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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姐姐,原来是她。”沈乐池的声音显得很意外,“我认识她,以前还挺熟的,但没想到她也是玄门中人。”
我心里莫名地有点不舒服,转头问他:“姐姐,不是阿姨吗?难道她也是你的女朋友之一?”
沈乐池怔了一下才说:“她是比我大十来岁,但我从小都是叫她姐姐的,习惯了,虽然说挺要好的,但我也只见过她四五次而已,她和我妈是好朋友,我怎么会对她有那种想法呢?”
我哼了一声转过头去,问出了心中最在意的问题:“那个小石是怎么回事?”
“这也是我这次来想要跟你说的,她全名石小雨,江西人,家中独女,毕业于南昌大学,她这二十三年来的经历我都查了,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可是,连续两天晚上死去的石小雨也都是实实在在的,不是什么怪物变的,她们都是人类。”
我浑身一冷,怔怔看着沈乐池。
“我还去试探过石小雨本人,确认她只是正常人,所以,酒店发生的事情我也断言不了什么,可能是费雅宁等人放出来的烟雾弹,也可能是石小雨本人真的有什么我和乐乐都不知道的神通。”沈乐池摇着头说。
“也就是说,其实我真的杀了人?”我的内心一片混乱,还是无法接受自己杀了人的事实,“怎么会呢,我就那么随随便便一刀,怎么可能就开膛破肚了呢?”
沈乐池慢悠悠地说:“危急关头潜能爆发也不是很奇怪,还有为了救孩子扛起汽车的女人呢。”
“其实你也用不着有什么心理负担,无论她是谁,她要杀你,你自然就能杀她,更何况你那是正当自卫,要是换了我,只要知道她有那个心我就先弄死她,连出手的机会都不会给她。”
沈乐池说这话的时候也是一脸的平静,放佛杀人对他来说根本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我迅速收拾心情,硬是挤出一个微笑来说:“你说得对,我还要杀沈乐文和宋浩轩的,如果连自卫杀人都接受不了,到时候又怎么对那两人下手呢。”
沈乐池看了我一会,有点苦恼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你的这种变化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心中气恼,满是怨气地说:“好事坏事又怎么样?我还有选择不改变的权利吗?哦,有的,要么改变要么去死,也算是一道选择题了。”
沈乐池拧着眉,一会才说:“你选择了活着,那我也给你一道选择题。”
我立即警惕起来,“你想怎样?”
“要么给我生孩子要么去死。”说完,他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我面前。
我后退一步,抽出魑魅匕首,一边大声反驳:“你这不是选择题,因为两个答案都是死,本质上就只有一个选项”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嘴巴堵住了,他的右手再次握住我的右手,别说我手腕的伤还没好彻底,就算痊愈了也是挣脱不了了,匕首被攥在手里根本派不上用场。
又被壁咚了。
可能是被他非礼得都有点习以为常了,我冷静的很,一点挣扎的意思都没有,也不咬他。
沈乐池有点意外地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头说:“不反抗?”
我不语,干脆连眼睛都闭上了。
“不哭?”他又问,我还是一点回应都不给。
然后他就在我身上放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清醒而平静地感受着这种事情,内心里也没有以前那么抗拒他,觉得身心都挺愉悦的,但我也没忘记自己的目的。
他的行为越来越狂野,死狗一样在我胸前啃了好久终于又来索吻,我顺势哼哼着松开牙关放他的舌头入关。
这应该是和他的第一次舌吻,很销魂的,我差点就忘记了自己的作战方案。
“呃”
沈乐池浑身一颤,瞪大眼睛愤怒地看着我,一动都不动了,因为我终于成功咬住了他的舌头。
成年人的双颌咬合力大概有四十公斤,我也弱不到哪去,而舌头又是那么的脆弱,平时不小心咬一下自己的舌头都会痛出眼泪来,他现在连挣扎都不敢,因为越挣扎就越痛,舌头被我咬断都有可能。
这就是真空老和尚说的阴气重的好处,能实实在在接触到那个世界的生物。
我用力咬着沈乐池的舌头,他痛得浑身颤抖额头冒汗,双手从我身上离开,抱着后脑勺做投降状。
我和他的眼睛近在迟迟,我挑着眉毛瞪她,来呀来呀,继续啊。
然后拔出了魑魅匕首。
就在这时,我忽感身后一股巨力推来,心中骇然。
第39章 四面楚歌()
嗤,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我的心跳骤然停止,怀着恐惧的预感缓缓睁开眼睛。
我把沈乐池压在了另一边的墙上,手中的匕首扎在他的身体里,心口的位置,刀刃全部没入。
那是多么巨大的力量,令我从窗边把他推到了另一边的墙上,匕首全部没入也就不奇怪了。
可是,我根本没想过要伤害他,我只是想让他离我远点。
他的心口冒出滚滚的青烟,他的身体僵硬得像是冰块。
我迷惘地抬头,他的脸煞白如纸,我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了鬼的颜色。
几秒钟后,如噩梦初醒,无边的恐慌涌上心头。
怎么会,怎么会?
我右手闪电般缩了回来,我不敢相信,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冷汗如雨。
“沈,沈”我想伸手去触碰他,我想拔出匕首,但又不敢。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脑中电光一闪,强自镇定地说:“血,我的血可以帮你,我这就”
话没说完,沈乐池忽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有力得让我的手腕剧痛。
我怔住,惘然地看着他。
他轻轻摇了摇头,非常虚弱地说:“也许,这样的结果对你我都好。”
我还没意识到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忽感手腕一松,怔怔地看着他化作袅袅青烟消失在眼前。
当啷,魑魅匕首掉落在地。
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回过神时,我骇然退了几步,颓丧无比地跌坐在地。
惊惧,恐慌,愤怒,不舍不,其实我应该高兴,应该感到庆幸才对,我明明一直都想摆脱他的,现在不是如愿以偿了吗?
脑海里浮现出见到他以来的一幕幕,第一次正式见面是在医院,他披着医生的白大褂,问我的第一句话是“我帅吗?”
他说想泡我,然后就真的把我放浴缸里泡,他下流,一有机会就非礼我,他有毒,传染了棺材菌给我,他面瘫,见到我哭却会惊慌失措,他白痴,用冰块给我治感冒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慢慢地想要利用他,然后不知不觉地依赖着他,甚至,我还想象着以后,我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会帮着我报仇。
慢慢地,忘记了要杀死他,也没想过他会消失。
怎么会呢?他那么厉害,速度快,反应也快,怎么会躲不开我的匕首,他应该能躲开的,为什么会这样?
呼
冷风从窗外贯入,我浑身一激冷,惘然地转头看着窗外,窗户是什么时候打开的?
刚刚推我的是什么东西?
忽然眼前一晃,俏丽的沈乐乐坐在传呼上,轻轻晃荡着双腿,她的脸色很凝重。
“他还不算魂飞魄散,可是再迟几天就难说了,伤害他的也不是你,收拾一下吧,我姨很快就会来电话的。”
小姑说完轻轻叹了一口气,消失了。
我很久才捕捉到她的话,随即心里涌出欢喜,他没死?
他没死!
我的意识迅速集中起来,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接通电话,说话的是方蓉。
“想救金鳞的话就带上你的东西来公司大楼,直接到楼顶,马上,”方蓉说完就挂断了。
我精神一振,再也顾不得什么仇什么怨,赶紧收拾书桌上的制符工作。
这一刻,我只想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半个多小时后我来到公司大楼,直接乘电梯到顶楼,然后走了一层楼梯来到楼顶天台。
呼呼呼,天台上停着一架直升飞机,方蓉就站在飞机旁边看着我。
直升飞机,这是要去哪?
我顶着狂风快步走过去,还没说话就被方蓉拉着登上了飞机,然后,飞机起飞,调头往南边飞去。
“方总”我叫了一声满脸寒霜的方蓉,她这脸色让我惊惧,完全无法把眼前的人和那个眼泪吧嗒吧嗒地贵妇人相联系。
“有人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