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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琉璃一声轻喝,提鞭欲抽向颜曦。袁圈见状,怒不可遏,眼看情况危急,刻不容缓,当下身影一晃,右手一摁,顷刻间将叶琉璃摁回到原座上,那一瞬,兔起鹘落,叶琉璃刚还在提鞭,没想到转眼已回到座位上了,望着袁圈犀利的目光,带着丝杀气,登时吓得心砰砰乱窜,失了魂一般,大气都不敢喘。
袁圈放下叶琉璃,抱拳道:“得罪了!”
叶琉璃俨然惊魂未定,道:“不。。。。。。不敢,不敢!”说罢收起长鞭。
袁圈刚这霸气的一摁,不仅震慑了叶琉璃,顺带将大殿内的群豪一并给镇住了,这时已没人敢有异议,无人心存不服,纷纷吹嘘拍马,阿谀奉承,各尽其能,吴盟主长吴盟主短的。袁圈故作难色,道:“誒,现在叫我盟主还为时尚早!”
群豪纷纷拥护,一人道:“尊下神功盖世,无人能及,这盟主之位就是为您准备的!”;另一人道:“对对!吴盟主您才貌双全,震古烁今,除了您还有谁配做咱们的盟主!”
袁圈差点没被这些人给恶心住,故作淡定,捋了捋长须,道:“其实吴某知道在你们当中还有些人心存不服,只是不愿意说罢了!”
说罢,殿内群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人道:“嘿!谁他妈的不服,快站出来,看老子不劈了你。”;另一人道:“就是,有谁不服快快出来,别磨磨蹭蹭,坏了大伙的雅兴!”;又一人道:“吴盟主,您看,大伙都心悦诚服,您就莫推脱了!快带我等去收拾那鬼门圈。”
袁圈环顾四周,接着把目光转向朝右侧尾座,道:“你们有所不知啊,我说的这个心有不服的人就是他。”
群豪顺着袁圈的目光望去,竟是白玉蟾教那小道士陆天铭,无不怒目相视,仿佛在说就凭你还有资格不服。陆天铭此刻也已发觉众人怒目逼视,顿时鸡皮疙瘩起一身,道:“你们都看着我干嘛,我哪里有不服拉!”
袁圈道:“陆少侠果然是英雄少年,厚积薄发,藏而不露。”
陆天铭刚见“吴狄”勇不可挡,连克几大高手,心中也是说不出的钦佩,此刻见他开口赞扬自己,顿觉受宠若惊,连忙起身抱拳道:“前辈过奖了,在下庸庸碌碌,实不值一提。”
袁圈又道:“誒,少侠你过谦了,鄙人前些日听江湖上传言,说陆少侠你曾连接那帝师八思巴三掌而毫发无损,转而轻轻一掌,拍得那厮口吐鲜血!”说罢,殿内群豪纷纷作惊讶状,袁圈上次大闹三清观,这件事在江湖上热传过一阵子,那时袁圈还名不经转,又易了容,人们只知道是有一个少年这么干了,却不知是哪个,此时经“吴狄”这么一提起,才知道原来就是这个小道士,不禁刮目相看,纷纷赞叹。
陆天铭当然知道自己没这等本事,道:“前辈你有所不知,其实那日。。。。。。”
袁圈见陆天铭想解释,连忙打断,道:“誒,我岂会不知,那八思巴乃忽必烈手下的守护三师之一,执掌宗教事宜,其功力深不可测,与鄙人不相伯仲,没想到却也经不住少侠你轻轻一掌。”
“我。。。。。。”陆天铭急于解释,袁圈又打断道:“誒,陆少侠你无须多言,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日你还同那杨琏真迦比试意志力,将右掌至于火盆之上,烤了整整一炷香的时刻没皱一下眉头,而那杨琏真迦却痛得哭天喊地,是与不是?”
“呃,此事确实不假!”陆天铭道,这件事他自己也一直引以为傲,能为守护白玉蟾教而战,那是至上的荣耀。群雄见他终于开口承认,无不拍手赞扬,你一言我一语,弄得陆天铭都有些飘飘然。
袁圈刚说起那日在三清观的事,宛若往日重现,眼前仿佛出现钱怡那温婉的身影,心头不禁一酸,但很快又调整回来,道:“好,既然你已承认,那吴某今日非要领教下少侠的高招不可。”
颜曦一听,顿时明白了袁圈的心思,不禁摇摇头,嫣然一笑。倒是陆天铭吓得不轻,那日重伤八思巴的是袁圈那小子,自己哪有这等能耐,忙道:“前辈,使不得,使不得!在下哪里有这等本事。”
袁圈道:“哼!你莫要推脱,有没有本事,吃我三掌便知。”
陆天铭急道:“前辈,为何有无本事非得接你三掌才能证明?”
“嗯,你这么说也对!”袁圈想了下,又道:“那这样吧,你来拍我一掌,是不是真才实学,一拍便知。”
陆天铭道:“前辈,非要如此吗?”
“要么吃我三掌,要么就来拍我一掌,你自己选吧!”袁圈道。
陆天铭无奈,一思量,自己受接他三掌,必死无疑,算起来还是自己拍他一掌划算,到时他知道我武艺平平,也就不会纠缠不休了。想到这,跨步上前,道:“得罪了!”接着提起一掌,往袁圈身上轻轻一拍,本想说这下您满意了吧,岂知这“吴狄”吃掌后竟如上了弹弓一般登时给弹了出去。
第六十八章 金刚伏心()
袁圈本就无意做什么盟主,纯粹就是图个热闹,然后捣腾下,把事情给搅黄了,恶心下这般武林人士。因此挫败了花寂等高手后,再故意输给陆天铭,自己好借机开溜。陆天铭受不了激,当即提掌拍向袁圈,袁圈早已准备好,只待他一掌拍来,立即佯装遭受重挫,向后连跌了数仗。颜曦早就猜中了袁圈的心思,此刻飞身而去,将他扶起,柔声道:“狄哥,你没事吧。”
袁圈干咳了几声,道:“陆少侠惊为天人,真乃旷世奇才,吴某技不如人,实无脸面再留在此地,这便离去。”说罢,往殿外走去。陆天铭顿时不知所措,一脸的凌乱,看了看“吴狄”,又看看自己右手,一头的雾水。
群豪中如花寂大师等高手,自然是看出了其中的猫腻,但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眼看这对神秘莫测的夫妻即将离去,突然一人道:“高人请留步!”声线沧桑、憔悴,却又无比浑厚。
袁圈一凛,回头一看,竟是花痴大师,心头不由得抽紧。此时的花痴大师已不同于之前,不单是脸上多了胡子,头上长了头发而已,无论是神态、语气,还是个性,完全判若两人。袁圈知他定是为师兄花缘的死所累,心里愧疚不已,同时也惴惴不安,心道莫非叫他给识破拉?看了看身旁的颜曦,强作镇定道:“不知这位大师有何指教?”
花痴大师道:“指教不敢,适才贫僧见阁下出手不凡,技惊四座,远非我等所能及!”
袁圈一听,暗自庆幸,好在没被识破,道:“那大师叫住在下,意欲何为啊?”
花痴道:“贫僧有一事相求!”
“哦?大师但说无妨!”袁圈道。
花痴道:“贫僧想求阁下助我一臂之力,将那鬼门圈和范乾坤绳之以法。”
袁圈早已猜到花痴会这么说,但是天下哪有自己追杀自己的道理。再者,助他一臂之力,自然要与他同道而行,久而久之,岂不露馅,便道:“大师此言合情合理,但是那鬼门圈阴险狡诈,又武艺高强,大魔头范乾坤的化骨神功,更是让人不寒而栗,鄙人岂能因为大师你的一己私愿,以身犯险。”
花痴道:“那阁下要如何才肯答应?”
袁圈想了一下,道:“这样吧,鄙人天性好财,你若能拿个千把两黄金过来,我就随你去找那二人。”袁圈哪是真要金子,纯粹找个借口搪塞下罢了。
花痴一脸无奈,道:“出家人修身养性,一贫如洗,这何来的金子。”
袁圈一听花痴道修身养性,说不出的别扭,接着道:“也罢,既然没有金子,那鄙人就同你打个赌,倘若你赢了,就算我输你一千两银子,若是大师输了,就休要纠缠在下,可好?”
花痴一听,顿时一脸忧容,片刻才道:“贫僧已戒赌!”
袁圈本以为一说要赌,花痴和尚定会欣然应允,然后眉开眼笑得问咱们赌什么,接着自己就说,咱们就地比划下,你若能赢了我,在下就算输了你这一千两,即刻随你去找那鬼门圈和范乾坤。想那花痴大师武功虽强,但自己也今非昔比,岂是他能及,赢了比试就可溜之大吉了。只是没想到花痴大师竟一反常态,说戒赌了,看来对花缘大师临死前的承诺还是兑现了。袁圈又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失陪了。”说罢,转身欲离去,这时,突见花痴大师双手合十,一脸肃穆,双眸深似海,口中念道:“哆囖啵哆嘧。。。。。。”
袁圈心头一紧,只觉得花痴大师口中所念如咒语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