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徐刚继续说着,“别说,你这张脸长得还真是漂亮。以前总是清汤挂面的样子,那时就觉得长得不错,今天这稍微装点一下,就觉得更美了。哟,还是古装呢,有已经话是怎么说来着,对,倾国倾城,就是这种感觉。”
他说着,伸出手,想触碰阮清恬的脸。阮清恬一下打开她手:“少碰我!”
“哟,贞洁烈女啊。”徐刚讥诮着。下一秒,突然靠近阮清恬,两只手撑在她的脸边,像是发怒了一样,“少他妈给我在这儿装,说白了不就是个女人,再漂亮也难免被男人压在身子下面,在这儿给我装他妈什么清高!”
阮清恬有点被他吓到,身子不由地颤抖了一下。眨着眼睛,有些无措地望着他。
“你以为老子真的稀罕你啊,一看他妈就是处女,什么都不懂,玩起来都费劲儿。我今天来就是跟你说,上次我找的那个线人出了点事儿,想要跑路了,所以你要么现在就拿钱出来,我帮你跟他拿你妈的消息,要不然这就是就这么算了。”
“什么?他为什要跑啊?”阮清恬有些激动地问。
徐刚哼了一声,“黑道上的人,出了事儿跑个路算什么,我看你爸八成也他妈是跑路了。”
阮清恬心中一颤,鼻子有些发酸。她的爸爸不是跑路,而是已经不在了。
“反正事情,我已经跟你说的差不多了,具体怎么办你得给我个说法,那边还等着信儿呢。”徐刚点了一根烟。
阮清恬飞快地思考着,她虽然不知道自己去哪儿筹这么钱的,但是她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就这么放弃。她一把抓住徐刚的胳膊,乞求道:“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去筹钱,你一定要帮我稳住他,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徐刚被他拽得左摇右晃,扯着嘴角冷笑一下:“看把你急得,要我说你何必这么为难自己呢。男人嘛,要的不是钱,就是女人,你要是实在拿不出那些钱,我可以和他商量一下,不就是一晚上的事儿嘛。”
阮清恬猛地甩开他的胳膊,低着头,紧抿着唇不说话。
“行了行了,整天苦着一张脸,开玩笑的。”徐刚猛吸了一口烟,徐徐吐出一大口烟雾,“三天,我最多可以帮你撑三天。三天之后,我也帮不了你。”
“三天?”阮清恬抬起头,一脸茫然,“这么短,你还能……”
“打住啊!”徐刚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这已经是我能给你最大期限了,别得寸进尺啊。”
“那好吧。我再想想办法。”阮清恬苦恼地蹙着眉头,思索着。
徐刚扔了手里的烟:“那好,你准备好了给我打电话就行。”
任浩铭走得飞快,虽然他已经尽力控制,但是阮清恬的身影却始终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总是一身洁白的衣裳,乌黑的长发,还有头上戴得那朵小花,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对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人,印象如此深刻。
她生气的样子,她烦人的样子,她娇羞的样子,她望着自己清浅地微笑起来的样子。所有和她有关的画面,如同电影中的慢镜头,一帧一帧地在他的脑后中回放着。
但是他没有见过她躺在男人身下的样子,她会脸红吗?会用那双修长白皙的手臂紧紧地攀住他的肩,他不知道。他更无法想象她躺在别人身子下面的模样,光是这样的假想,就足以让他失去理智。
任浩铭飞快地走着,只感到莫名的窝火,即使是走廊两侧挂着的壁画也可以惹怒他,让他想狠狠地一拳将它们全部砸碎。他猛地停驻脚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烦躁地低咒一声,他还从来没有被一个人影响情绪至此,还是一个半生不熟的陌生女人。
他掏出手机,飞快地拨了一个电话号码,冷声道:“给我查一个人。”
任浩铭顿了一下,目光冰冷,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名字:“阮清恬。”
成功挑拨离间后,夏小米和薛唯得意地往回走,刚走没几步,就碰到了任浩杰。两人战战兢兢地站着,心虚地低着头。
任浩杰目光冰冷地望着眼前的人,她们穿着漂亮的衣服,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锦衣华服,光鲜亮丽,但是她们的心肠却是那样的歹毒。
第八十三章、误会()
他忽然想起阮清恬对他说过的话,她所遭受的所有屈辱和伤害都是因为他。心中一滞,声音冷冷得:“你们还真的是死性不改啊。”
薛唯干笑着:“浩杰,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任浩杰冷笑道,“我听得清清楚楚,有什么可误会的。”
薛唯见事已至此,再辩解也无用了,只能讪讪地低着头。夏小米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任浩杰是什么脾气,她们再清楚不过了。
任浩杰缓慢将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手中握着一个镶钻的精致话筒。薛唯大惊失色,面如土色地望着他手中的东西:“浩,浩杰,你这是要干什么?”
任浩杰冷笑一声,将手中的话筒用力摔在地上:“如果阮清恬上不了台,你们谁也别想上台!”
薛唯目瞪口呆地盯着地上已经支离破碎的话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是她爸爸特意从欧洲带回来给她的,这样外观精致,效果完美的话筒,全世界不超过十个。而现在,它已经随着一声巨响,变成了脚下的一堆没用的碎片。
任浩杰从会场跑出来的时候,周小乔正拎着裙子,在后面追:“喂!任浩杰,马上就到你了,你去哪儿啊!”
任浩杰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往前跑。
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要找到阮清恬,立刻,马上!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夜色如水,树枝斜伸,随风摇曳,微风袭袭,带来丝丝凉意。阮清恬一袭白衣,站在其中,裙角轻扬,披着一身微凉莹白的月色,唯梦唯幻,让他想起小时候看的《神雕侠侣》中的小龙女,冰清玉洁,纯一不杂。
而此刻正站在她身边,对他动手动脚的徐刚,就像是一根带着毒汁的刺儿,深深地刺在他的心里。
任浩杰紧紧地握着拳头,黑着一张脸,紧盯着前面的两人。阮清恬很快往这边走了,任浩杰虽然很想冲出去质问她,但是他转念一想,便躲进了暗处了,直到看到阮清恬急匆匆地小跑着走远,才走了出来。
徐刚叼着一根烟, 慢慢悠悠地往学校门口走。忽然他感到后面一股阴森森的寒气逼来,他猛然回头,正好看到任浩杰怒气冲冲地挥拳过来。徐刚微微侧身,刚好躲过任浩杰的袭击。
“你丫有病吧!”徐刚含着烟,怒视着他。
“你和阮清恬什么关系?”任浩杰开门见山地问。
徐刚很快反应过来,他嘴角一勾,注视着面前血气方刚的少年:“关你什么事儿。”
“你最好老实告诉我,否则……”
“否则怎么样?”徐刚斜着眼睛看他,无赖地道,“护花使者了不起啊,我可没拿刀架到她脖子上逼她,都是她自愿的。”
任浩杰紧抿着唇,像是受了什么屈辱似的:“不管怎么样,你以后离他远点。”
“笑话,你算个什么东西,用得着你管我吗?”
任浩杰或许在皇家艺术学院是称霸一方,无人敢惹,但是在徐刚这个在社会是混迹多年的老油条眼里,他就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小屁孩儿。
“只要是阮清恬的事儿,我就得管!”任浩杰丝毫没有退缩,反而又几分被他逼急了意味。
徐刚也不慌,上下打量着他,看他身上穿的衣服价值不菲,想也知道不是凡人家的孩子。既然如此,快到嘴边的肥羊,哪有就这样放过的道理。他望着任浩杰:“行,要我离开她也行,先拿五十万来花花。”
“什么?”任浩杰没想到这人竟是如此无耻。另一方面,他又为阮清恬感到很心痛,她为什么要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怎么拿不出来啊?那就别他妈跟我在这儿废话。”徐刚毫不客气地道。
任浩杰犹疑着。虽然这五十万对于任家来说,连九牛一毛的那根毛都算不上,但是毕竟他还未接受任家的生意。他生活的大部分花销还是要靠哥哥任浩铭支付的。要他一下子拿出这么一大笔钱,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算了,我也不想难为你。既然这样,就让阮清恬再陪我一段时间呗,等你什么时候有钱了,再换回去玩玩,女人嘛,不就是那么一会儿事儿。”徐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