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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这声音来!”
我腾出一只手,给他竖了个拇指说:“你这比喻太完美了,这鸟简直就是传闻中的黑寡妇啊!”
以前我听人说过一种雕鸮,据说那东西长得就跟老鹰似的,什么都吃,蛇、鼠、鱼、死人,叫起来就像是女人在哭号,当地人给起了个名字就叫黑寡妇,而且还有传言,听到黑寡妇啼哭,这家就必有丧事发生。
我不知道今天见到的是不是就是以前听说过的这种黑寡妇,不过听声音,这名字绝对当之无愧。
沈月在洞口俯身看了几眼,那东西就在附近盘旋,不肯离开,还他娘真够执着的,我心想今晚要不是那堆火,估计早就进来了,幸好我那时候出去找越南佬刚好有枪声响起来,不然在那会儿斗起来,我今晚铁定归位了。
我靠着石壁点了根烟,打量了一下上面的这个洞,还真是古栈道,木昕那小姑娘的路没指错,这里面经过人工修凿,就像是穿山的隧道,只是不知道下面这个洞怎么来的,这上面似乎通着外面,我还能感觉到外面的风能吹进来。
“你快把烟灭了!那东西似乎能跟着味道寻过来!”把头靠在另一边往外看的蓝珊突然转过脸跟我说道,我转过头想看看是不是真的,一转头,脸前凑过了一双金色巨眼,两道冷冷的金光直射过来。
被这双如电一样的巨眼瞪了一下,我吓得朝后一缩,端起突击步枪就打了一弹,只听一声哀嚎,跟着整个洞穴都是一阵巨颤,我好像是打中那黑寡妇的要害,洞穴颤了一下,我往后一闪,感觉有股力量在往里撞。
“坏了,那东西要往里钻!”邵达说了一声,端起了突击步枪拉上了栓,我朝外一望,只见外面只剩了三道金光,原来刚才那枪误打误撞正打中了那黑寡妇的一只眼睛,这下激怒那东西,两只巨大黑鸟正想往里撞。
我心想这正是个铲除这两只怪鸟的好机会,当即把突击步枪支了出去,邵达对我点了下头,两人缩身在洞口,一阵猛火力,黑寡妇的翅膀就跟钢刀一样,从外面煽起来的风都能灌到这个竖直的洞穴里来,我把弹夹退了出来,朝洞口外望了一眼,那两只黑寡妇在洞穴的顶上盘了一圈,怪枭了一声,趁着我们换弹药的时间闪电似的飞出了洞口。
这次多仰仗了这地形,要不然单打独斗,这俩东西还真够让我们喝一壶的,我看了一下地上的弹壳,这次火力的消耗还不小。
只可惜没有把这两只怪鸟给解决掉,我记得这种东西特别记仇,我无意打瞎了它一只眼,它要是想伺机报复,我们这一路可有的受了,看来接下来还要多加小心才行。
我对他们说:“这地方已经不安全了,我们就顺着这儿走出去,先看看这路到底对不对。”我们把东西带好,我从洞口望了望,确信那两黑寡妇不是在蹲点儿,这才放心的跟上霍修他们。
第230章 鬼哭()
这上面不是单洞,我们全把狼眼打开了,我才看到这上面沿石壁开出宽近2米石道来,上横铺有木梁跟木板。
这是穿山横过的栈道,不过感觉过堂风能进来,前面应该就出了这段隧道,按这段距离来感觉应该是穿过了我们在昨天晚上看到的那道天险索桥。
又继续往前了十多分钟,两边果真发生了较大的变化,在两边的崖壁上有横向凿孔,里面插着粗木梁,大概间距四米就有一根两人粗的这种木梁,并下加斜撑,梁上还铺有厚木板,但是这些木头应该也有些年限了,有没有腐朽破坏还不能确定。
沈月举起手让我们停下来,我环顾了一下,只见路的旁侧加了构铁链,往前的道有拓宽的情形,眼望过去好像就有了五六米,估计并排来两辆车也能通过,容车马并行。
邵达见路又是贴在悬崖的边上,说道:“老大,怎么又是这种路,我站在这儿腿肚子都在抖,我们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放着好好的路不走非得在这上面飞檐走壁?我看趁早返回去吧,从这儿摔下去了,真的死无全尸啊!”
我对他说:“这些路比我们大城市里的天桥还要结实,你丫就闭上嘴放心大胆的往前走吧!”
邵达跟霍修都不太相信我,两人看了我一眼,霍修道:“这栈道再结实,至少也是几百年前的了,哪还能像你说的那么结实!”
我早在进来的时候就想过这些问题,所以一路上来都好好观察了一遍连接栈道的石壁悬崖,这条栈道因地制宜分段采取不同形式,我们进来第一段走的就是在陡岩上凿成的隧道,前面稳稳当当,感觉不出任何的不安全,而这一道不单是在悬崖峭壁上凿孔,它插的是石梁,更为结实,脚踩的是覆土石而成的路,这种的栈道比起木板搭构自然是牢固多了。
从那一段走过来都没事,这一截正常来说没意外也能安全走下去,我对霍修道:“我以为霍老哥的胆子比谁都大,哈哈,没想到也就一般般,我看你还跟着女人手拉手肩并肩慢慢的往过挪吧,我们就先走了。”
我说完就上了这第二道栈道,走了几步我就发现有的地方是加固过的,尽管上面露出的木板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也足够撑起我们走过去。
沈月跟在我和邵达后面,我回头看了一眼蓝珊跟越南佬,他们两人一前一后跟在沈月后面,蓝珊的步子很轻盈,显然还是忌讳这“吱呀,吱呀”叫唤的老路。
我看这时候正好能跟避开那两人跟沈月说说话,问问这栈道上到底有什么古怪,邵达走到后面故意截开蓝珊跟越南佬,我低声问沈月道:“我们从这栈道下去到什么地方,你有什么打算?”
沈月摇了下头,说道:“我这次知道的也不多,沈忘川只跟我说从古栈道找到轮回窟,把里面的东西带出去才能打开进凤鸾玉冢的墓门”
“轮回窟?!那是什么地方?!”我听了这个名字有些错愕,沈月说:“不知道,不过蓝珊肯定知道!”
沈忘川这种手段比于老头还要恶劣,我心里后悔当初那么轻易就答应下来,转头跟沈月说道:“沈忘川这么不信任你,这雪山你还不如不不去了,就这娘们儿跟那越南佬以我们三个人放倒不成问题,他们乐意去送死就让他们赶早的,投胎还怕排不上队,像这种人死一百次也是活该。”
沈月正要跟我说什么,邵达突然从后面跑过来,一脸惨白的说道:“老大,这地方怎么怎么会会有女人女人哭呢?”
邵达不是那种胆小的人,这时看他的表情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开玩笑,我看了眼跟上来的蓝珊和越南佬,他们的表情也不太好,蓝珊咬着嘴说道:“真的好像有个女人在哭,你你听”她说着拉了一下我的胳膊,警惕的看了下周围。
我竖起耳朵来仔细去听,站在栈道上有清风,风声却很小,里面时不时夹杂着一阵一阵的呜咽声,就像是个女人哭哭停停,而且声音飘忽不定,凄惨异常,听的我身上直起毛,这三更半夜深山老林的怎么会有女人的啼哭,难道是真有鬼?
沈月侧头听了一会儿,说道:“这声音有点儿熟悉,好像”
“是黑寡妇!”他一说我猛地想起来,那黑寡妇叫起来就像是女人在哭,我们刚才听到的声音比这要凄厉一点儿,这才一下没反应过来,现在这声音可能是隔得远,听起来飘忽凄凉,幽幽咽咽的,不知情的胆小人半夜听上一下,真能吓出些毛病来。
我说完下意识的把突击步枪端了起来,我们所在的这一片暂时还没看到什么,我最担心的是现在外面哀嚎的这只黑寡妇就是我们刚才在洞里对付的那只,这野兽记仇,要是过来非得拼个你死我活。
沈月轻声说:“看来离我们不近,我们赶紧走过这一段,找个地方生火避一避,到了白天它们就不出来了。”我点头,邵达跟越南佬一起端起枪来一边警戒一边往边上退去。
没走多远,我就隐约听着那声音近了,抬手看了下手表,离天亮还有三四个小时,这样走下去要是等黑寡妇追上来了就麻烦了,我给他们指了指栈道的一边,让他们停下来,然后道:“先点上火,这鬼东西晚上出没,有火不敢硬闯的,我们只要坚持到白天就行了。”
我们从附近把能点的树枝干草拢起来,点起了火堆,黑寡妇的哭声越来越近,听声音就像是专门奔我们来的,我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是独眼儿,不然冤家路窄,禽兽发起狂来以人类的力量,简直有点儿螳臂当车的意思了。
沈月在栈道的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