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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遇人不淑不是你的错,不必全盘否定自己。”婷玉来到凉亭栏杆边站定,“总之以后不管你选了谁,须得告诉我替你把把眼。”对方若敢负心,她就让对方遇人不淑。
苏杏笑了笑,“好。”
闲话说完,该说回正事了。
“秦哥给你的书看了没有?”
“看了,”苏杏看看自己院子,“在这里施展不开,不如回书房?”回书房进画里去。
“也好。”
两人相继离开凉亭,路过小福身边叮嘱它带领兄弟们看好房子,然后进入书房。取出秦煌给的书籍一起带回大唐的深山,这里天高地阔任她们怎么搞都行。
建秘室,设机关都要花费大量时间。而机关的启动需要很精密的数据才能正常运行,必须经过多次试验才敢真正运用到秘室里,否则将来只会害了自己人。
于是,苏宅白天又没人了,只有晚上偶尔能听见人声……
日子一天天过去,暑假到了,梅林景观今年又有了新节目,荷塘之夜赏灯会,颇有几分传统的味道吸引了众多游客。今年下棠村的云家不跟余家斗,可能从中看到有利可图了。
争归争,钱也要赚。
经过协商,今年的荷塘扩大了很多,横跨两村之间的几亩地被挖成池塘种荷花。荷塘区不再禁止小商贩摆摊,只要守规矩不宰客,摊档的色调与卫生必须达到梅、云两家的要求,均可随处摆卖。
灯会,当然是各种各样的花式灯笼沿途悬挂,一路上除了看花灯,还可以猜灯谜,打汽球,捞鱼等节目可以玩。精彩纷呈,最能吸引小孩子的注意缠着父母要玩。
宣传单一早就发放出去了,云岭村的村民第一天几乎全体出动,从早到晚都在荷塘边。
余薇翘首以盼,可惜一直见不到自己想要等的人。包括那姓苏的,荷塘连续开放两天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怎么回事?这么热闹她能忍住不来?
“华姐,你确定宣传单张派到休闲居了?”余薇急急忙忙地跑到荷塘中心的亭子问严华华,“怎么他们店一个人都没出来?”
严华华告诉她,“他们这几天在撑竹筏玩水,现在外边人多太吵了,可能要过几天才出来。”
余薇一听,有道理,于是不太情愿地问:“那苏苏呢?”
“她呀,最近总是不着家,找不到人,等明天我再去找找。”
这时,坐在人群里谈笑风生的萧炫听见了,提醒她说:“我听学生说那苏苏经常闭关,不管白天黑夜极难找得到人。你不如明天一早去看看,或许那会儿她还没出门。”
家里经常有人敲门,闭关是不可能的,反而极有可能一大早进山看日出啥的。
女人感性,尤其是搞艺术的。
不出萧炫所料,严华华在早上五点多来到苏宅门口,终于听见有人在院里和猫狗说话。
夏天亮得早,她上前敲门,门开了,果然发现苏杏在家不禁喜出望外。
“苏苏,你一天天的到哪儿去了?找你几次都不见人。”
“我有事进山了。”苏杏打着呵欠让她进来。
严华华跟在她后边,“那你今天能抽空去梅林村玩吗?今年的荷花开得比去年好,特别漂亮,小岚还给大家准备了好多好吃的。对了,再叫上安德、陆易他们。”
“我不去了,你们玩吧。”她连自家菜地都懒得管,哪有心情玩。
“这样啊……”严华华略显迟疑,想起余岚以前给她的提醒,算了,她少管闲事为好,“那我不打扰你了,灯会有七天,你有空过去走走吧。”说罢就离开了。
苏杏重新回到院里刷牙洗脸,刚才在煮早餐,给猫狗倒粮食。
一家几口饱吃一顿,然后她又回到书房……
当天晚上,休闲居的人倒是去了,沿途赏花有说有笑,见了余岚她们也主动过去打招呼。少君也去了,不过他和下棠村的云非雪、周子叶等人一起玩得正嗨。
一边赏花一边直播,云非雪的直播间快嗨翻天了。一个个嚷着要来赏花赏帅哥,把余薇气得小鼻子都歪了,苏杏的事被抛之脑后。
真是刚把野狗撵走,那头又招来恶狼,心累。
余薇偷偷瞄一眼姐姐正和姐夫,他们和萧老师、休闲居等人谈得正热络,顾不上自己。于是,她悄悄离开凉亭,找到自己带回来的几位洋同学一起向下棠村那帮人走去。
事隔这么久,他气也该消了……
云岭村的早晨很宁静,雾气很大,院里的树叶湿湿的。貌似昨晚下了一场雨,把村里的植物洗刷一新,叶子青绿,空气特别清新。
苏杏在屋里洗漱完毕,推门出来一看到处白茫茫,凉丝丝的感觉很是清爽。
她想起自己的玉米地忙走出院门看一看,难得她跟白姨费了好一番心思,可别涝死了。菜地离她近,玉米地里青叶扶疏,到处弥漫着一片淡淡的白雾,有点漂渺虚幻。
地里不是很湿,不过,多日的辛劳貌似有收获了,厚实的青叶包着清甜的鲜玉米圆鼓鼓的分外诱人。不管熟不熟,先掰几根回去尝尝鲜顺便当中午饭。
这就是她当初选择种玉米的原因,省事。
第232回()
苏杏掰了好多回去煮熟,然后拿去大唐给婷玉也尝尝。
因为工作,她无法长期呆在古代耗费时间,唯有婷玉在坚守两人打造的秘密基地。
“你以后不必来得太勤,山里如今添了一批人,其中一位对机关术的精通程度不比别人差,对奇门遁甲之术颇有研究。以后机关的事便托付与他,你可安心做自己的事。”
婷玉把苏杏拿来的玉米交给一位大姐拿去煮,然后带她去了一间亮堂的木屋。屋里中间分立着许多木人、木山,各种奇形怪状都有,蜘蛛网似的红线密密麻麻地把它们连接在一起。
旁边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面容枯槁,一身粗布长衫活像挂在一个木人身上似的松垮垮。他年约三十左右,面色蜡黄显得毫无生命力,坐着一张木制轮椅一动不动。
但见他缓缓抬手,轻敲自己身边,也就是木人外围的一条红线时,只听咻地连响数声,木人阵里仿佛万箭齐发袭击室内的各个方向,唯独他自己那方角落安全无虞。
面对乱箭,婷玉毫不费力地拂两下衣袖把射来的箭矢打落在地。对方瞅她俩一眼,脸上木无表情,默默地弯身收拾散落地下的箭枝,包括射在室内木墙上的。
太高够不着的,等着别人帮他拔出来。
“打扰了,宁先生,这位是我妹妹。”对方一副冷漠的面孔,婷玉不以为意,继续介绍说,“苏苏,他就是我说的能人,有他相助,你我的愿望指日可待。”
苏杏听罢,惊喜万分地向他屈膝行了一个晚辈礼。
先生在古时是一种尊称,虽然婷玉态度略有些傲慢,但能让她如此称呼的必有过人之处。
“别高兴得太早,铁兵难得,一道机关所要耗费的数量超乎你们的想象。想在十年内完成,还得看老天爷肯不肯成全。”对方缓缓地说,嗓音低沉,像敲闷鼓的那种声音。
“先生若是认命之人,此刻早已全家在地下团聚,何必谦虚?”婷玉亦十分冷淡地说,“明人不说暗话,先生需要的,我们已经替你做了;我们想要的如果达不成,你们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说罢,微微一屈膝,“先生继续忙,我们不打扰了。”携同苏杏离开了木屋。
“他挺骄傲的。”待走出木屋,苏杏轻声说。
“凡有一技之长者,”婷玉嘴角动了动,扬出一丝微笑,“个性难免讨人厌些。”
苏杏默然笑了笑,这是在安慰她呢。
“此人乃当朝皇子的一位军师,因遭人诬陷沦落至此。”婷玉简述对方的来历,“下肢虽废,可他脑子最珍贵。他有奇门术数,但其师门留下的机关阵图被抢剩三幅,所以苏苏……”
她回身凝望苏杏,苏杏立即意会,“没事,秦哥送的那几本可以借他参考。”那几本书每一本都很有厚度,现代线装本,在外行人眼中颇有年代沉淀感。
“还要翻译出来才行。”婷玉道,“我对简字尚未识全,只能靠你把它们译出来。不必译完整页,每个篇幅一语概括便可。宁先生学富五车,他看得懂。”
尽量别占用她太多时间,毕竟全家上下都在蹭她的饭吃。
“可以,就用我那边的纸,等他做好一半再赠一半。”苏杏顿了下,最终忍不住道,“还有,那不是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