么记得的?”
玉麟被方灵这么一问,稍稍愣了愣:“有何不妥?”
不对,方灵总感觉,有些事情为什么偏偏那么清晰可见,就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可是,有些事情就像是马蜂窝一样,将一本完整的记忆之书戳的千疮百孔。
如果自己没记错,当时玉麟根本不在场,方灵甚至清晰的记得,当时肖杰在,那也是第一次见到师傅和龙敏的时候。
师傅穿着中山装,梳着大奔头,就连龙敏穿着一身英姿飒爽的皮衣,方灵都能回忆起上头的拉链是什么颜色。
看着有些错愕的玉麟,稍稍垂目“有何不妥”四个字在方灵脑海旋转,是啊,适合不妥。
倏尔抬眸看向玉麟的时候,他那错愕的眼神转眼即逝,叹了一口气道:
“早些休息,明日好赶路。”
一句话似乎结束了所有的谈话,方灵转身漫步离开,走到门口时,倏尔回眸看着烛火下的他已经陷入了书海之中,认真的模样好像一波永远都不会有风吹过的湖面。
是不会吹过?还是他不愿意吹过,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回到自己的房间,方灵险些被门廊上挂着的白布条给吓了一跳,那明显是孙启包扎伤口的纱布。
木门紧闭,上头还隐约能接着星辰反光,看到一丝亮晶晶的东西,一股微弱的血腥味让方灵打了个哆嗦。
推门进去的时候,孙启坐在烛光下,一脸都是血,那模样,被烛火这么一照,方灵的心脏都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若不是沾沾自喜的舔了舔嘴角的血,方灵真以为他道抢劫的了。
“不能浪费,一滴都不行!”
“孙启,你想自杀啊?”方灵走过去,看着他手指头跟啃声的鸡爪子一样,便知道,他又放血了。
他将手指头塞进嘴里,嗦了一口,吧嗒吧嗒嘴:“就当减肥了。”
他说着,扫了一眼整间房,随后,他笑了笑道:“干净了!”
“旁边还有一间房,是曾经我师傅住过的地方,你去那里休息一下,玉麟答应明天去看菲姐的儿子!”
方灵一边说,一边收拾床,顺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