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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邓建国点中覃班副胸部的当儿,一班长虎步跨出,挥刀由右肩上方向前下方猛刺,邓建国的背心处在攻击范围。
邓建国忽闻背后劲风飒然,电掣也似的斜身跨步。
簌的一下破风声响,一班长的木制刺刀堪堪擦过他的肋间,他左手朝上翻起,倏然变掌为爪,流星赶月般抓出。
一班长一刀刺空,心头骇异加气恼,立即撤步闪退,但右手小臂已被邓建国拿住,立觉手臂像给钢爪捏紧了那样,他刚欲奋力扭腰回抽手臂,邓建国右手刀由下直上撩起,刀尖不偏不倚地点中了他的****。
邓建国左手松开一班长的右臂,右手收刀,抽身朝左侧纵出数尺,旋即停身,哂然微笑着看向众位旁观的战士。
一班长下意识地伸左手去抚摸****,面色顿然红得象煞一盆猪肝,羞惭地闪退开去,他自知之明,若是在战场上面对敌人的话,那这一刀下去不死也得让他断子绝孙。
这一秒三刀当真是兔起鹘落,迅捷无伦,猛厉之至,两个身手利索,精悍强干的战士竟然在谈笑之间双双落败,直看得战士们眼花缭乱,尽皆骇然失色,现场顿时万马齐喑。
待得覃班副和一班长灰不溜丢地入列后,尚还气定神闲的陈瑞率先拊掌表示喝彩。
啪啪啪的几下掌声,孤零零的,但随即响起越来越多的掌声,直至骤密
。
待到掌声稀落之后,邓建国方才告诉他们,一秒三刀的第一刀目的是割断敌人喉咙或切断对手气管和颈静脉,使其迅速毙命,如切断其颈脖两侧的颈动脉的话,即可使对手因失血过多而在数秒钟之内死亡。第二刀专门刺敌心口,如果刺中心脏的话可以使敌人立即丧命,即使心脏有肋骨保护而不易刺中,但可使敌手胸部受伤负痛而在短时间内丧失战斗力。第三刀为旋身后撩阴,可使对手在三秒钟内休克或死亡,如果刺中敌人大腿内侧可断其大动脉废其大腿,如刺中腹部可致敌昏厥甚至死亡。
战士们眼见为实,终于相信匕首是短兵之王,近战之王的论断,很多人迫不及待想跟邓建国过过招,尤其是其中几名在家练过武的仁兄,更是想亲身领教一下邓建国的快如星流霆击,直接又猛恶的致命刀法。
邓建国喜不自胜,看着意气风发的陈瑞,对战士们喊道:”现在大家分作三人一组,相互交换着对练,不懂的地方就马上来问我,或者直接去找陈瑞讨教也行。”
战士们一听这话,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向陈瑞,心想这陈瑞是副连长带出来的徒弟,肯定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硬手子,不妨称称他的斤两,看看他的刀上功夫有没有他的枪法过硬。
于是那几个自负是练家子的兵向陈瑞下了挑战书,陈瑞见大伙儿把自己当作焦点人物,显得格外瞩目,不由得沾沾自喜,趾高气扬地横刀当胸,表示乐意接受挑战。
邓建国忽地想起了什么,便厉声喝令吵得沸沸扬扬的队列肃静,他对战士们特别强调:”对了,我还要唠叨一句,一寸短,一寸险,不仅是匕首,所有短兵刃都一定要抢到敌身边格斗时,方能取胜。”
这时,司号员小李急匆匆地跑来,在邓建国面前立正,举手行礼,洪声道:”报告副连长,王师长要你立即去连部。”
邓建国心头狂震,忖道:眼下战云密布,血色将至,战备工作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王师长日理万机,自然分外操劳,竟然在百忙之中抽空来七连召见自己,绝对不可能是指导工作那么简单,肯定有什么重要任务要交付于自己去执行。
邓建国心里暗暗盘算着王师长此次莅临七连的用意,对司号员小李说了声:”好,你去通报一下,我马上就来。”
“是。”小李转身,跑步离去。
邓建国敛住心神,看向踌躇满志,跃跃欲试的战士们,说道:”好,大家就按我刚才所说的要求,分作三人一组,展开训练。”
他瞅了瞅三班长,吩咐道:”三班长,你负责组织大家训练。”
三班长领命之后,遵照邓建国的要求,组织战士们进行训练。邓建国则迅步赶往连部。
到得连部,邓建国见冯文山正在向王师长汇报近来的临战军事训练情况,指导员刘远志也在场,只不过佯装认真严肃,实则心不在焉,意兴索然。
邓建国对惺惺作态的刘远志斜眼相睨,迅即脚跟靠拢,举手敬礼,仪态端庄地道:”报告王师长,七连副连长奉命前来报到,请指示。”
王师长见邓建国极为肃穆,彬彬有礼,但却隐隐约约地流露出玩世不恭,忸怩作态的意味,便立即离座而起,上前拍了拍邓建国的肩膀,用手捏了捏邓建国的胳膊,满面春光地道:”小邓同志,你比以前胖了。”
第200章 不是借调这么简单()
邓建国脸孔上的严肃表情登时荡然无存,浮出欣悦的笑纹,吊儿郎当地道:”都是炊事班的伙食实在太好了,把我给养胖了。 ”
王师长笑容可掬,右手用力捏了捏邓建国的肩膀,说道:”满嘴油腔滑调,一定是老首长花钱把你养胖了才对吧?”
王师长这么一说,冯文山和刘远志的脸色立时大变,相顾骇异
。
冯文山见王师长对邓建国的态度异常殷勤,根本不像是上下级关系,更像是叔侄关系,心里甚是纳闷,现又听到王师长提到邓建国的父亲,而且冠以”老首长”这三个字,更是大惊失色,不由得开始怀疑邓建国是**,因为这个学生官英挺沉毅,气韵高雅,且聪慧机敏,博学多才,绝非常人能及,在高级领导面前又是那么不卑不亢,肯定大有来头。
刘远志也深感疑惑,邓建国区区一个学生官,像王师长这个级别的领导竟然对他关怀备至,青睐有加,难道纯粹出于欣赏他那惊世骇俗,
无可匹敌的战斗技能,还有生猛悍厉,覆险如夷的决死勇气吗?不过从王师长看他时的那种父辈特有慈祥眼神和和蔼笑容来看,似乎更像是父亲对儿子的关爱和呵护。
邓建国眼角余光早留意到冯文山和刘远志的神情变化,深恐他俩窥测出自己的家世,灵机一动,连忙调转话锋,开门见山地道:”王师长这次来七连视察临战训练工作,特意召见我,一定是有什么重要指示吧?”
王师长微笑道:”机智果敢,眼光敏锐,不愧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侦察兵高手,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不错,我这次来七连就是有重要指示向你下达。 '
邓建国一听有重要指示,豪气顿生,精神陡振,腾地靠脚,昂首挺胸,站若巨松,凛然静听王师长的指示。
王师长哈哈大笑,一双大手拍了指邓建国的两肩,殷勤地道:”侦察兵高手,是不是打仗上瘾了?才下火线两个多月,又闭不住了,手痒了,想到战场上去闻硝烟味,听枪炮声,踏烈火了?”
邓建国单刀直入地回答:”报告王师长,我马上就想去挑战死神大爷的权威。”
“不愧是血性男儿。王师长欣忭地点点头,指了指旁边的木椅,招呼邓建国先坐下。
邓建国正襟危坐,神情肃然,暗里揣度,王师长亲自来七连肯定不会是把自己调回师直属侦察连那么简单,必定有极为重要的任务落到自己的肩上。
王师长瞅了瞅邓建国,并没有立马下达指示,侧头转向冯文山,仍是面带微笑地道:”冯连长。”
“有。”冯文山立刻起立。
王师长微笑着,摆手示意他坐下,而后安祥地对他道:”冯连长,其实我这次来七连主要是想借你的副连长用几天,谈不上什么指示,应该说是请求才对。”
王师长和颜悦色,言语充满了征询的意味,冯文山心里既温暖又欣幸,连忙激动地道:”我同意,没任何意见。”
王师长笑道:”就借用七天时间。”
邓建国满脸诧愕地凝视着王师长,不明白王师长说借用自己七天究竟是什么用意。
王师长侧头望向邓建国,正色道:”你马上去收拾行李,不用带枪支,回头跟我去军区侦察大队报到。”
“是。”邓建国起立,洪声应诺。
邓建国坐上王师长的军用吉普车,行驾在逶迤崎岖的公路上,颠颠簸簸。
他心里疑云密布,百思不解,暗忖:王师长亲自来七连向自己下达的重要指示竟然是去军区侦察大队,这简直离重要级别差之甚远,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芝麻大的小军官,借调自己去军区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