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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匕首,从一朵人面血耳的耳根,齐根割下,忙拿出几个保鲜袋裹住,生怕有什么菌类感染,封上口后,我把“标本”裹好放进包里。
这东西是凌敏一直找的,她说是某种古代祭祀仪式需要的东西,不知真假,要是能活着出去,带给她看看,就算没用,吹吹牛比也好。
被割下“耳朵”的大梁处,残留着一块肉茬,看上去觉得浑身不自在,泛着血丝,跟三成熟的牛排似的。
正在这时,头顶传来古胖子呼叫我的声音。
“陈兄弟!你没事啊,太好啦……”
我抬头一看,古胖子正趴在头顶几米开外的房梁上。
我对他招招手,问道:“你们俩没事吧?”
“没事,不过那玩意又蹿了,我是这么想的,你看这墓室别管多大,有生物活着,肯定有洞口通向外面,你上来我们慢慢研究一下。”
我“嗯!”了一声,想起那个五颜六色有些滑稽的生物体,还是有些顾虑,抓着绳子往上蹿了几步,踩上大梁后,开始往上爬。
三人再次汇合后,坐在梁柱上歇息,他娘的,本来爬的挺高,又掉下来了,挺丧气的。
可能是古胖子为了缓解和默默的尴尬,嘚啵嘚的跟我说:“陈兄弟,我琢磨上面真有出口。你给参谋下,这第一就是我说的,墓里有活的东西,八成与外界相连;第二呢,下面几十盏宫灯亮着,空气肯定没问题,说明还是我们没找对路子;第三呢,塔楼墓本身就是垂直建造的,只要往上爬,肯定能上到地面不是。”
我歇了一会儿,抽根烟,把背包里的“耳朵标本”给两人看了下,强调说,房梁上长出来的还真是人身上的东西,不是植物。
默默拎着保鲜袋看了两眼,也是直皱眉:“这样一看,还真是人肉,幸亏我刚才上来没看见。”
我也很不好意思,人都有个先入为主的思维方式,一直认为这是菌类苔藓,把错误的思路当成论据,肯定是误入歧途。
这样一看,古胖子开始就说房梁上长出人来,则说明有时候人的第一反应还是很准确的。
我看他俩不太理解,解释说:“正常墓葬的尸体,会慢慢腐烂。而风水逆乱,甚至有了生气,那不仅不会腐烂,还会生长出别的东西来。”
古胖子边听边点头,说:“陈兄弟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想起一个说法来,和这种现象很像。”
“什么现象?”默默有些好奇的问。
古胖子也是广东人,我们那边吃东西挺疯狂的,其中有一样,他虽然没吃过,但听说过,叫肉灵芝。据说有大老板四处找寻这东西大补,可见这东西是不可多得的。
“我小时候,在老家的乡下,经常在山里发现奇怪的小房子,后来才知道,那是一种仿照陵墓的坟。有一次,一个老板回家迁祖坟,给他爷爷开棺的时候,发现尸体没有腐烂,在尸体胸口还长着出来一颗肉灵芝,得有盘子那么大。”
默默鄙夷的说:“怪不得说你们广东佬狠呢,什么都敢吃。不过,你说的那东西是一种棺材菌类,听说确实有药理作用,在古墓里面我见过不止一次。”
默默转念又说:“不过一般古墓的墓室结构破坏严重,很难生长。据说啊,这种棺材菌类,正好生长在棺材板上,尸体嘴部的正上方,可能人死后还有股子气,喷在棺材板上了。”
古胖子摇摇头说:“队长说的棺材菌,我查过资料。听说生长条件很苛刻,必须是风水好穴,还得是达官显贵的墓葬,而且是墓主人是男性……我听祖辈讲,躺在棺材里的人……必须是活着下葬,等墓主人憋死后,会喷出一股闷血,在头顶的棺木上,所以才能长得出来。”
默默顿时不乐意了,说到:“按你的说法,这些房梁上会长人脑袋,墓主人得多大的喷血量,能一口老血喷上来,你以为是喷泉吗?”
默默一说完,我忽然想起第一层墓葬的顶端,吊着很多尸体,不会就是让人喷血的吧,用来生长这种人耳朵。
“你们说这些房梁,在墓主人下葬前,不会就是用来吊死尸的吧?”我说。
他俩也都愣了,半天默默才咽了口唾沫说:“别说,还真这有可能。”
三人消磨着时间,准备一会儿再爬,主要是担心上面专吃人头的那个主儿。
说着话,我觉得肩膀头有点痒痒,抓了两把还没能止痒,干脆褪下袖子,伸手一抓,顿时愣了。
默默正跟古胖子说话,忽然见我不说话了,就问我怎么了。
我估计当时自己的脸色比吃了屎都难看,“痒……”
“痒?”
痒不要紧,我手里摸到一样东西。
默默见我捂着肩膀,以为我受伤了,拿开我的手,定睛一看,也是倒吸一口冷气。
顿时,三人都不说话了……
第285章 古胖子2号()
我咬着牙回头看右肩膀,一片粉彤彤的肉鳞片,正生长出来,几乎是从我的肉皮里长出来的,感觉是痒,可用手一碰,钻心的疼。
古胖子也冒汗了,忙拦住默默的手说道:“别动,可能传染……”
粉色的肉芽,冒出个笋尖来,看起来像个瘊子,表面蓬松着,像鱼鳞。
“你割这东西干嘛,遭报应了吧?”默默也急了。
“不会是什么诅咒吧,我怎么没事?你疼吗?其他地方还痒吗?是不是要尸……”
“去你大爷的!”我大骂了一声,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他娘的耳朵从房梁上割下来就流血,应该是喷到我身上了。”
古胖子急道:“我的哥,你说……吃人面耳朵那东西,会不会跟你一样啊……”
我侧着头一看,果然,那粉色的鳞片,看起来像晶体一样,如果不是长在我身上,还以为是宝石。
“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这下完了,搞不好一会儿浑身都长上鳞片,跟许士林似的,不过人家爹是许仙,娘是白素贞,你一平头老百姓……”
“操!你唠叨完了吗?这他娘的幸亏才长了一片,真跟许士林似的,我看你第一个宰了我。”我张口骂道,这时候了,赶紧给我想办法啊。
默默拔出他的匕首,在我肩头的鳞片上戳了一下,对我说:“割下来吧。”
我被他一戳,疼的汗都下来了,“别别!疼!”
这鳞片似乎在我肉里生了根一样,不动还好,动一动就疼。
这时,古胖子说了一句话:“二位先别急,你想,刚才攻击我们那东西,专吃房梁上的人头耳,看样子这玩意有毒。不过,既然它能吃,说明它体内肯定能解毒啊,或许……”
三人都抬头望上去,古胖子的话在理,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可问题是,那个小怪兽模样的东西,现在去哪儿了谁也不知道,更重要的是,初次交锋光是吓唬,就能让我们屁股尿流,和谈让人家贡献一副解毒良药来。
也休息了半个多小时了,见我除了长出一片鳞外,还没有别的反应,三人便决定还是上去探探。
沿着房梁,手脚并用,爬起来很轻松,我跟在默默屁股后爬。
突然想起,在我和古胖子上来找默默时,他正坐在头顶的一根房梁往下看,似乎发呆了很久了,于是好奇的问:“默默,在我们上来之前,你往下看什么呢?”
经我一提醒,默默似乎才想起这茬,哼唧了一句说:“没什么,可能就是累了歇会。”
我知道默默这话肯定有隐情,三人中,默默体力最好,我和古胖子后来才上来的都能追上他,说明他当时真的看走神了。
这鳞次栉比的大梁,斜插着交错耸立,根本不知道爬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不过,单论陵寝规模和耗费材料,与西海王墓比起来,那是爷爷和孙子之间的差距。
抬头向上望去,黑影错杂,大梁密集成一片黑影,分不清有多高。就这么闷声爬了一个多小时,估计肯定超过遭遇那怪兽的位置了。
“先吃点东西。”默默翻上一根横木坐了上去。
三人把包里的东西倒空了,发现水没有,火腿肠还有两根,吃一口嘴里都是苦的。
好在下墓前,默默从许老汉家里摸了俩馒头,在食品袋里都压憋了,分开一吃,下来了,可尼玛见着粮食了。
事实证明,从古到今,只要有粮食国家就很太平,为什么不是肉呢?
这也是我们一路涉险的经验,表面上,巧克力什么的能量是高,火腿肉类好吃保质期长,但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