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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什么人和怪猫斗起来了,可这里还会有什么人?
我正纳闷,台阶下来一个人影来手里提着一盏矿灯匆匆的往下走,刚下了台阶,忽然停下不动了,灯光下我确信这是个人,刚舒了口气,那边一个低沉的声音喝道:“什么人?”我也不知道脑袋发什么神经,顺口回答:“你什么人?”
矿灯一路顺着我照下来,灯光下是个穿着黑色休闲外套的盘发女人,虽然是脸上蹭了些灰土,但生的面白唇红,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看上去还挺秀气漂亮,只是说话的声线微微有些低沉有磁性。那女的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道:“你是什么人,跑到这里干什么?”
我白了她一眼,道:“这还用问,我是干什么的你看不出来!”女的蹙着眉道:“各走各的,互不相干!”我一惊,这人怎么是这样的,忙叫道:“喂,你”那女的冷冷的打断我道:“我不喜欢和不直白的人多说,你还有什么事?”
“我还什么也没说呢,你怎么就知道我不直白?!”我有些不高兴,那女的道:“那你说你到这里干什么?”我总不能告诉她我在我外公家发现了个密道然后就下来了,我想了想还是不说的好,就装作为难,说:“我是盗墓贼!今天进来是探穴的,出了些意外。”
女的点了点头,对我的话还是有些漫不经心,我问她:“你也是”
“我不是!”她一口否决道,然后话锋一转问我:“你怎么了?”我如实对她把遇上了黑猫被它装死给挠伤的事情说了。她听到我被猫爪了之后,脸色微变道:“你被它的爪子抓伤了?”
我点头继续道:“我被它抓伤后,感觉全身发麻,现在都抬不起手来,可也没听过猫爪子有毒的啊”
“这不是一般的猫,这是玉面魅狸!”她接过我的话说道。
玉面狸我是听说过的,也是一种猫,捕鼠高手,在猫里算是一流的高手,古时候说养了玉面狸,老鼠永远不敢出现,但也没听说过这种猫的爪子上有毒。
“不也是一种猫吗?”我发问道。她摇了摇头道:“不完全是,古人说是猫的精魂幻化,不过也可能是猫蛊一类。”
猫蛊,我心想那不就是有毒的吗?我急忙问:“就是那种把各种毒物放在一起,相互残杀留下最厉害的那一个?”她看了我一眼说:“大概是吧!这猫是极致罕见的四时好,被用来做守墓的玉面魅狸,被它咬到了,麻烦就大了”
“那被抓到呢?”我慌忙问道。她问我道:“你伤到什么地方了?”我挪了挪说:“在背上,还在脊椎上!”她扳过我来,撩开的我衣服,我隐约听到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忙问:“怎么了?”她没回答我,反问我:“你感觉怎么样?”
“除了全身发麻,行动不便,其他的好像还好!”我道。她没有说话,从后面背着的包里掏出一瓶东西,拧开瓶盖给我涂在背上,那东西一涂上去,刺拉拉的蛰的我生疼,我咧了咧嘴,一吸鼻子,一阵酸儿钻进鼻孔,靠,我说怎么这么疼,原来是醋!
第13章 女的?男的?()
我整个后背都是那种刺拉拉的生疼,比被猫抓了之后疼好几白倍,等她完了,就像有人用刀片刮我背上的肉,我咬了咬牙,伸过手把贴在背上了衣服撩开了,想减轻些疼痛,看着收拾起瓶子的这个女人,实在忍不住,苦着脸道:“大姐,你来消遣我的吧?人家伤口上撒盐,你倒好倒上醋来了!要不要撂上一把辣椒再加孜然啊!”
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把瓶子塞回了包里,站起来冷冷道:“没听过醋可以避邪也听过醋有杀毒的功效吧!”我一愣,这点儿常识我真是知道的,刚才一疼,脑子也混乱了,忙尴尬的赔笑道:“开个玩笑,那么认真干什么!”
我一边说话一边把举着的衣服放下来,她看也没看我,背起包来,道:“你现在能动了,赶紧离开吧!这儿不是你能呆的地方。”我一听,忙试着往起站,果真一下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没想到这玉面魅狸的毒这么好解,我喜道:“真的好了埃!”
她径直打着矿灯朝另一个方向过去了,这人一看就是传说的中的高手,我一下对这个藏匿在我外公别苑的这座古墓来了兴趣,忙捡起手电追了过去。她见我跟上来,又皱起眉来,我冲着她挤出自己最友好的笑容来,她看了我一眼咬了咬下唇却忍住没跟我说话。
我跟在她左右,一边观察现在身处的地方一边询问道:“你到这里不是盗墓来观光啊?”她没有理我,转身上了玉面魅狸逃走的那个台阶。我忙跟着过去,这里空荡荡,除了巨大的石柱就只有在正中间的一个大鼎,我跟的太急没有看清楚鼎上画的是些什么。
台阶不高,上去之后能看到左右相距十几米分支出来的两条甬道,两条甬道看上去一样,曲曲折折像是爬行的蚯蚓一样,我只看到玉面魅狸上了台阶,却不知道它从那一条离开了。正自琢磨着,却听那个女人开口说话:“你怎么还不走?”
我大大咧咧的说道:“同样是盗墓贼,你能来盗我怎么就不能!”她听了我的话冷笑了一下:“你是盗墓贼?连最简单的工具都不带吗?”我一愣,想起来两次都这么衰,不觉有些脸红,结结巴巴道:“我都说了我我来踩点儿!”
“踩点儿?!你以为是偷东西吗!”她不屑的说道,从台阶往前了一步蹲在一条甬道前用矿灯照着地上,不知道在找什么。我不知道怎么往下说,她这次倒是话多了,又说道:“看你这样的真是给这行这业丢脸,还是把你是盗墓贼这句话收回去,然后乖乖的踩点儿做个小贼好了。”
这家伙说话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心里腾的窜上一股火来,一步迈到他面前,跺脚道:“你什”还没等我说完,她猛就站了起来,狠狠的拉过我,隔着耳背利器的呼啸声穿破气流擦着我的脸颊飞了过去。
我惊得只剩下干瞪眼睛了,电光火石间,她一把把我按在地上扑到我的身上,紧接着后面就是“嗖嗖”的声音,从甬道的前面飞出一大波密集的短箭和飞镖来。我被她一把拉过从地上滚到了石阶角压在了身下,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刚滚过的地方“叮叮当当”就飞射下短箭和飞镖,她背上背着的那个鼓鼓的包也被插成了刺猬。
这一下要是躲的慢了几秒,我俩估计就被射成了刺猬了,我惊出了一身的汗,她发白的脸上挂着晶莹透亮的汗珠滴滴答答的滴了我一脸,我瞪着眼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是蝴蝶的翅膀,这家伙长得还真挺秀美的,在这么特殊的环境,竟然让剧烈起伏的心脏不仅为惊吓过度而跳还为这家伙秀气的脸而跳。
我恍惚了一下,赶紧把这种混蛋的思想给抛开,从她的肩上看过去,短箭和飞镖飞了一阵渐渐小了,我动了动身子,连大声说话的胆子也给吓的没了,低声提醒道:“好像下完了。”
她闷哼了一声,翻身坐起,拉着脸没好气的道:“我说你是没带脑子出来的,还是压根就没长?!”
我被她一句给呛的接不上口,这次这么险说到底真的是因为我,我搓了搓手,尴尬道:“那个我我也不是有意的,你,你没事吧?”她没理我,从肩上拉下包,摸了一把脸上的汗。
我是一点儿的伤都受,但她的情况我就不太明白了,因为她手里的矿灯翻在一旁,我的手电光亮昏昏暗暗的,也没看清楚。我把矿灯捡起来摆在中间,这才见她的胳膊上和小腿上插着一个六角镖和一截短箭。
她没让我帮忙,我也不敢上去插手,只见她自己皱眉把胳膊和小腿上的镖和短箭拔了下来,倒了些白色粉末的药在伤口上,闻着应该是止血的云南白药,我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你,用不用我帮忙?”
她抬眼看了我一下,咬了咬嘴,用绝望又佩服的口气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就是没长脑子!”我对她讥嘲又气又无奈,总不能上去打她,只好问:“你说怎么办?”
“从里面掏出纱布!”她用另一只手给我丢过包来,说道。我忙打开包,她又道:“左边的小包,别乱翻。”我伸手在左边摸到了纱布,给她拿过去,她自己拿着纱布随便的包了包,我道:“你不用我帮忙,这个我比较擅长!”
“不用!”她冷冷的回答了我一句,我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的问道:“这该不会有毒吧?”她压着嗓子粗声粗气的反问我:“怎么,你是大夫?”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