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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ine缓缓闭起眼睛,感觉他的手顺着自己肩部的曲线,缓慢往下滑,滑到背后拉链的地方,轻轻一拉。
ja***ine感到一股凉意瞬间倾入背部,她猛地张开眼睛,却正好看尽他秋潭般深不可测的眼睛,不禁浑身一震。
四目相对,他眼中的**那么明显,修长的指勾起她的肩带,缓慢地往下拉,而他的目光却始终定格在ja***ine微微绯红的脸上,专注而认真。直到ja***ine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直白的注视,微微别过头去,不敢再和他对视。
林峰微微一笑,手上的动作却不停。随着裙装的滑落,ja***ine锁骨下方,靠近心脏地方的一个纹身,逐渐显露出来。
竟是一朵栩栩如生的白色***。林峰有些意外,缓慢地伸出指,轻抚那块小小的皮肤。而被他接触的地方,犹如被电击一般,兹兹的电流在ja***ine的身体里肆意流窜,让她慌忙地想逃。
在h国的时候,在最后关键的时刻,他最后一次跟她确认:“你确定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ja***ine坚定地点点头。然后指着自己胸口的地方说:“可不可以让我在这儿纹一个纹身,这是我最后能留给自己的东西。”
林峰当时一语不发走了出去。ja***ine躺在床上,望着他的背影,眼泪无声无息地留了下来。
但是,当她醒来的时候,照镜子的时候,最先看到的不是早已陌生的容颜,而是胸口的地方,那个精致小巧的纹身,一朵洁白,盛开的***。
眼泪如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却再也不是因为悲伤。正如此刻,当他的唇郑重其事地印在胸口那个纹身上的时候,就算是让她为他死,她也愿意。
ja***ine伸手抱住他的头,纤细的指深深地***他的发中。头微微仰着,红唇微微张开,在她闭上眼睛的瞬间,浑身上下,再次被强劲的电流席卷。
任浩铭心情复杂地回到家,脑海中依然想着路上遇到的那个惊鸿一瞥的女子。
他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阿秋正端着一盆水走出来,看到突然出现的任浩铭吓了一跳,差点把盆中的水给洒了。
“任,任先生。”阿秋刚来没多长时间,这位老板的脾气还没有完全摸透,但是见他冷言冷语的,想必也好处不到哪里去,她还是小心服侍为好。
“她怎么样了?”任浩铭问。
“哦,我刚给她换了毛巾。”阿秋示意了一下手中的脸盆,神色有些担忧,“烧还是没退,整个人都烫得厉害。”
任浩铭沉吟半晌,却只是挥挥手,说了句:“你先下去吧。”
阿秋低着头,恭敬地退了下去。
任浩铭走到床边,望着躺在床上的人,她的额头上放着一块冰毛巾,但是两个脸颊依然红扑扑的,带着一种病态的潮红。
任浩铭伸出手,在她下巴的地方摸了一下,确实烫得可怕。她的脑袋不安地来回晃着,好像正在承受着某种不可名状的痛苦似的。
他慢慢坐到床边,将她滚烫的手,放进自己的手心里。而床上的阮清恬竟奇异般的平静下来。
任浩铭记得小的时候,任浩杰也这样病过一次,小小的身体红红的,两只眼睛里噙满泪水,可怜兮兮地握着他的手:“哥,我难受。”
他实在看不过去,就去求父亲:“爸爸,你送浩杰去医院吧,他真的很难受。”
可是任勋堂非但没有动容,反而一巴掌就把小小的任浩铭打得倒在地上,怒斥道:“这么点小伤病就要去医院,我任家的人没有这么娇气!”
任浩铭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还想为任浩杰求情:“可是浩杰他真的很难受……”
“闭嘴!”任勋堂冷冷地呵斥了一声,“连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有什么脸做我任家的人!”
任浩杰抹了一把眼泪,什么都没有说,沉默地转身离开了。那天晚上,他也像现在这样,握着任浩杰的手,坐了一夜,默默祈求上苍,一定要让他的弟弟赶快好起来。
那时候,平安还没有离开任家。她和任浩铭一样,一边偷偷抹着眼泪,一边照顾了他一整夜。
期间好几次,平安都劝他回去休息,但是他都没有听,一直握着任浩杰的手。
高烧中的任浩杰意识模糊,昏昏沉沉,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每次醒过来,都哭着,可怜兮兮地跟他说:“哥,我难受,我真的好难受。”
年少的任浩铭第一次有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那时,他年纪还小,懂得不多,只能一味小声地安慰他:“没事儿,睡吧,睡着就好了。哥哥陪着你。”
而任浩杰也就这样,在他温柔的声音中,一次次沉睡过去。现在,当他在面对高烧不退的病人的时候,已经不再像小时候那般慌乱,但是他却还是坐在床边,守了阮清恬一整夜。
第三百三十章、曼宁(上)()
天亮的时候,阮清恬的烧终于退了,却开始不断地呓语着:“冷。。。好冷。。。”
任浩铭想了想,还是站起身来,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然后掀开被子一角,缓慢地躺了进去。阮清恬一接触到他的体温,便想终于找到温暖的港湾一样,整个人蜷缩着,靠了过来。
任浩铭伸出手,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阿秋端着各种药走进来,却看到她的老板抱着那个病中的可怜女孩儿,依偎在被窝里。
阿秋了然地笑了一下,没有再继续往进走,而是小心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门。
阮清恬昏睡了一整天,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好些。任浩铭给她喂了药,没一会儿便再次昏睡了过去。
任浩铭站在落地窗前,不适回过头去,望一眼床上的阮清恬。不经意间,他忽然看到摆在书架上的一个水晶相框。里面是他和任浩杰为数不多的合照。
任浩杰笑得灿烂,一只手勾在他的肩上,但是任浩铭却一脸严肃,显得任浩杰倒像是个随意的游客,正贴着一尊冰冷的雕塑照得合影。
任浩铭走过去,将那个水晶相框拿起来,仔细端详。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张照片还是曼宁给拍的呢。
那时候,任浩杰才高二,却总是厮混在曼宁的酒吧里。任浩铭很不开心,但是任浩杰却不肯听他的规劝,总是偷偷摸摸地往那跑。
那天,他还没下班就听到手下的汇报,说任浩杰又去了曼宁的酒吧。任浩铭开车杀过去的时候,原本是很生气的。
但是当他走进酒吧,看到在舞台上表演的任浩杰的时候,心里的怒气竟莫名其妙地消散了。
他身上挂着一把火红的电吉他,正摇头晃脑,忘情地在台上演奏。而曼宁就坐在第一排的位置,面带微笑地望着舞台上的任浩杰,同时不忘用手中的拍立得给他拍照。
任浩杰看到曼宁在给他拍照,就故意往她那边转了下,甚至故意耍酷,来回换着造型和姿势让她拍。其中不乏一些故意搞怪扮丑的动作。
曼宁笑得前仰后合,合不拢嘴,将他在台上的“风姿”(准确地来说是疯姿)一一记录下来。
台上的任浩杰仍忘情地演奏者,丝毫没有察觉到任浩铭的到来。而他最后狂飙高音的演奏也毫无意外地赢得满堂彩。
任浩杰演奏完毕,抱着吉他径直朝曼宁走来。声音透着兴奋:“怎么样,曼宁姐?”
曼宁微微一笑:“不错,很投入,很有感染力。”
任浩杰更高兴了,一脸期待地问:“那你说,我能在你这儿表演吗?”
曼宁伸出食指,摇了摇:“那可不行,到时候你哥该说我把你带坏了。”
“啊~~你不能这样啊,曼宁姐。求求你了,就答应我。”任浩杰开始抱着曼宁的胳膊撒娇。
“行了,行了,少跟我撒娇了,我可不是你哥。”曼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任浩杰撇撇嘴,长叹道:“我才不跟他撒娇呢,他根本就是个木头人。”
“不会吧。我记得他以前还跟我说过,你很有音乐天分呢。”
“真的?”任浩杰两眼放光地道。
“嗯。”曼宁笃定地点点头,“你哥哥这个人啊,就是典型的外冷内热,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他心里还是很关心你的。”
站在两人背后的任浩铭满头黑线,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们这样在他背后肆无忌惮地讨论他,真的好吗?
“不过呢,你也要记住一个有灵魂的演奏者,不是光靠技巧!更多的还是你自己的感情。”
“切。”任浩杰撇撇嘴,“和我哥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