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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杀,跟着棺材里这个陪葬。”
我听他说完看了眼那个蜕在黑尸一旁的蛇皮,还真有点不敢相信。沈月从地上把熄灭的蜡烛捡起来,道:“把火给我。”我把火掏出来知道他要点上蜡烛就顺手打着打火机,一抬手就见青铜椁的边上有什么东西缩了回去,定睛再看却没见有什么异常,就把他手上的蜡烛点上了。
沈月拿着蜡烛照了下棺材的里面,我看着他举着蜡烛一晃而过,总觉的有些怪怪的,却看不出什么地方不对。
“月,老秦,不对劲,你们退回来。”谢卿脸色一变,朝我们直招手,我也觉的怪,他一说完我跟沈月就远离棺材,沈月一转身,我就感觉身后不对劲,像有什么在贴着我的背往上爬,我猛地转身过去,却什么也没有。
沈月也察觉到了,他举手示意我停下来,我看了眼谢卿,想知道他看到什么没有,谢卿微微摇了下头,脸色一样的凝重,看来那东西确实存在,只是我们还没发现,这一下气氛显得诡异了。
我屏着呼吸,沈月按了我的肩头让我别动,猛地转身,我就听到谢卿叫道:“用火!”我本能下的转身,就见身后一大片灰白的“膜”像被充了气似的膨胀起来,围在我跟沈月的背后,我们刚才走过的地上被沈月手上的光一照,像镜面一样折射出光斑来,地上面一样被包上了一层那种“膜”。
沈月用手护着蜡烛的那一丁点儿的小火苗,那层“膜”畏畏缩缩的罩下来,我赶紧点上了打火机,那层“膜”见火又无声的缩了回去。
我心道:“完了,那会儿谢卿放虎归山,看这样子这‘保鲜膜’是非得发挥一下它这作用了!就我们这点儿星星之火,支持到蜡烛灭了可不是死定了!”正胡思乱想着,谢卿拉了我一下,道:“糟了,这东西能自动长大了,连成一片就麻烦了。”
沈月用火一晃,那东西就往后缩,我看了眼我们的身后,道:“还好,不是四面都有,你看,沈月用火一逼,它们就往回缩,咱们就用火把它逼回成不算太大的一片,然后再火葬了它!”
谢卿点头,表示同意,我们都见识过这东西比八爪鱼还粘人的本事,什么武器也能被他包浆了,除了火最好使以外也没什么能用了,我看了眼沈月手里的半截蜡烛,突地手上一阵灼痛,我一低头才发现打火机点的太久了,都发烫了,我手上被烧了一块皮,火也灭了。
沈月道:“别再用打火机了,我们只要过了红木椁前,就回盗洞!打火机要是坏了我们肯定出不去了。”
可毕竟是一点儿的烛火对付这么一大片的这怪膜,我们紧紧挨着重新往红木椁前靠去,灰白膜见火趋避,却顺着黑暗蔓到了我们对面石椁的砖壁上,我接过沈月的手电一扫,才知道比我们预想的麻烦了。
那些灰白膜从我们对面的砖壁上黏去渐渐的扩张,灰白色的砖身上一经同样灰白的那层膜覆上瞬时莹莹发光,矿用灯的光泽返回来清冷灰白。只要灰膜稍稍攀附上石砖,石砖四处就像有水渗了出来,接着蔓延开瞬间跟灰膜连接成了一片。
片刻间,我们面对着的石椁这一面全都长满了那种灰膜,它们又顺着石壁爬上了石椁的顶上,我仰头看去,灰膜朝着我们这边长过来,我忽然想起来的时候我在灰白巨石砖缝隙中抠出来的那些黏糊糊的东西来。
第137章 被包了()
那时候我还天真的以为那里面是铜汁铁浆掺和了些其他的东西,没想到竟然就是这灰膜的压缩版,我跟谢卿和沈月把我看到说了,并强调了石砖缝隙里的‘压缩膜’,谢卿道:“那里面的是这蛭卵,一经诱活就会接连成一片”
“小七别废话了,这我们都看的到,你说个有用的,比如怎么解决这鬼蛭!”我看着即将蔓延至我们头顶的灰膜,急道。;沈月道:“这东西只怕火”
我接过他的话道:“等拿着这星星之火走过去,咱们都变成‘保鲜膜’里死尸了!我最担心的是就算我们爬出盗洞了,椁室外面都被这保鲜膜隔绝了,我们一出去正中下怀,兜头被包裹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看我们这次遇上的看上去能躲的掉,却是越躲越躲不开,还是想办法一举歼灭了,一了百了吧。”
谢卿指了指我们头顶探下来的灰膜,那东西就跟小孩子的鼻涕似的,半透明状拖拖拉拉,拉长了欲滴不滴的悬挂在顶上,“先把这歼灭了再说吧,真的好恶心!它会滴下来的!”沈月把蜡烛举起来一晃,那东西一下吸了回去。
“真恶心!”谢卿一脸嫌弃的骂道,我说:“你就是麻烦,本来是个倒斗钻洞的,一身的土腥味儿,还******这么讲究,再说这算什么恶心的,就跟小孩子的口水似的,你多看看就没感觉了。”
我们说这话的时候整个石椁的顶上全都布满了那种灰膜,本来矿用灯的电量渐渐微弱,光线早就十分的昏暗了,可自从这灰白色的膜铺过来,就像在这椁室中装上了反光镜,不管灯光如何,一照就能让周围明晃晃的。
这时候光亮更胜从前,我们头顶坠下来一条条手掌宽参差不齐的那种半透明的膜在这种没风的情况下来回摇摆着,眼看着就差两三步就走到了红木椁前,却被这倒垂下来的“鼻涕虫”弄的拖拖拉拉,我看着心里一阵的恼火,忍不住就把握在手里的打火机给打着了,对着垂下来的那些灰膜一通的扫荡。
被我一搞,垂下来的那一层全都缩了上去,可我心里的憋闷还没释放出去,胳膊一伸就想继续往上追,谢卿突然重重的打了我胳膊一下,整个身体被拖后去,我被他一碰,手一抖打火机就从手上跌了出去,谢卿跟着也站不稳朝后跌倒在地。
他一触地,地上面瞬间伸出一大滩灰白黏稠液来飞速的晕化开将他包在了里面,谢卿身后被那层黏膜死死的粘住了,一下都动弹不得,我忙从地上去捡掉了的打火机,沈月把矿用灯交到我手上道:“我去救人。”
我接过灯照着地上,估摸着打火机掉下来的地方去找,沈月一走,那些倒挂着的‘鼻涕虫’纷纷垂了下来,我越心急越是找不到打火机跌在了什么地方,一抬头那些灰膜张张扬扬的扩张开就贴在我面前,我朝后一缩,感觉脖颈一凉,再一回头就看到那东西拉长了滴在我脖子里。
这灰膜包将过来,我想到从脖子包上我的头,就觉的呼吸不畅,明知道用手一碰就会长到身上来,我还是用手去拨拉垂进脖子里的那黏糊糊的“鼻涕”,果真手一碰,那东西顺着手指凉飕飕的就黏了一巴掌。
我虽然心惊,但还没忘打火机就撂在一旁,赶忙把那只手缩回来把矿用灯交到这只被黏糊了手上,照着地上,用另一只手不断的从地上摸索着,我在不远处看到了跌落了的打火机,心里大喜,一把拿了回来。
一拿到手,那种凉意顺着手掌就往上蔓,我心顿时凉了半截,第一反应竟是“完了,打火机都被保鲜了!”同时背上跟头颈又是一凉,看来是完了,这保鲜膜必定把我冷藏了,我心想着,就把矿灯转向沈月跟谢卿那边。
沈月那一丁点儿的火把谢卿头部的灰膜驱开,这么短的时间,我们周围铺满了那种灰膜,就像泼出去的水,一发不可收拾,沈月脚下的空地不足脸盆大,我看到那些灰膜就跟毒蛇吐出的信子,忽伸忽缩的时时刻刻想要瞅准时间来****沈月的身上。
看到灯光,他察觉到了我,转头看了一眼,脸色变的更难看了,我对他摊了摊手,道:“趁我还能活动,把光明送给你,接着。”
他对我摇头只说了句:“你等着,我过去帮你。”我笑笑,抬手正要把矿用灯给他抛过去,灯举到一半,我看到一个很奇异的事情,我另一条胳膊上的那层东西正从我胳膊上往下脱落,就像被火烧过一样,我愣了一下,心道:“难道打火机能着?!”
忙张了张手心和指头,那种凉意突然消失了,我“啪”的一声按下打火机,火苗“嗖”的从气孔窜出,一股汽油的香甜味道传出来,我大喜,对着黏在了身上的那些灰膜一通烧燎,附着在身上的灰膜还没等我的火烧上就开始脱落。
我站起来掌着打火机走到沈月身旁,沈月手里的那截蜡烛马上就要烧到头了,见我过来,对我道:“快烧到尾了,我们得赶快把他弄出来。”我把打火机贴着谢卿的身体挨过去,没想到火势不大,那东西纷纷脱落。
谢卿上半身一经脱困,我一手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