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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道:“到底什么急事啊?看你满头大汗的!”这帮儒家子弟怎么说话总是吞吞吐吐的,有话就明说呗,干嘛让人猜呀!老子哪有这种闲情逸致。
李伯昌只好说道:“我想出恭。”
叶秋道:“出宫!你出宫去干什么?”你这小子,就算想逃走也不必跟我说先明吧,这么光明正大,连逃跑都要先通告一声!
李伯昌实在憋不住了,满脸通红地道:“不是出宫,是出恭入厕的‘出恭’,下官想去方便方便!”
叶秋“嗨”了一声道:“你想上厕所就明说呗,我还能不让你去嘛!走,咱们俩一起去,我陪你恭一下。”
李伯昌赶忙道:“不用不用,我……我自己去就行!”他深怕叶秋有什么不良企图,上趟厕所而已,哪里用得着人陪。
叶秋非常非常的热情:“走走,咱们哥俩好好亲热亲热,有酒一起喝,有『尿』一起撒。”他这话说得不清不楚,听在李伯昌耳朵里竟是无比的暧昧,他想起不少书上都记载了关于“断袖”、“龙阳”等的故事,没想到这事今天被自己碰上了,他想不哭都不行,差点把『尿』水变成泪水流了出来。
叶秋把手一挥,道:“走,兄弟们,咱们大家一起去,陪汪老兄方便去!”
骠骑亲兵连声答应,一起拥着李伯昌走向“五谷轮回之所”。李伯昌一路上这个悔啊,早知这样宁可『尿』裤子也不能让他们陪着来啊!叶秋一个就够呛了,还来了这么一大群,他们是不是都好这口啊!
到了茅厕之后,李伯昌才知道误会了叶秋,这位大将军纯粹是客气,一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并没有把他怎么着了。叶秋和一众骠骑亲兵排成一列,“哗哗”地在李伯昌身边放水,李伯昌对这种场面是要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可又没办法,他在哪儿解开了裤子,可就是放不出来。
叶秋道:“咦,李老兄,你不是很急吗?怎么……你又不急啦?”
李伯昌苦笑道:“我……我急呀!可我……我实在不大习惯这么多人一起……这个这个。”
叶秋假装不明白地道:“什么这个?你快点儿啊,大伙可都等着你呢!”骠骑亲兵们这时已经都结束战斗了,一齐看着李伯昌,恭候他早点成功脱离“被憋”的苦难。
李伯昌心道:“这位叶大将军也太‘豪爽’了,这股不拘小节的劲儿真是让人受不了,如果让他多陪我几次,我看我得提早见阎王了。”唏唏啦啦地他好不容易才放出水来,断断续续的实在难受的要命。
叶秋在一旁看得直摇头,他一摇头,他手下的骠骑亲兵自然也跟着摇头,一个男人在哪儿方便,一群人在旁边看着摇头,这情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仿佛是李伯昌在做表演,而他们都是观众,还是不太满意的观众。
叶秋忽然说道:“你肾虚啊,得好好补一补!”
李伯昌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直挺挺地站着听叶秋“调戏”他。叶秋又道:“少近女『色』,对身体有好处!”
好不容易等李伯昌方便完了,叶秋叹了口气,用“语重心长”的口气说道:“其实这议和就象是撒『尿』一样,议和之前憋得难受,就象被『尿』憋得生疼一样,要是能一口气放出来,那是最爽。议和要是能一口气议成,当然最好,可要是中间碰到了阻力,就象汪老兄这样放水放得不痛快,那可就难受了,是不是啊?李老兄!”
李伯昌赶紧点头,他心道:“这滋味儿确实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可这还不都是你搞的嘛!你还跟我讲起大道理来了,竟然还用上厕所来比喻议和,也太臭了吧,一点都不严肃。”他道:“是啊,议和可别象……象这个样子才好。”
叶秋道:“可现在议和也受到阻力了啊!就象你老兄刚才这个样子,让人难受。”
李伯昌急忙问道:“大将军说的是西川宗力元帅阻止议和的事?”
叶秋道:“可不就是在说他嘛。好了,李老兄,你快点把裤子系上吧,小心着凉。”
李伯昌脸上一红,这叶秋一同他说话,他竟忘了系上裤带,太让人尴尬了,这个叶秋也太不给人面子了,还直言相告,这不是寒碜人嘛。
解决了紧急需要,叶秋和李伯昌又回到了大殿,重新坐下后,叶秋道:“你也知道的,因为你们主战的将军割了西川宗力使者的鼻子,所以西川宗力十分记恨,他决定重新开战,已经……”说到这儿,叶秋连连摇头,一副想说但又不能说的样子。
叶秋是骗子出身,他了解人的心理,要是什么事你直接跟别人说了,别人还真不一定信,可你要是吞吞吐吐的要说却又不说,吊起别人的胃口之后,因为急欲要知道下文便会提问,那他上当的机会可就大了!所以叶秋向来喜欢说话说半截,等着别人上自己的钩儿。
第一百三十章 演戏
李伯昌本来没这么好上钩儿的,可关于是议和还是开战实在对汉国的安危太重要了,所以他明知叶秋在卖关子,可还是忍不住问道:“西川宗力大元帅已经怎么样了?”
叶秋咂巴了咂巴嘴,又摇了摇头,深高叶测地小声道:“他已经……唉!李老兄,这可是军事机密啊,我不能说。要是我跟你说了,你又传了出去,从而引起了什么……这个嘛,这个……虽然结果对你们汉国会带来很大的麻烦,可我毕竟是西川国将军,和西川宗力再怎么不和,也不能出卖大西川国啊!所以我还是不能说!”
李伯昌急得几乎就要晕倒了,他要不是坐在椅子上,恐怕这时候就得躺到桌子底下了,他急道:“大将军,咱们不是自己人吗!刚才你还说要为两国的和平着想呢,这会儿怎么……大将军,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你……你……”
叶秋还是摇头,道:“难哪,难哪!我现在好难哪,夹在两国之间,真是让我左右为难哪!一个是我的大舅子,一个是我国的元帅,这可让我帮谁好呢!”
李伯昌劝道:“亲不亲一家人,大将军和当今皇上有连姻之好,这个当然比西川宗力要亲得多了,大将军你就……”
这时候,门外快步走进了一名夜大将,顶盔罩甲,看官衔着实不低,是仅次于叶秋的高级将领,只见他满脸的焦急之『色』,走到了叶秋的跟前。叶秋脸『色』一沉,问道:“萧都统,你这是怎么啦?为什么如此惊慌,不象话,身为统兵大将应有泰山崩于……眼前,这个脸皮毫不改『色』的气势,我平常是怎么教导你们的啊!你们都忘了吗?”
这个进殿来的大将正是都统萧无叶。萧无叶一听叶秋斥责他,连忙道:“我有紧急军情要禀报大将军,这事万万耽搁不得,一经证实,我就飞马从城上赶来,大将军……”说着,他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李伯昌,显而易见他是不想当着这个汉国使者的面向叶秋禀报。
叶秋不企意地挥了挥手,道:“没关系,李 老兄是自己人,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萧无叶面『露』为难之『色』,吞吞吐吐地道:“这个紧急军情是关于,这个……”他还是不想说。
李伯昌一看萧无叶的神『色』,就猜测到这个“紧急军情”十有**和汉国有关,说不定便是刚才叶秋不肯说的那件事。他马上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拿起桌上的酒杯喝酒,可耳朵却竖了起来,仔细地听着,深怕漏听了一个字。
叶秋道:“别婆婆妈妈的象个娘们儿,就算是女人也没你这样的,有什么话快说吧!你没看见我正在陪李老兄喝酒吗?”
萧无叶低声说道:“是……是关于西川宗力大元帅的军情,这可真是紧急啊!大将军,我必须马上向你禀报!”他说话的声音再低,可李伯昌就坐在旁边,叶秋能听到,他自然也能听到。
叶秋一听跟西川宗力有关,立即站起身来,道:“啊,看来真是紧急军情!李老兄,你一个先慢慢喝着,我失陪一会儿,马上就回来陪你。”说完,他向萧无叶一歪头,做了个到一边说话的动作,萧无叶赶紧跟上,和叶秋走到了殿角一个大屏风的后面。
李伯昌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假装在桌子上画圈,他一颗心砰砰『乱』跳,聚精会神地想偷听这两人的谈话,他这时深恨自己为什么不长了对兔子的耳朵,那样不就什么都能听见了嘛!
这殿角的屏风离吃饭的大桌子既不远也不近,叶秋和萧无叶的说话声要想一点儿听不到不可能,可要想听得清清楚楚也不可能,李伯昌就算是伸长了脖子,竖直了耳朵也听不到全部内容,而且他身边侍候的骠骑亲军还总是问他,酒够不够,菜还合胃口吗?这一类的话,这就更打扰了李伯昌要“刺探”的军情的完整『性』。
叶秋和萧无叶的谈话大多数时候都很小声,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李伯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