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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打开窗户,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笑了笑:“幸好这两天炎火晶心没有发作,让我能安安静静地修炼!”
没想到,才说完,就眉头微皱,身体中沉寂许久的炎火晶心竟在这时肆虐起来,热量也在瞬间爆发般涌动出来。
“‘操’,还真是不禁夸!”秦殊赶紧飞离别墅,用最快的速度往那个琴行赶去。
他没有开车,现在开车的速度还没他本身奔跑的速度快。
就见他如淡烟一般,从高楼大厦的顶上飞掠而过,转眼间,已经消失在远处。
尽管如此,赶到那个琴行的时候,炎火晶心还是彻底肆虐开,秦殊双眼血红,全身肌肤也火红一片,好像变成了一块烧红的木炭,撞进琴行里,就大声喊:“阿姨,快帮我!”
幸好,那‘女’人在琴行里,听到动静,开了灯,结果看到秦殊已经疯狂地冲进来,身上衣服竟然开始冒出火苗来,不由吃惊,连忙问:“秦殊,你怎么样了?”
还没问完,秦殊已经嘶吼一声,摔在地上,痛苦地翻滚起来。
那‘女’人有些手忙脚‘乱’,要去扶秦殊,反倒被痛苦的秦殊大吼一声,一脚踹开。她重重地撞到一个古琴上,把古琴撞断,额角都给撞破了,流出血来。
但她好像忘了疼痛似的,咬咬牙,赶紧上了矮榻,迅速抚动上面的古琴。
“嗡”地一声响,古琴在重重的起始音之后,转而变得叮咚悦耳,如雨落江湖,清泉低鸣,说不出地清新沉静。
2540。云里雾里()
在地上痛苦挣扎的秦殊听到这琴声,挣扎的身体终于慢慢安静下来。。访问:。。
这次的煎熬似乎特别强烈,大概是因为他修炼了那么霸道的武技《气破云霄》的缘故。当身体中的灼热在琴声中平息,他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地上,双眼发涩,直接沉沉睡了过去。
那‘女’人赶紧下来查看,发现秦殊只是睡着了,不由松了口气,在轻纱后面的双眸竟然闪动着怜惜。
……
当秦殊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他睁开眼睛,左右看了看,房里很安静。另外,感觉脑袋枕着的地方又香又软,忍不住转头去看,才发现,那‘女’人跪坐在地上,双膝并拢,竟然是用膝盖给他做了个膝枕,怪不得枕着这么舒服呢。
“你醒了?”那‘女’人飞快把他的脑袋移开,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时候,忍不住一个趔趄,似乎是‘腿’麻了,赶紧扶住旁边的桌子。
秦殊看看外面天光大亮,暗自惊讶,她不会给自己做了一夜的膝枕吧?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你好些了吗?”那‘女’人问。
秦殊点头:“好多了,多谢阿姨你救了我!”
“没关系的!”
秦殊道:“阿姨,你应该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才痛苦的吧?我觉得你好像对我很了解!”
“我……我怎么知道?”那‘女’人摆摆手,“既然你好了,赶紧走吧!”
秦殊还不死心:“阿姨,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女’人还是不回答,只是打了个哈欠:“一夜没睡,我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她已经下了逐客令。
秦殊皱眉,真搞不懂她的心思,昨晚那么尽心尽力地救自己,还给自己做了一夜的膝枕,怎么说冷淡就冷淡起来了?
犹豫一下,还是走了。
这‘女’人他确实看不透,虽然已经确定她是个妙龄少‘女’,但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她的模样,更不知道她的身份,只能感觉,她对自己有着特别的关心!自己和她有什么渊源吗?她又到底是什么人?琴声怎么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心里这么想着,走出琴行,外面日头已经很高,明晃晃地耀眼。
“以后一定要想办法解开这个‘女’人身上的谜团!”秦殊嘀咕了一句,伸个懒腰,觉得肚子有些饿,就准备找个店进去吃早饭。'。。l'
此时是大白天,对比夜里的冷清,街上有很多人,熙熙攘攘的。
人群中,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在溜达,看起来也就十岁左右,随着人群走过秦殊身边,轻轻一伸手,在秦殊身上‘摸’了一把,然后快步离开。
秦殊如果不是古武者,根本不可能感觉到她对自己做了什么,但他是个古武者,所以很敏锐地察觉到,她刚才‘摸’的一把是偷走了自己的钱包,不由大声道:“小丫头片子,给我站住!”
那小‘女’孩听了,回头一笑,反倒跑得更快。在密集的人群中,好像个泥鳅似的,转身就要看不见了。
秦殊赶紧去追,但街上这么多人,他不敢使用武技,怕吓到别人,只能分开人群,跑着去追。
不过,街上的人实在太多,那小‘女’孩又特别滑溜,他竟然半天都没追上。
追了足有半个小时,能看到那小‘女’孩扎在脑后的可爱马尾在晃动,可就是拉不近和她的距离。
秦殊忽然心头一惊,这不对啊,就算这小‘女’孩再能跑,自己也不该这么长时间都追不上,不会她也是个古武者吧?
在古武界,绝对是人不可貌相的,就像那个古武九重境的小孩,看起来就是个小屁孩,谁能想到他是个那样顶尖的高手呢。
这么想着,依然紧追不舍。
那小‘女’孩拐了几条街,忽然扭头,拐进一个小巷里。
这小巷很窄,绝对是条老巷子,显得很破旧,两边头顶都悬着竹竿,晾晒着衣服,地面更是崎岖不平,显得脏兮兮的。
进到这个小巷里,那小‘女’孩在一个包子铺‘门’口一闪身,躲了进去。
“小丫头片子,现在追到你的老家,看你往哪里跑!”秦殊放慢脚步,到了那个包子铺‘门’口。
这包子铺应该有些年月了,窗户都在烟熏火燎下变得油汪汪的,一扇窗户还少了块玻璃,用个报纸糊着。
秦殊走进去,并没看到那小‘女’孩,反倒看见两个老者在下围棋,一个头发‘花’白,顶有些秃,好像寸草不生的戈壁滩,另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脸上胡子拉碴的,好像很久没有打理过了。
看他进来,那两个老者扫了一眼,相对一笑,继续下围棋。
秦殊来这里的目的是找到那个小‘女’孩,咳嗽一声,问:“两位老先生,有没有看到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跑进来?”
说话的时候,扫了一眼棋盘,忍不住惊“咦”一声,这两个老者围棋的功力竟然非同小可,棋面上难分难解,剑拔弩张,如两军集结,马上就要爆发最后的决战。
看到这么惊险的棋面,秦殊的注意力不觉被吸引,目光动也不动地盯在上面,完全忘了那个小‘女’孩的事。
那个‘花’白头发的老者手里拈着个白子,沉‘吟’半天,就是没落下去。
过了足有好几分钟的时间,才终于把棋子往中间放去。
秦殊见了,不由摇头:“不,你这样是作茧自缚,不如剑走偏锋,兵出险招,从边角着手,才能动摇对方的防御,从而确定优势,然后把他合围起来!”
‘花’白头发的老者听了,惊讶地看他:“你也懂围棋?”
“稍微懂一点!”秦殊笑了笑,这局棋下到这个地步,步步缜密,真的很让他着‘迷’。
‘花’白头发的老者拿着那个白子,又沉‘吟’半天,才终于落到了秦殊说的地方。
落下之后,忍不住拍手大笑:“这盘棋我们从昨天中午下到现在,总算可以分出胜负了!”
那黑衣老者仔细看着棋盘半天,很是懊恼的样子,叹息摇头:“这招棋实在太高明,完全确立了优势,我只能投子认输了,年轻人,没想到你竟是个高手!”
秦殊笑了笑,这才想起,自己是来追那个小‘女’孩的,连忙就要问,这时,一杯热腾腾的茶水送到了他跟前。
秦殊愣了一下,竟然就是那个小‘女’孩送来的茶水,满脸笑眯眯的:“尊贵的客人,喝杯茶吧!”
“你这是打算给我道歉的吗?”
那小‘女’孩咯咯一笑:“如果大哥哥你觉得我冒犯了你,我怎么赔罪都行,但如果我不偷你的钱包,你又怎么会来这里呢?”
秦殊听出她话里有话,忍不住吃惊:“你是故意引我来这里的?”
“这是你的钱包,物归原主!”那小‘女’孩把茶杯放下,然后把个钱包拿出来,双手递给秦殊。
秦殊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