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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听,当即就乐开了花,表情也变了变,开心的嘴巴都扯到了耳朵后面去,“真要能让我家有后,我肯定把你当祖宗的供着。”
“欸,我们也算老朋友了,既然你能找上我,我肯定会帮你这个忙的,就是这个请鬼,作法的钱……”这老张声音顿了顿,眼神瞟了瞟对方。
“明白,我都明白,该多钱就多钱,我肯定一分不带少你的,你就放心吧,不过这事你可一定要给我办成喽,这结冥婚说出去也不太好听,麻烦你给保保密,别张扬了出去,好吧?”
“你说话,我办事,绝对不会张扬出去一个字的。”老张打着包票,那信誓旦旦的模样,让对方是放足了一百个心。
“那我……我先走了啊。”
随着那人的离开,这番对话也算作了结束,然而,事情还没完。
因为我可是从头到尾都听了个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没落下。
什么掳人,娶不上老婆,结冥婚,跟死人成亲,生娃,简直是给了我一个晴天霹雳,炸的我都昏了头。
我在麻袋里面一动不动,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就是想逃,也奈何逃不出去。
而后,我头顶上方又传来了那老张一顿的叽叽喳喳,念经的声音,我也听不懂,不过没多久,我就感觉到自己正被人给往某处拖。
我头顶上方的袋子,被人捏住了两角,然后我整个人是被拖在地上,一顿的蹭,我颠簸的浑身像是被撞的散了架。
直到这个袋子的缝隙也射不进来光了,我就知道我是被人给拖进了一个封闭的屋内,之前我应该是在外面的地上,起码还有阳光从缝隙中照进来,虽然依旧昏暗的什么也看不清,但是起码有点亮。
可现在,是完全的一抹黑,什么也看不见。
我感觉到脚下传来了一顿拉扯,然后这个袋子下面被系住的地方就松开了。
我双腿可以伸了出去,当下我就忙不迭的从袋子里面挣脱了出来,我窜出来后,给恶臭的大麻袋扔到了一边。
可我手这么往边上一挥,就咚的一下撞在了一个硬物上,疼的我龇了龇牙,然后就给手缩了回来,我揉了揉被撞疼的手背。
说也奇怪,我现在躺的地方底下扑着一层薄薄的软垫,躺在上面一点也不硬,虽然黑的什么也看不到,但是能够感觉到这个空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第422章 躺在棺材里()
我想那个老张应该是把绳子给解开后就离开了这里。
我心里琢磨着,丢下我一个人在这儿,要想逃跑的话不是说溜就溜了吗?
我这么想着,两手也小心翼翼的摸向了两边,我刚刚吃了亏,手撞的生疼,这次我摸索着来,应该就不会再磕到了。
不过,我这一摸不要紧,当时我就有点疑惑了。
怎么两手都能摸到硬物呢?而且手根本就伸不直,我来回窜了窜,掌心传来的感觉,像是竖起来的木头板,给我整个圈在了中间。
我因为看不见,所以只能全凭着感觉来,我收回了两手,然后杵了杵身体两侧,我能抓起来一条细软的薄布,这应该是刻意铺在我身下的。
我两手杵着想要支起身,站起来,可我刚使劲儿一个翻身,然后脑袋就磕在了木板上,咣了一下又躺了回去。
这一下磕得我眼冒金星,脑袋好一阵都迷迷糊糊的,本来还看不到什么光,这倒好,眼前一片金光了。
我手指尖杵了杵额头,好家伙,鼓起来了好大一个包,我心里面骂天骂地的,真是出门不利,怎么就好死不死的摊上了这种事。
果然,卢老头儿说的没错,我这真是害在了一个鬼身上,不对,是两个小鬼!
挑谁不好,怎么偏偏就挑上了我!我就这么招鬼吗?
我心里这个怨,又没处发泄,只能闷着脾气,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空间里,使劲儿的捶木板。
捶的我手也疼了,胳膊也酸了,我也消停了。
之前我撞了头,又磕了手,所以,这围着我的东西,我也大体的摸清楚了,虽然还不能那么肯定,但是**不离十的,就是一副棺材!
虽说这棺材里面就我一人,好在是没有那个41岁死掉的大叔,但是我一个人躺在棺材里面,也觉得毛毛的。
而且,这棺材盖都封的严实,我之前还试着推了推,可是凭我的力气也推不开,所以,我现在就在愁,这么小的空间,一会儿再没了空气,我不直接在棺材里面缺氧窒息了?
倒是让我庆幸的是,我没有幽闭症,也就是那种密闭空间恐惧症,要是谁有那症状,在这里准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棺材里面热的发慌,直想透透气,感觉氧气快要被我给消耗没了似的,我烦躁的直挠棺材板。
“救命……救命啊!”我扯着嗓子喊,感觉声音也透不出去,反而因为这么一喊,呼吸消耗的更多了。
我两手推抵着上面的棺材盖,那盖子又沉又重,无论我怎么推,都推不起来,我爬着身微微靠了起来,虽然坐不直,但是这么靠着也省点力气,这次我没往上推,而是顺着棺材盖往前杵,我这么一杵,瞬间一股凉风就窜了进来。
棺材上面漏出了一条缝,虽然不大,但是能看到外面隐约的光亮。
我不禁来了劲头,咬着牙拼足了一口气,就给棺材盖再往前给杵了过去,这一回,露出的缝隙完全够我钻出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一点儿都不敢耽误,爬起身就从棺材里面探出了脑袋,只是这一下,却让我瞬间白了脸。
第423章 迎亲队伍()
眼前的一幕,足以成为我的噩梦。
我整个人坐在棺材里,四周都是冷飕飕的,摆设着做喜事跟做丧事的东西,东西不多,但是足够全。
我这么一起来,就对上了两个纸扎人,那一男一女的纸人,做的好生形象,两个黑眼珠瞪起来,就像是在注视着我一样。
在他们的身边还摆放着两道红烛,那红烛燃着滴淌下来的蜡油,都堆积了一小滩,看起来像是烧了好一阵儿了。
这房间的四周空荡荡的,贴有囍字,也有丧事用的白绸,看起来红白相间,两不相冲,让我好一阵的恶寒。
这屋里的摆设太过于阴森,我全身的毛孔都忍不住的缩在了一起,这种场景下,我真是一刻都不愿意再待下去。
我从棺材里面爬了出来,然后小心翼翼的下了地,我这脚刚落下去,一股阴风就吹拂了过来,让我本来浑身是汗的身体,倏地一下就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
我打了一个激灵,随后望向了四周,这房间是封闭的,门窗都关着,根本就不可能有风吹进来,而且这风邪乎的很,给那蜡烛上面的火苗吹的都成了一个小点,也没给它吹灭。
我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逗留,趁着现在没有动静,也没有看到人,我还是先溜走的好。
我三步并两步的来到了门前,给大门往外一推,门就打开了,这门也没上锁,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老张走的时候,忘记锁上了。
不过,古怪得很,我这开了门,外面竟然静悄悄的,而且天也不知什么时候都黑了,我抬头往上看了看,这天黑的有点邪乎,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感觉就像是跟一层大黑布罩着似的,乌漆抹黑的一片。
不过这屋里面有烛光,倒是让外面借了亮了。
我出了门后,都不敢弄出脚步声,我怕惊动了人,再给我逮回去。
我提心吊胆的往外走,可还没走出去五步呢,原本眼前漆黑漆黑的夜色里,猛然窜出了一堆的人。
我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就不由自主的往回退缩了脚步。
随着那群人的出现,带起了一阵的怪风,那风也不知道从哪里吹过来的,呼啸的给人都能吹跑了。
原本我还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有很多的人往我这边走,可是随着他们越来越靠近光源处,我是猛惊憷了一身的冷汗,后脊骨都僵硬了。
我原本以为是那抓我的人,他们找了一帮人过来呢,可谁成想来的竟然是迎亲队伍!
那队伍浩浩荡荡的往我这边走,花哨的红色花轿被四个人高高抬起,那四个人一身红装,脸上刷白一片,嘴上一抹红,眼睛瞪得老大,脸上扬着僵硬的笑容。
他们抬着重重的花轿,走的还极度轻松,那尖尖的小脚似凌空,似飘荡,每走一步都好像是没有落地。
看得我是一阵的心惊胆战,说不出话来,我声音都扼住了,感觉头皮都在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