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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疲惫的垂头:“对啊,其实我隐瞒也没有用。最初我等了好几天,你们都没有联系我,我还在想,是不是我猜错了,朱琦真的是自杀?没想到,你们这就找来了。可是现在,我已经不是发自内心地认为刘震撼是清白的。你了解吗?我已经无法确信,他到底是不是清白的。我在想,他之所以没有上诉,很可能是他想起了其实是他干的。这样的疑问即使只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但一旦产生这样的念头,我就无法再见刘震撼了。但也不代表我认为他就是杀人凶手。我的结论是,虽然开枪的是刘震撼,但并不代表他是杀人凶手。”
什么?你说,不可能有这种事?那代表你不了解女人。虽然被称为弱势群体,但偶尔有个体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曾经的刘震撼太老实了,搞不懂恋爱游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一套,朱琦把他当成玩具一样玩弄了他,现在他功成名就,但朱琦一样利用道德律把他逼上了绝路,直到他朝她开枪的那一刻。朱琦这个毁灭男人的女神,远远超乎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想像。她竭尽全力迷惑周围的这些男人。让刘震撼杀了自己,就可以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而且,连其他野女人也被拖下了水。
所以,为什么不可能,其实是她利用刘震撼作为自杀的凶器?
他们多少年相濡以沫,所以,朱琦一定知道他有一把可以击发的老手枪。所以,她就计划用这把枪来自杀。况且,既然这是收藏用的*,那么,假设在她的梳妆台里藏了一把一模一样的手枪,我也丝毫不会感到惊讶。
她一定对这样的安排感到很满意。男人四十雪,而她变成了一个被遗忘的孤独老女人,随着缓慢的老化,美貌渐渐不再,逐渐失去让男人俯首称臣的魅力,度过漫长的晚年生活。随着她的被杀,她终于可以摆脱这种可怕的、却又无可避免的命运。
她用言语激怒刘震撼,叫他把枪带来比划。
然后,叫他对准自己开枪。
他当然会犹豫。
但蓄谋已久的她让他吃下安眠药,在他意识不清,无力反抗的情况下,再度挑衅他开枪。
他就像被催眠一样,几乎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扣了扳机。开枪的冲击让他软绵绵的倒向墙角,昏了过去。
朱琦太阳穴的伤口被鉴定是从极近距离开的枪,所以,绝对是她同意对方这么做的。因此,这根本不是杀人,而是她的自杀行为。这样解释的话,一切就豁然开朗了。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根本不可能亲手杀人的男人会扣下扳机。
被残酷杀害的死者将永远成为被害人:永远绽放美丽的光芒留在我们的记忆中。这就是她的目的。刘震撼只是被女神迷惑,成为女神的道具,是个愚蠢而又可悲的男人。
而其他女人只是名不见经传陪衬这两位主角的道具。大众甚至对那些个被当成道具的女人感到羡慕不已。说不定她们会成为网络红人?
李南的话让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真是假。
于祖佳看看我们,突然一边大笑一边还点头,“我的天啊,你们不是真的相信这心理医生说的吧,我们警方还没定案呢,他们就已经破案了,真是太可笑了。”
我分明看到石苓人深呼吸,挤出个笑容,无需我的天赋告诉我,他几乎在脸上写上了三个大字“要。忍,耐!”还有……你给我等着!
“你能告诉我们,你从头到尾,坚持觉得朱琦不会自杀的理由吗?”石苓人问。
李南想了一下,“我想这更接近于一种感觉。”
“感觉?”
“对,感觉。”她换个姿势,大概是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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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梦中好杀人()
“朱琦是在去年十月底来我的诊所开始心理治疗的。老实说,她当时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并不好,当然不是因为她乱蓬蓬的头发和不合身地衣服……”李南摇摇头,“我记得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我是刘震撼的妻子。她好像觉得每个人都应该认识刘震撼,或者说认识她……
当然,她和我想象中的那些新贵老婆不一样,这种人我在电视上见过许多次,某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幸运儿和大款老公参加节目,那个节目四十分钟,她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这是可以理解地,她以前只是个东莞女工,就好像灰姑娘一样,突然变成万众瞩目的公主,心理上有些不适应是应该的。我以为她就是那样的人,不善言辞,用颐指气使模样掩盖内里的胆小怯懦,但朱琦不同,她更像是……时时刻刻在压抑自己的光彩!”
我觉得李南真适合这一行,女心理医生用很简短的语言,让我们对朱琦的了解更加立体了。
“然后呢?”于祖佳开始催促。
“她先给我讲了她的一个梦。”李南说。
“梦?”
“对,梦是我们潜意识中的一种心理活动,虽然到现在,心理学上依旧没有达成共识,暨梦是否能准确测量和定位,有人曾经提出一个说法,上半夜的梦和当天或者近期发生地事有关,下半夜的梦则偏向于遥远记忆,黎明前的梦大多不着边际……这样的问题,我希望科学家有一天能够做出解答,当然对于我来说,并不抱乐观态度,人远比科学复杂的多,如果每个人都能像小白鼠一样被解剖,像透明人一样被看穿,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思?”
呃,我和于祖佳都没有勇气提醒侃侃而谈的李南,您跑题了……只好面面相觑。
好在李南跑地不太远,她很快回来,“……因为做了一个自己不喜欢,或者是悲伤,或者受到惊吓地梦,经常会有人来找我咨询……其实我一点也不会安慰他们,因为我也做噩梦。”李南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又说,“不过,朱琦地梦真的很奇怪。”
“哪里奇怪??”我和于祖佳憋了半天,总算能插上话了,异口同声的说。
“她梦见她杀人了。”
“什么?!”我叫起来,“你确定?是杀人,不是被人杀?”
“我确定。”李南坚定的说,“她讲的很详细,我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我可以复述给你听……”李南轻咳一下,在电脑上打开资料夹一份文稿,轻声念道,“……我站在花园里,不对,不是花园,好像是个公园,我也不知道,我看到了假山和水面……公园里黑漆漆的,我看到一个男人,急匆匆的跑到假山后面的房子里……我跟在他后面,可以听到他剧烈的喘息声,他好像跑了很久……然后我从怀里拿出一把刀……我不知道是什么刀,我就拿着刀……慢慢的举起来,对准他的后背,用力的刺进去!”
李南抑扬顿挫的念完这个故事,呃,不,是这个梦。
“那个男人死了?”
“死了。”
我咽一口吐沫。做梦被人追杀我倒是在影视剧里面常有看到,做梦杀人,可从没听过,除了梦中好杀人的曹操!想一想,或者和被人追杀一样刺激吧?
于祖佳很干脆,大大咧咧的叫,“我也梦见过,我参加了华人街的黑社会,带着一群小弟出去砍人!”
我慢慢的把头转向他……真想知道公众知道警察叔叔做梦当了大龙头,是什么感觉。
李南摇头,“没有那么简单……朱琦说,那个男人中刀以后,慢慢的转身,她看到他的脸……”
“是刘震撼?!”我大叫道。一定是这样,所以朱琦才会觉得奇怪,才想找医生来咨询。
李南又摇头,“是诗人。”
“谁?”我一愣。
“朱琦的……前男友,她不愿意提及他的名字,我知道他是个私人。”
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经济改革的成果正在潜移默化的冲击着血统论的传统。许多红三*始接过父辈的旗帜,但也有人逆流而上,那就是诗人。
那是个诗意的年代,灵性的思潮弥补了物质上的匮乏,风靡万千少女,朱琦也不例外,当刘震撼在她的生活中消失,感性的她选择诗歌作为情感上的弥补,却如飞蛾扑火般爱的痴狂,把一群*追求者气得咬牙切齿。
可是,我想起李南对悲剧的描述。
“她前男友不是早就死了吗?”
“对,到今年,已经整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