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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惊叫一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堆干草上。
“沈乐池!”我猛然想起昏迷前看到了那混蛋,四下一看,见他坐在旁边的大石头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月光透过荔枝树洒落在他脸上。
“别激动,我还没有对你怎么样呢。”他说。
我低头看了看,确实,没有被侵犯的迹象,而且觉得精神好多了。
还有,旁边放着我的背包。
背包不是被抢了吗,怎么会在这里?我瞟了沈乐池一眼,立马意识到是他找回来的。
我连忙打开背包检查,东西一件不少,还多了些物品,感通片、牛黄解片散等等,还有面包和矿泉水。
我默默拿出手机看了看,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曾乐蓉打来的,还有三条一样的短信,也是曾乐蓉昨天发过来的,通知我今天去培训。
也就是说我翘了一天培训。
我想打给李大师,可是没信号。
“我找到抢你背包的人,打了他一顿,然后顺便买了些药片,已经喂你吃了一些了,感觉有没有好些?”沈乐池淡淡地说,就好像是对着一个还不错的朋友说话。
我心情复杂得很,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心里骂他白痴,什么叫“吃了一些”?从剩余的药片看来,他根本就是每样都拆了两三片然后通通灌给我吃了。
会死人的知道不?大少爷什么都不懂。
沈乐池接下来的话再次令我浑身冰凉。
“是我叫那条大狼狗去咬死那个坏人的,可没想到它会叼着人头到处跑。”他的语气好像有点歉意?
可我震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反应过来后立马怒火腾腾的,大叫:“为什么要杀他?”
“为什么?”沈乐池语气一变,双目凌厉如剑,吓得我心中一颤。
“他该死!”沈乐池低吼,双眼刹那间变得赤红如血,但他马上转过头去。
我冷笑一声说:“你当然无所谓,你杀了他警察又不会找你,倒霉的还不是我。”我何尝没想过杀死那禽兽,只是不敢,因为我是人。
沈乐池沉默不语,似乎比我还生气。
你个害人精你有什么资格生气?哼!
咦,好像哪里不对,我问他:“你当时在场?”
他转过头来,却慢慢闭上眼睛。
我纳闷,正要说话,却见他的胸口檀中穴位置忽然生出一根红线来,那红线向虚空蔓延,竟一直透入我的檀中穴,无论我怎么躲都躲不开。
“病毒,棺材菌?”我惊慌地想扒拉掉那红线,一把将它抓散开了。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这红线就是我们的姻缘线,我可以随时来到你身边,你有危险,我也会有感应,只是当时阳光猛烈,我无法靠近,一时间也无能为力,气得快炸了,万幸你逃掉了,然后我见一条大狼狗经过,就怂恿它去咬死那坏人了。”
他说得一脸平静,还“坏人坏人”的,是词汇贫乏吗,连“混蛋”或者“禽兽”都不会用?
还有,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想吐血,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第19章 誓不低头()
我尝试着站起来,左脚脚踝一阵剧痛,我吸了一口气,额头都冒汗了。
看了看远处那半山腰上的公路,我郁闷该怎么上去哦。
就在这时,沈乐池忽然走过来拎起了我的背包,然后一把抱起了我。
我心里一慌,大叫:“混蛋你干什么?”
“你不是想快点回到深圳吗?那就别动。”他冷冷地瞪着我。
不知怎么的,我被他瞪得有点心虚,但依然哼了一声才转过头去。
沈乐池抱着我也健步如飞,虽然我不想承认,但在他怀里确实觉得很安全。
“如果他是来保护我的,那这个世界上应该很少有东西能伤害到我了吧。”我有点心猿意马地想着,但一想到他的目的就心寒不已。
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公路边,他将我放下,说:“车一会就到。”
我低着头,过了一会才问:“你应该不是个坏透的人,为什么要选我?为什么明知不可能还要做?”
我相信他明白我在说什么。
“你知道得越多只会越危险,反正我的决定不会变,你怀孕之后的厄运由我来挡。”他的语气很坚决。
我心中一恸,强忍着委屈的眼泪,咬牙说:“既然这样,我也不会做任人摆布的棋子,绝不向你们低头”
他目光诧异地看着我,久久不语。
哔,车鸣响起,转弯处,一辆小轿车驶了上来。
小轿车在我面前停下,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短发女人,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年纪,大概一米五多一点的个子,夜里看不太清楚她的面貌。
“你是秦山楂秦小姐吗?”她问。
我很意外地点了点头,转身看了一眼沈乐池,他依然面无表情地站着。
女人一脸兴奋地说:“太好了,我叫程燕子,你叫我燕子就行,从今天起是你的责任助理,是方总通知我来接你的。”
“方总?”我疑惑地问。
“就是我们亮晶晶的方总啊。”程燕子说。
我立即醒悟过来,那个方总,沈乐池的妈妈。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觉得很意外,我第一次听到方总的声音,很清脆呢,像是八九岁小女孩的声音一样,要不是来电显示是方总办公室,我都以为遇上骗子了,呵呵”燕子傻傻笑着。
“那是小姑不,是沈乐乐。”我心里说。
燕子笑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招呼我上车,自始至终都没看过沈乐池一眼。
她果然是看不到的。
小车启动,我终于踏上了回程,沈乐池咻地一下出现在我身边,依然面瘫。
我问燕子曾乐蓉怎么没来,虽然曾乐蓉从来没跟我说过,但我心里清楚的很,她就是我的责任助理,怎么换燕子了?虽然我也很高兴换人。
燕子的答案令我很意外,曾乐蓉就在今天早上和公司签约成为艺人了,而且加入了我所在的真人秀节目组,身份跟我一样,“平民”成员。
“她终于如愿以偿了。”我心想:“但愿她不会后悔。”
从我的遭遇,从费雅宁的诡异,从金晓旭和刘雨薇的表现来看,这节目组根本就是一个恐怖无比的深渊。
回到博罗县,我先到医院处理了一下伤口,尤其是脚伤,医生说再放着不管左脚可能就废了。
万幸还没听闻什么断头命案,但我还是很警惕地用了假名,最后付款也是让燕子先垫付的。
从医院出来,回到深圳已经十二点多了,燕子问我直接回公寓还是去哪里。
我想了想就说直接回公寓,现在去李大师那里可能还会见到莉丽,有些事情我想先跟李大师确认,但不能一开始就让莉丽听见。
只能明天再说。
只剩下七天时间让我们做决定了。
燕子一直送我上楼才离开,我砰地关上门,一转身,果然,沈乐池还在,已经自顾自地躺在沙发上了。
“你还在这干什么?”我戒备地问。
“生孩子的事情可以等你病好了再说,我只是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他一句话回答了我两个问题。
我心神稍松,说:“你妹呢?”这话怪怪的。
“她很忙的。”
我冷哼了一声,想想也是,至今为止大部分坑我的事情都是沈乐乐做的,他这做哥哥的就知道生孩子。
这么一想觉得他好废,居然要那么小的妹妹替他操劳,呸,立场不对不能这么想。
我壮着胆子去洗澡,生怕他出尔反尔,还好一直没发生什么事情,我从卫生间出来时甚至觉得他已经睡着了。
他的表情是那么恬静安详,在灯管照耀下,白皙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光晕,俊美如画。
可惜是我的敌人,我哼了一声,睡觉去。
但也睡不踏实,这时我深深理解了古代皇帝常说的那句话,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原来就是这个理。
叮铃铃,闹钟响起,早上七点,我起来洗漱,沈乐池已经消失了。
我来到李大师家里时差不多九点了,他才刚起床。
我看了看莉丽的金身,心情复杂到了极点,然后默默坐在在客厅沙发上。
不一会,李大师拿给我一柄大概三十厘米长的匕首,说:“一般的辟邪物品都是阳性的,像天雷木或者黑狗血等等,但你本身阴气重,那些东西在你手上发挥不了威力,所以我做了这把匕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