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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说的现象,就很像事件视界,所谓空间,是另一个异度空间逃逸出来的区域。你可以瞎猫碰上死耗子,钻入这个空间中,却不能再出来,明白吗?”
“不明白。”我诚实的说。
凌敏想了想,把卧室的灯关掉,将我的台灯调成微光打开,在地面上形成一片亮光区域。
“灯一开,黑暗中就出现一个光圈区域,灯一关,这个区域就没了,懂吗?”
看样子她也很绞尽脑汁,想表达给我听。
“在古墓暗物质区域,外界的任何事物都是看不见的,所以称之为古墓黑洞,我们只能通过它本身对外界的影响来了解它。”
“今天先到这,我困了,先洗洗睡吧!”
我都不好意思说不懂了,跟这女人在一起,时时刻刻都有种文化差距,用她的原话来讲,有文化和没文化的差距。
“其实我也不懂。”凌敏关了台灯,一头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说:“但是我相信,玉匙,就是古人利用某种神秘的矿物质元素制造出来的,可能是祭祀上祖,也可能是图腾通灵。”
看她这幅走火入魔样,我也不忍打击她了,感觉还是遇见鬼的可信程度比较高。
“那你说,墓里的金银财宝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有说过是假的吗?但无疑,是带不出来的。”
凌敏躺床上遐想的时候,我叫了外卖,吃完晚饭,不见她有走的意思,我暗想这女人是怕我跑了,盯上我了。
她爱盯着,就让她盯,我半掩洗手间的门洗澡,这次下墓算万幸,没断胳膊没断腿,就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是什么?”一双温凉的手搭在我肩膀上。
我脸腾就红了,“你还是女人吗?洗澡呢,看不见啊!”
“切,又没什么好看的,慌什么。”凌敏痞痞的倚在洗手间门口,嘴里咬着半个苹果,用捅马桶的刷子,在我肩膀上擦了两下。
刷着刷着,凌敏居然走了进来,伸手关掉喷头,扒拉着我肩膀上的东西诧异的说:“鳞?”
我见她要揭,连忙阻止道:“别动,疼着呢,我裤兜里还有一片,你自己研究去。”
随后的一段时间里,凌敏坐在马桶上,我洗着澡,跟她说了房梁上的红色人面血耳,以及吃血耳的五彩鳞犴,这些足以让她激动的。
书归正传,第二天一早,我们直接去了首都机场。
在等我的这几天里,凌敏拖旅行团的关系,做了护照和出入境手续。
上午十点,北京,直飞莫斯科。
凌敏的性格就这样,风风火火,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和疑惑,只要达到目的,献身这种事,估计都能干的出来。
要说盗墓,我内行,出国旅行,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
飞机上,我跟凌敏开玩笑说:“大姐,你是不是盗取什么国家机密,犯罪了。我听说人家出国寻求庇护,都往美国加拿大跑。”
凌敏二郎腿一翘,自然的甩了下头发,这才跟我说起此行的目的。
晚唐平州节度使袁安的七巧邪塔墓葬,在秦皇岛的部分……
属于古墓黑洞的外溢空间,好比,一列火车,有一节车厢脱轨落在了这里,而我们俩这次要去的地方,才是这座墓的核心部分。
我摇头大为不解,说:“不懂。”
凌敏看床窗外的云层,淡淡的说:“北海。”
“呃……北海道?还是加勒比?……”
凌敏脸色有些难看了,瞪了我一眼说:“贝加尔湖,记不记得你去袁安墓之前,给我打电话,唐末,袁安父子被天子急招,各地节度使会战的地方,你不会不记得吧。”
“有点印象。”我脑袋里的疑问,似乎有些眉目了。
“贝加尔湖,在盛唐,被并入唐朝,唐末******部落反叛,贝加尔湖先后落入突厥和回鹘的境地。你看到的墓志里不也提到吗?袁汵德和他的阴兵其实是死在战场,而这个战场就是贝加尔湖附近。”凌敏解释道。
第294章 贝加尔湖()
我猛然间明白过来,古胖子和默默为什么不辞而别了,因为他们也意识到七巧邪塔是空的,墓顶壁画中所呈现的黄肠题凑椁室,其实已经不在中国境内。
我看着阴郁的凌敏问:“你等我这么多天,早知道我们在做无用功了吧?”
凌敏心事重重的摇摇头,说:“确实,这个信息是我第一个知道的,现在看来,又被老刘他们赶在抢先一步,所以我们得抓紧时间了。不过……”
说到这里,凌敏嘴角滑过一丝狡黠,说道:“贝加尔湖那么大,想找一座墓,无异于大海捞针,早去一步,不见得是好事呢。”
我一愣,四顾无人,压低了声音问:“你是说……墓在湖底?”
凌敏娇唇一抿,没有回答我。
秦皇汉武,千古一帝。后世唐太宗李世民,康熙大帝也都让我国盛极一时。
不过,这几个人,唯一都处理不好的一个问题,名叫西域。秦汉时期的匈奴,隋唐后世的突厥。
坐在飞机上,我也不住的感慨,贝加尔湖古代确实是中国的,可是地处西伯利亚,往返一次十分困难。
汉武帝让苏武出使,结果被扣留在贝加尔湖畔,扬言什么时候公羊产子,就让苏武回来,于是才有了苏武牧羊十九年,持节而不屈,汉武帝鞭长莫及,路途太远不能出兵。
放在现在,一张机票几千块钱而已。都说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其实,飞机真的很方便。
夜落莫斯科,没见到传说中的俄罗斯******妞,转火车直接杀向西伯利亚。
在我们从罗布泊回来的时间里,凌敏一直谋划这件事,行程安排的很满,搞得我第一次出国,比空姐都忙。
在西伯利亚的伊尔库茨克州稍作调整,改签国际护照,又进入了一个新的国度。
外蒙古和俄罗斯在贝加尔湖交界处,还有一个与蒙古国类似的小国家叫布里亚特,挺奇怪的,是萨满和喇嘛的信徒,不过现代也受俄罗斯文化影响。
在一个傍晚,我们落脚在一户牧民家里,凌敏告诉我,这一带以前就是鄂温克人的故居,后来康熙将这里划给沙俄。
牧民是个三口之家,经年累月的游牧生活,在他们脸上画满了风吹日晒的痕迹,我跪在毡房里,老太太高举马奶酒叽里呱啦的说,虽然听不懂,应该是祈福的意思。
这时,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打外面进来,一身的鱼腥味儿,穿着大马靴,纯天然豹纹马甲,古铜色的肌肤,彪悍精壮。
凌敏用半生不熟的布里亚特语寒暄一番,转头跟我介绍,“这位是我们的向导,布德纳穆。”
我看人家牧民兄弟如此热情,也不能丢了我们中国人的范,热情满面的跟他握手。
“你好你好,我滴陈晨的干活,中国china,有时间转转地思密达……”
凌敏笑骂道:“你有点正型,好好说话不会吗?”
我顿时不乐意了,说:“你不懂,人家老外都这么说汉语。”
谁知,这牧民哥们儿有些不悦了,张口便说:“我们不是老外,成吉思汗的后裔,清朝以前我们是一个国家。”
“哟,兄弟,汉语不错啊。”
我一愣,看不出来这还是个文化人。
凌敏见我吃瘪,笑着给两位老人斟茶,对我说:“阿布以前在内蒙的********挖矿,在中国呆了好些年呢,你可别说人家坏话哦。”
我不甘示弱,忙竖起大拇指,憋了半天对他说:“********的……牛奶不错。”
晚饭吃完,布德老爷和老太太上了年纪,请安后让他们休息。阿布在毡房外点了堆篝火,支了个架子给我们俩烤鱼吃。
旷野草原的野外,另有一番风情,别说城市的喧嚣了,方圆百里,就阿布他们一户人家。
夜色下,远处连绵起伏的小山黑黢黢的,星光洒在草地上,凉意袭人。
阿布往火堆里填了些干牛粪,坐在我和凌敏的对面,似乎很享受这种生活方式。
聊天中,我才知道,在这里牛羊肉随便,鱼肉野味白吃,但蔬菜很少,需要去城市买。
阿布说,他老爸爸和阿妈,已经十几年没吃过水果了,上次凌敏来,老人家让阿布专门去买水果,一买就是三个,三个葡萄,不是三串葡萄。
说到这里,阿布向往的看着我们俩说:“我们布里亚特人,非常希望回归到祖国的怀抱,甚至以见到中国人为荣,不怕你们快乐(用词不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