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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就知道了!”
孙启步伐很快,跟在他身后,明显看到他的肥大屁股因为赶路扭来扭去。
外头的阳光已经正当晌午,他带着方灵拐进了一家看上去正在动工修房子的家里。
院子里还有没用完的混泥土,红砖摆满了半个院子,东墙已经码好了十几层红砖。
几位老乡亲们搬砖的搬砖,拎水泥的拎水泥,瓦工蹲在脚手架上顶着烈阳哼着歌儿一层层的码砖。
“小凳,快出来拜见你的救命恩人。”
孙启脸不红脖子不粗的吆喝着,谁知道正在和混泥土的妇人转头看过来,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在衣裳上随便擦了擦手,一脸热情的迎上来。
“大启呀,快进屋坐,喝口凉茶!”
这妇人下意识的看了看身边的方灵,方灵笑了笑算是回礼。
随后,堂屋走出来一位十七八岁的男子,长相彬彬有礼,带着眼睛,看上去像是正在读大学的模样。
“大启哥!快,进屋!”
方灵一眼看到这叫小凳的大学生眉心贴着一张创口贴,这创口贴就是孙启创造的玩意儿。
看他的面向白里透红,健康的跟猴儿似的,方灵不得不相信,是真的。
“我朋友,方灵,这次来,就是看看你的病好了没有!”
进了堂屋,夫人从锅里盛了两碗凉茶,类似于绿豆汤,解暑的,里头放了冰糖,方灵一喝就喝的出来。
“大启哥,你太客气了,这回多亏了你,若不然,我这正临着考研冲刺阶段,差点考研的梦都破碎了!”
那小凳说着,将凉茶往孙启面前推了推,一脸都是感激。
可是,方灵却觉得院子里热火朝天,这屋内怎么就会有一种凉意呢?就好像从烈阳走进了地下室一般。
方灵狐疑的放开心智,感应了一下,她突然蹙眉看着此刻还嘚瑟的孙启。
这血,只能逼迫上身的鬼祟离开,但是,那东西,一直还在这小凳的身边,而且,方灵可以肯定,若不是他的家人和乡亲们都在外头砌墙忙活着,这无法上了小凳身体的鬼祟,定然会寻找其他目标。
回头看去,外头的烈阳虽然很毒,但是每个来帮忙的乡亲们都热火朝天,一脸喜庆的忙乎着,哪怕是衣衫早就被汗湿了,又晒干,晒干了又汗湿。
“你的病既然好了,为什么还贴着个创口贴?”
方灵说道。
这句话一出,小凳扶了扶眼镜框一愣,看了看孙启,孙启端起凉茶的碗也停在了嘴边。
“对哦,大启哥,这什么时候能撕掉?”小凳似乎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孙启一拍脑门,很显然,连孙启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撕掉。
“我我先回去查查没有结果前,你不要撕掉!”
孙启一脸愁容,说完起身就要走,跟来的时候判若两人。
方灵起身跟着孙启一道离开,可是,回眸之际,发现那小凳跟着送出来几步,而就在小凳身子站在院子里沐浴阳光的时候,堂屋门槛内却有一抹模糊的人影后退了两步。
方灵急速回头冲进堂屋,这一举动让小凳和孙启都愣在当场。
随后,一声犀利的惨叫清晰的传来,方灵将那绕着锁魂扣的符纸装进口袋。
“没事了。”方灵说道
“方才那是什么声音?”小凳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问道。
方才那声音尖锐刺耳。
“幻觉吧!”方灵说着,孙启的脸色很难看,他自然知道这玩意儿有漏洞,但是,也知道方灵不想当着别人的面拆他的台。
回去的路上,二人都不说话,孙启似乎急不可耐,直接就不走了,一屁股坐在路边的大树下,顺手从稻草堆上扯下来一根稻草咬在嘴里咀嚼。
“方灵,你说我那创口贴,真的就没办法撕下来?”
“那创口贴的血确实是至阳之物,但是,你想过没有,既然能驱邪,但也只是驱,并不是治,那些鬼祟还在周边游荡。”
方灵简单的将那种原理解释了一遍,却发现孙启一直坐在大树下,埋头在地上漫无目的的画圈圈。
“而且,你驱走了小凳身上的鬼祟,为了自保,鬼祟定然会寻找其他宿主,你救了一个人害了另外一个人。”
方灵说道,此事情方灵想到此为止,因为发现孙启好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
“现在可以告诉我,那血,到底是哪里来的,是什么血?”
方灵问道。
孙启一直不说话,直接将一只手抬起来给方灵看。
那只手就是孙启帮着纱布的手,方灵吸了一口凉气,竟然是他自己的血?
“你的血?”
“嗯,放了不少呢,几百张创口贴,一张上,两滴,差点把老子的半条命都放跑了!”
方灵迫不及待的拿过孙启的手臂,将那纱布一层层打开,果然,那还未来得及结荚子的伤口还有些血迹。
微微感受,便能感受得到上面充盈的阳气,这人血,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充沛的阳气?
“你是怎么发现你的血能驱鬼的?”
方灵问道。
一般来说,驱鬼的道士都是以舌尖血,中指血,而且,一天之内,只有三次是阳气最旺的时候,三次之后,那些血就跟含丰富蛋白质的水没什么两样。
即便是这样,舌尖血和中指血都没有资格与孙启的血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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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他只要敢来()
“你是怎么发现你的血能驱鬼的?”
方灵问道。
一般来说,驱鬼的道士都是以舌尖血,中指血,而且,一天之内,只有三次是阳气最旺的时候,三次之后,那些血就跟含丰富蛋白质的水没什么两样。
即便是这样,舌尖血和中指血都没有资格与孙启的血相比。
“我还能看得到鬼!”
孙启抬头看着方灵,随后叹了一口气道:“你不会觉得我为了钱做这种事而看不起我吧。”
方灵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浓郁的忧郁:“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奶奶年纪大了,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刚好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位城里的姑娘,见了面,她对我的印象还是很好的,于是,打算继续发展下去,但是,我从来都不敢把她带回家。”
孙启叹了一口气,双手捧着肥嘟嘟的脸,那一脸的肥肉被他双掌这么一挤,整个长脸就成了个刚出笼的包子。
“她还不知道我住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本事想赚钱在城里弄个三寸房子,发现城里的房子实在是天价,所以,最后打算起二层洋楼再把菲菲带回家认认门儿。”
两个月前,正逢浓春,孙启几乎卖了能卖的东西,奶奶似乎在那一天特别清明,也不糊涂了,把自己年轻时候保存的银耳环,银镯子,都给偷偷还了钱。
为的就是带菲菲去郊游,孙启还买了一套这辈子最贵的衣服,打扮打扮,其实根本看不出是农村出来的。
可是当日去菲菲家接她的时候,她家里出了事,就没去成。
菲菲家有个姐姐,已经家人了,孩子是一个男孩,两岁,菲菲比她姐姐小四岁,对这个外甥很是喜欢。
但是她这个外甥却一出生就有肾分离综合征,这种病其实在怀胎十月之前思维彩超是可以诊断出来的。
而且多数胎儿都有这样的现象,只是因为五脏还未发育完全,功能还不成熟,导致两只肾脏不同大小,但是多数畜生后的婴儿一旦排尿,功能渐渐成熟,便会恢复。
她这外甥却没有恢复,医生说,一开始做疏通手术,看看有没有效果,如果没有,长大了要做肾移植手术。
这孩子直径两岁,就已经干光了家里的积蓄,菲菲的父亲一直都不看好菲菲的姐夫,所以,曾经扬言在菲菲出嫁的时候,就是断绝父母关系的时候。
母亲曾经偷偷救济菲姐,可被她父亲知道后,很是恼火,控制了菲菲母亲的日常开销,冻结了她的所有信用卡。
那天,孙启去找菲菲的时候,刚好看到了菲菲的姐姐领着孩子跪在客厅里,这一幕让孙启觉得很尴尬。
孩子骨瘦如柴,面色发黄暗哑无光,所有的继续都用来做透析。
“菲菲,这这发生了什么事?”
菲菲是个很温婉的幼师,大学一毕业就在父亲的帮助下,开立了私人幼儿园。
若不是这时候菲菲讲述状况,孙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当初我都不看好这小子,如今有难,也不来拜会我这岳父,却让你这这个女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