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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谢了,微风徐徐,洒一地花瓣,如同飘飘落雪。
队长:“我非你不娶——削发为誓——”。唰的一声,一缕青丝,紧紧的攥在了队长的手里。他深情地递给凌霄。
凌霄热泪盈眶,将它藏在怀里。挨着他跳动的心脏。
一阵微风一阵情,凌霄醒来,披衣起床,来到血河边,看见婆娑的白桦树后,一个熟悉的人影,像是队长。
凌霄故作镇静:这么晚还没有睡?
“啊!刚刚醒,做了个奇怪的梦”。
凌霄试探着:“是古代的梦?对么?”。
“你怎么知道的?”。
“梦里还有一个人吧?”。
“是,是的”。
“是个女人?对么?”。
“啊,是的”。
“你爱那个女人么?”凌潇脸上火辣辣的,他为自己直白,大胆的表白,有些害羞。
“难道你也做了同样的梦?”。
“对,是同样的梦”。
队长看着月光下的凌霄,一张模糊的脸。低声的:“你的梦里有别人么?”。
凌霄轻声:“有,有你——”、
“对,我的梦里也有你,只是梦里的你,比现实的你,温柔——”。
凌霄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奔涌的情感,黑暗里,她颤抖的声音,勉强压制着自己的感情,让语气显得有些平淡,不失体面。
“情相依,心相许,前世情谊,今世不知能否再续——”。
两位再谈什么?好有情致呀——,多美的月色,多么迷人的夜晚,花香沁人心脾,月光撩人,万籁有声,我来没有打扰你们吧?夏雪走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队长,“没有!没有!”。有些紧张。
那我也加入你们的谈话,可以么?
当然可以。班长坐在一块石头上。让夏雪坐在身边。
凌霄也跟着坐下。
杜鹃鸟的叫声,填补了三人谈话的空白。咕咕——咕咕——咕咕咕。夏雪的到来,让他们不得不终断谈话。
夏雪紧挨着队长,索性他仰身靠在队长坚实坚背上,闭上眼睛动情的说:“小时,做梦要拥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坚实的臂膀,我一生靠着,依着,这样的感觉真好。只是这肩膀,不知他属不属于我?也许早已许给了他人!可是,我——,爱我所爱无怨无悔——,无论你爱着谁?或是谁爱着你,我都要和他公平竞争,爱,没有先后,更没有贵贱,爱,如同这血河之水滚滚滔滔,朝着他要去的方向,永往直前。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凌霄的内心深处,掠过一丝忧伤——。
六月的兴安,绿意葱葱,白云蓝天,花朵争奇斗艳,仿佛一幅迷人的画卷。
(本章完)
第34章 三十四章前世今生()
队长回来后,凌霄把队里的工作交给了队长,队长告诉她一个坏消息,关于那一大片火山石上生长的桦树奇观,正好在一片开阔地上,虽是山坡,但地势相对平缓,在几座山峰之间,处于作业运材的枢纽地位,如果要是留下这片山林,将来有可能这块白桦林后面的树,和他周围的树木,都将无法采伐。无法运下山来,留与不留还要等局里开会研究。
队长顿顿说:国家,建国不久,百废待兴,很多地方需要木材,所以,当务之急要先伐木,运材。至于,观赏林,那是次要的任务了。
凌霄火了,”你说什么?观赏林?你可知道这一片树林,生长了多少千年么?你又知道这样的树林在我们国家,有几块么?我该诉你,只有两片——。这是活化石,是国宝——。你为什么不据理力争?还研究个什么?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领导考虑问题,不是一个人,是一伙人的决策,他们经过再三论证,通盘考虑,我们个人的想法,只能是说说而已,不可以凌驾组织之上呀,凌霄”。
“你呀你,队长,有些事情,是对的,我们就要坚持——。既然这样,我还要打报告给上级部门,一定要留下这片森林”。
队长摇头,“有些事情,我们尽自己的努力,以求组织考虑,我们无愧良心,就可以了吧?”。
”良心——除了良心以外——我们还有责任——还有真理?“。
队长也急了,他红着一张脸喊道“这片树林,你居然能和真理扯在一起?你马列少女,也太会上纲上线了吧?”。
”你,逆来顺受——“。
二人话不投机半句多。
凌霄气呼呼的走了。微风吹着他短发,和衣摆。他心想,队长为什么不坚持真理?这样大是大非的事情不可以,听之任之,一定要坚持住,光想着开发林区,没有想到保护林区,怎么行?研究,研究——。
这一晚,凌霄一夜未睡,他挥笔疾书,要求上级下达文件,把这片树林作为自然保护区,保留下来——。
队长也无法入睡,心想,难道前世今生,一个人的性格会有这样的差异?他多么喜欢梦里那个含情脉脉,深情款款的凌霄,而不是眼前这个,强势有余,固执己见,温柔不足的女人,刚刚对凌霄借助梦境建立起来的好感,早已烟消云散了。
凌潇在心里也骂着队长,”只知道执行,不知道合理化建议“。
队长心想,梦里那个你,要是能走出来,该多好,前世的你和今生的你,投胎之间,会有如此差异?为什么?
凌霄更想知道,梦里的他们到底是否,结为连理枝了?这今生的相聚,是上天下地寻找的结果?还是老天的安排?一连几晚,他早早睡下,他渴望知道他们的结果,可是,就是酣然大睡,梦里再也没有了队长的影子,没有了小桥,没有那个古遥远的时代。没有了那个衣冠飘飘自信坚持的队长。
他痴痴的自语“我们前世怎样——我们今世又能怎样?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们前世今生,性格迥异?可是,我还是爱着他——,深深的——”。
这几天,山里气候适宜,不冷不热的,队员们的心情也好多了,入山时的紧张气氛也少了许多,工程师工作之余,採了大把的草药,有的带花,有的带刺,挂在腰间,一边测量,一边写写算算。
夏雪跑来告诉他“雪儿腿会动了,手指也会动了,孩子一切都好”。
工程师听后,笑眯眯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这几句话正好被经过这里的军师听到,他心里有些不痛快,雪儿会不会醒?如果她醒来,还会记起以前的事么?他会不会来找他军师?他有些害怕。心里默念着,“别醒来,愿你永远昏迷”。
东北这几天,心事重重,不知为什么,他内心深处偷偷喜欢上了婉婷,没事他就偷偷观察婉婷的一举一动,看婉婷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么完美,只是,自己离婉婷太远,在他眼里婉婷仿佛精美的瓷器,而自己就是个粗糙的陶器,他内心向往,却不敢走近,向往之情,仰慕之情把他焦灼的,身心俱疲。
他知道军师主意多,就去找军师出主意。
军师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他点头满意的走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床了,唯有东北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几次起床,都起不来了,队长吩咐让婉过来给他看病,并给他服了两片消炎药。又让婉婷给他做点好吃的。
东北嚷着头疼难忍,可是,婉婷为他检查了全身,没有发现什么病症,头也不热,婉婷感到奇怪,她只好去翻他那本发黄的内科学,他看的正认真,听见东北含含糊糊的叫声——我要吃野鸭蛋——。
琬婷放下书向远处瞭望,见不远处,有一片水泡子,上面有一对对野鸭在浮水,野鸭嘎嘎地叫着,嬉戏着。婉婷在东北的耳边轻声说:“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野鸭蛋——“。
话音未落,东北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抓住了她。
“别去——危险——“。
婉婷笑道:”我说小东北——你的手挺有劲——我看你根本没病——,就是馋野鸭蛋了吧?“。
东北只好放手,微闭双眼,再一次哼哼起来。
水泡子边,婉婷小心翼翼的向前。
水很浅,上面有很多鸭毛,鸭粪的腥臭味刺鼻,婉婷捏着鼻子向前,她脱掉了鞋挂在树上,见水边一个塔头上,长了一堆绿绿的草,上面几个白白的鸭蛋,婉婷银铃般的笑声,和着她那带着童音的声音:你是为我准备的——。你知我需要你——我们有个队友得了病——,我需要你——,你知道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