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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个时候,翟友出来了,喊我们吃饭。
我们三个人之间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刘程东跟翟婆婆的话题也就没再继续下去,而我心中的疑虑也在兀自加深。
这顿饭吃的是食不知味,我总是有意无意的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翟友的身上,总感觉他是有点不太一样,之前他在院子里的时候,大黄牛就一直叫唤,他去做饭的时候,黄牛就不叫了。
如果说这只是一个巧合,那未免有点太巧了吧。
再加上我碰到他时,起的那个反应,还有刘程东所说的阴兵过路,黄牛对我流出的一滴泪,我就敢肯定翟友是有问题的!
饭后,我跟刘程东说要去山上一趟,他也没问我去干什么,而是二话没说就把准备的东西塞到了我的手里,我拎着袋子打开一看,里面都是祭品。
“爸,你知道我要去祭拜?”我惊讶的问道。
刘程东摸了一下我的头,眼眸柔和,“去吧,我就不陪你一起去了,我跟你翟婆婆还有话要聊。”
我点了点头,知道他还要问卢庆元的事,我便拎着祭品出了门。
这个点天还没黑,太阳也没下山,从这里到山上去,一来一回差不多天就会暗下来了。
我出了翟家走了好一会儿,身后响起了脚步声,接着便听到了翟友冲我喊:“姐,等等我,我陪你一块去。”
我停下了脚步,回身望去,翟友正好跑到了我跟前,气喘吁吁的对我笑,露出了一口整齐的牙齿,“姐,我听姥姥说你要上山,这里山路不好走,之前下过雨,你一个人上山很危险,我跟你一块去,还能搭个伴。”
翟友一边说,一边伸手要把我拎的袋子给接过去。
翟友的热情令我有些慌神,我要客气的话也没说出口,觉得说出来反而显得矫情。
我有好多年没去过山上了,有个人搭伴也挺好,我父母的坟早都牵走了,山上的坟墓还是以前埋太姥的,虽然我心里面还是有点忌惮,也从来没祭拜过她,可是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又回到了这个村庄,不去看看她,也不太好。
有翟友陪着,我们上去时可要好走多了,他像是经常往山上跑,对于走什么路线简单快捷,他都掌握的一清二楚。
这比我预想的要省了不少时间,估计等我们再下去的时候,天都还不会黑呢。
看到我太姥的那个坟时,脑中浅存的记忆便全都冒了出来,好似发生的一切还在不久之前,画面历历在目,令我当即便红了眼圈。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没什么太大的变化,除了太姥的坟上布满了杂草以外,其他的就如我当时离开这个村子时,是一模一样的。
“姐,这坟是你太姥的吧?”翟友出声问道,好似知道些什么。
我点了点头,没吭声,嗓子哽咽的堵得慌。
蹲下身,我徒手拽着地上的杂草,一片一片的揪起来,然后扔到一旁,没拔几颗手心就被割红了。
“姐,你别用手拔呀,有的草很利的,能伤了你的手。”翟友眉头皱皱,给手中的袋子先放到了地上,伸手把我胳膊拽了过去。
他一碰到我,我立马就感觉到通体生凉,瞳孔一缩,我本能的就挣脱了他的手。
翟友目光一怔,见我躲避,他惊愕的手还停在半空。
我两手拍了拍,目光有点闪躲的对他说道:“翟友,我这手脏,你那新换的衣服都是干净的,别再给你弄脏了。”
他舒了一口气,弯着眼睛笑了起来,“没事,脏了就再换呗。”
说完后,他就把我要干的活儿给抢了去,他拔着杂草,动作比我利落,没几下子,他面前的一片地就变得干干净净了。
我哑口无言的看着翟友,想说的话堵在嗓子眼,愣是发不出来。
过后,杂草一除,这片坟地可干净多了,翟友又累出了一身的汗,两个手上全都是泥土,还混着青草的绿色,连衣服也脏掉了。
“谢谢你,翟友,辛苦你了。”看着他这样,挺让人心疼的,年纪轻轻特别能吃苦耐劳,而且都没听他喊过累。
翟友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小声嗫嚅道:“不辛苦。”
我微微一愣,竟然在他麦色的脸上,看到了一抹晕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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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6章 山村诡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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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他不是害羞了吧。
我应该也没说什么话,他怎么无缘无故的红了脸?
我吞咽了口唾沫,急忙低头摆弄起袋子中的祭品。
没一会儿,翟友凑了过来,帮我一起摆弄。
点了香,给太姥烧了些纸钱,我跪在地上跟太姥说了几句话,直到香燃尽了后,我才拎着空袋子跟翟友离开了山上。
我们两人往回走的时候,太阳早已日落西山,此时山上起了风,刮得树叶子哗啦哗啦作响。
有句话说的是: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句话用在现在,是再适合不过了。
光线暗下来后,山上路滑,还起了大风,我跟翟友俩人走的是小心翼翼。
我提心吊胆的看着脚下的路,好在山坡不陡,不至于踩滑。
“姐,你小心点,把这个拿着。”翟友用胳膊轻轻碰了我一下,给我递过来了一个半人高的粗木棍,让我当拐杖使。
被一个小我这么多岁的弟弟照顾,我挺不好意思的,“翟友,你不用担心我,你多注意脚下的路。”
我就怕现在天黑了,光线不好看不到,容易踩空。
“没事,这山路我都走熟了,闭着眼睛我都能找到下山的路。”翟友还好心情的耍起嘴皮子来,我听的一乐,都忍不住想回他一句,那你闭上眼睛走一个我看看。
可又一想,我要是这么说,他真这么做了,那可就不好了。
要是事情真是一帆风顺那也就算了,偏偏在这节骨眼上,我担心的事情还真的给应验了。
我正杵着木棍一步一小心的往下走呢,黑暗中翟友的影子‘跐溜’一下,就滑了下去!
这给我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往前一迈步,就伸出手去拽他。
“翟友!”
我惊恐的大喊一声,得到的回应却是翟友滑下山的秫秫声。
那黑暗中的影子,下降的非常快速,几乎都没有停顿的便直线往下落。
我看的心惊肉跳,想也没想的便扔掉了手中的棍子,就跟着往下跑。
从山上往下跑,那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因为由于惯性的原因,会越跑越快而刹不住闸。
可现在我哪里顾得了那么多,翟友可是翟婆婆的孙子,我不能看着翟友出事啊。
好在天还不是黑透了,隐约间我看到了一抹黑影子,卡在了一颗树干上,打横着被树干给拦截住了。
我心有余悸的长舒了一口气,估摸着那个黑影应该就是翟友了。
我试着减缓脚步,身形往后靠,慢慢的也滑住了,蹭着地面就到了黑影旁。
“翟友,翟友你没事吧?”我喊着他的名字,几乎蹲坐在了地上,对他伸出了手。
“我没事。”沉闷而低缓的回应,涔涔响起,我即将伸过去的手猛地被攥住,被一只冰冷的手给握在了手心。
我莫名的一个激灵,心里窜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翟友的手很冷很冷,跟冬天的寒冰一样,都渗透到了我的皮肤深处,几乎凝固住了我的血液。
这种感觉,不同于我之前碰到他时,后背生凉风的感觉。
他现在传递给我的冰凉感,是真真实实的像死人,没有了体温。
“翟友,你还能站起来吗?”我面色凝重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影,翟友的手还紧紧的攥着我,我不动声色的将另一只手背到了身后去。
“能,但是我现在身上很疼,有点使不上劲儿。”
言下之意,他是站不起来了。
“那我扶着你,你先坐起来吧,我们缓一缓再下山。”
“嗯。”翟友嗯了一声后,攥着我的手就开始用劲,我也跟着使力,见他慢慢爬起来后,我脑中突然白光一闪,直接给我吓得心都凉透了。
他的身子朝下,胳膊却是朝上,攥着我的手完全反了一个转!
要不是看见他爬起来的样子,我开始还以为他是面对着我的!
我全身的血液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