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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胖子唯一不确定的和我一样,到底是谁最先来到的这里,毫无疑问,第一个来的人,就拿到了东西。
我这么一想,萌生出一种侥幸心理,东西肯定不在我和古胖子手里,那一定在默默那。
默默能找到绳枪就是很有力的说明,以那小子的作风,肯定不会留一把步枪给古胖子。
古胖子看出我的心思,估计他也心虚了,下意识的去看枪托,眉头拧了麻花。
“去你大爷的!”我反手抓起枪筒,就扑了上去。
两人厮打在一起,他给我一拳,我踹他一脚。古胖子打起架来,一点不含糊,感觉比默默还生猛,我挨了两脚后,觉得后心连带着心肝肺都是疼的。
还好我机警,一手揪住他大耳朵使劲儿的撕!
“哟哟呀!掉了!”古胖子疼得眼泪都打转了。
我,趁机把枪夺过来,开玩笑,没子弹也能当冷兵器用。
我一脚踹他脑袋上,拿起卡宾枪上了个保险,“你大爷的,还拿空枪吓唬老子!”
“别!别开枪!”古胖子大吼了一声。
我嘲讽地瞪了他一眼,“装,继续装!老子就开了!”
“哒哒!”一瞬间,我也傻了,两声清脆的枪声回荡在耳边,子弹打在财宝堆,又反弹回来,我甚至能看清子弹壳擦着我眼眉飞过去。
我大惊失色地站在原地,后背直冒凉风,姥姥!刚才古胖子真走了火,我小命就没了,怎么还真有子弹啊。
枪声被大殿无限制放大,这时候,已经爬上大梁的默默也听见了,知道下面有变故,却没想到控制局面的居然是我,大喊起来。
“陈晨,你先别杀他!”
我抬头向上看,光线不足有些模糊,“我……吓唬他一下,你他娘的快着点!”
“知道知道!你把这家伙看紧点,装疯卖傻,原来是憋着尿,幸亏……”默默后面的话变的不清楚,估计是在往更上面的大梁爬去。
我缓了半天神,再看古胖子,这家伙惊恐过度,浑身又有些抽,手里紧紧的抓着两块金子,抬头看天。
“我不是让你别开枪吗!哎呀!”
我笑道:“对不住啊,我就是试试,嘿嘿,胖子看来你不是成心想杀我是吧?乖乖地合作,一会儿找到出口带你一个哦。”
古胖子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我,说:“出口?能活一个就不错了,不让你开枪,是因为墓室里有别东西。”
我警觉地看向四周,七条黑漆漆的墓道,如同七幅油画挂在墙上,毫无空间立体感,大殿里被长明灯照的灯火通明,什么也没有啊。
“死胖子,别跟我玩虚的,你那点花花肠子,一张嘴,我都能看到你肠子上的花。别的不说,从我们俩在主殿遇见,你演几次戏了,演技这么牛,盗什么墓,去好莱坞发展得了。”
古胖子轻哼了一声道:“我演戏?是你们一直在串通着陷害我吧?”
“放你娘的狗屁!刚才你躺在这上面装诈尸,就是想杀我对吧。”我用枪筒顶着他膝盖说。
古胖子说:“我警告你很多次了,房梁上有东西,要不我也不会吓抽过去!至于刚才……那是你他娘的给我灌药太多,反胃了。”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古胖子第一次羊癫疯,和第二次瘫痪,确实有蹊跷,不然的话,他直接用枪毙了我和默默就行,在一起的时候,他没机会拿枪,分开的时候,他却机缘巧合的处于“病态”。
难道古胖子说的都是真话?我连忙抬起头……
就是这一眼,我和古胖子都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
视线内,直径一米多粗的黑色油漆梁柱上,一个粉红色的圆球正一点点的冒出来,睁大眼细看,那个圆球好比篮球大小,最突出的是两侧有耳朵,是个人头。
我顿时屏住了呼吸,低声道:“真真……房梁上真能长人?”
“嘘!这东西不危险,还有别的……”古胖子说着,小心翼翼地往后爬了几步,钻进埋藏广东佬尸体的财宝坑里。
面对未知的恐惧感,人的表现类似,总结为钻头不顾腚,我也蹲下身体,下意识不想成为大殿内的视线焦点,很难想象,如果不是古胖子提前跟我说过,看见这东西,我会是一种什么反应,估计也得抽。
粉彤彤的人头,从大梁上长出来,长势茂盛,如雨后春笋。
当我再看整根房梁的时候,甚至都忘记了呼吸,二十几米的房梁木材上,一点点的粉红正在扩大。
有的人头正在发芽,有的已经绽放耳朵,密密麻麻的好像给房梁油了一层画。
第281章 胖子的目的()
早些年,有一种菌类叫狗尿苔,是一种毒蘑菇,一场夏雨过后,房前屋后瞬间就会长满各种颜色、成片的蘑菇,此情此景何其相似。
我忽然想起默默来,他在上面怎么样了?我和古胖子好歹知道这房梁……长人,他第一次见着,还不吓死了,何况他就身处其中。
我刚想小声喊默默一声,问问他的状况,古胖子忽然从后面拉住了我,我以为他想趁机抢枪,刚要开打,一转头,只见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那东西来了,趴下……”
我诧异地看着古胖子,原来他怕的不是这些从木头上长出的人头,还有别的东西。
粉红的人脸从木梁上生长出来,渐渐变得局促起来,好像蘑菇或木耳,那个粉红的颜色却着实让人恶心,好比新出生婴儿的皮肤。
很快,这些大耳朵人脸,将为首的一根房梁霸占,感觉木头里藏着人,正在往外挣脱一样。
“什么东西?”我等了几秒,趴在古胖子耳边问道。
古胖子摇头不语,我心里暗暗叫苦,想叫默默注意点,话到嘴边又张不开嘴,只好先观望一阵。
这时,横纵交错的梁柱之中,有个影子跳了下来,十分敏捷灵巧。
我用卡宾枪的瞄准镜当望远镜去看,映入眼帘的首先就是整片的人面血耳,人头是耳朵形状的,在人头耳的耳郭还窜出两个分支的耳朵。
镜头一转,我禁不住****一个字出来,两只红彤彤的手托着着一颗红色的人面血耳,藏在房梁立柱后,那东西居然和我对视。那张脸……
像被泼了浓硫酸一样,滴滴答答的流着红水,整张脸都是液态的。
那东西和我对视了几秒钟后,突然一呲牙,笑了!我脑子懵的一下子,第一念头居然想起,金凯瑞拍的变相怪杰,影片里那只小狗戴了魔鬼面具后,几乎就是这样子!
它整体掩藏在大梁后,两只手还抓着长在木头上的人头耳,冲着我一笑,几乎是液态的身体,液态的脑袋,它的形态就是一汪流动的固体,好像果冻?
但它的两排獠牙却毕露无疑,不过很奇怪,我居然不那么害怕,甚至觉得它有点可爱,笑的也很天真。
“陈兄弟,看见没有?”
我刚要提醒他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在这时,那个东西嗖的一下,把双手缩回,抱着从房梁摘下来的人头,一口,真的是一口就给吞了下去。
吞下去之后,本来就是液态的嘴,居然流着红色的口水,对我又是一笑。
我脑袋嗡的一下子,本能知道这东西要攻击我了,手指一抖,下意识地就是一个点射,“哒哒哒!”卡宾枪,按住扳机不松手,连续三发子弹打了出去。
枪声还回荡在墓室大殿中,我和古胖子都安静了,似乎在等那玩意冲下来。
当我再用瞄准镜看的时候,那东西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它躲藏的立柱有两颗明显的弹痕。
“陈兄弟,死了?”
“滚!你他娘的才死了呢,跑掉了。”我把望远镜里看到的情形,跟他说了一遍。
古胖子愕然地看着我,“你是说,它是来吃房梁上长出的人头来的?”
“嗯,何止是吃啊,他大爷的,一口一个,吃得那叫一个香,连酱油都不沾。”
我现在想起来,刚才的行为太二了,差点因为我的莽撞开枪,丢了小命,好在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
古胖子眼睛一亮,说:“这东西可能对我们没兴趣。通常,一种生物的周围,肯定存在它的天敌,草原上羊群周边肯定有饿狼;水里有鱼,水面有鹰。房梁上长出来的红色人头或许是一种生物,你开枪打的那位,正是以此为食物。”
我呸了他一口说:“反正人家吃人头,又没说不吃长毛的人头。你我还有大头,三颗鲜嫩出炉的人头,人家会不感兴趣,吃久了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