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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途一说。。。。。。命途一说。。。。。。他从不会相信这种荒谬的东西。
。。。。。。
其实在之前与竹词相遇,且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后,故绪对于竹词,已然是从一开始的一见倾心,由最初始的感兴趣,到真正开始关注关心她,直到后来的想要无微不至照顾她,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回到浮雪山,识破狐言得真正目的,却也看清楚自己师父重羽心中的顾虑,这才明白自年幼起,其实并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实意对他好,只是为各种各样的目的,即便是故绪自小未曾吃过什么苦头,但对于后来长大心中懂了许多事的他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而这时本就天真纯透的竹词,倒成了这世上唯一心里真正装着故绪的人。
所以不管她最后变成什么样子,不管她究竟是人还是魔,也不管她是否会因为体内的封印解封而回归魔界,更不管他与她两个人是否从一开始就不在一条路上走着。
就算不在一条路上,他也要去她所走的那条路上闯一闯,所谓天道,不过是一种束缚,很多人不敢挣脱,但是他敢。
。。。。。。
竹词在晕过去之前,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脑袋里边乱哄哄一片,更为显著的便是对于玄碧琴的质疑与疑惑,随之而来得便是一股极为真实的失重感,而也是在那个时候,她似乎是听到故绪在叫她。
可她无法从脑子里面的一团乱麻中挣脱出来,却是在后来听到阿玄那个久违的声音。
“小丫头,器物从来都没有善恶之分,玄碧琴只是将那些人命中之事,一一预知出来罢了,早先我便与你说过,不要被玄碧琴所混淆心神,你要成为它的主人,而不是为它所左右心智。”
“阿。。。。。。阿玄?你还活着吗?”
“啊。。。。。。托你的服,还有当年那位大能者的相助,才能够捡回一条命。”
阿玄得声音此时听起来,似乎与以前有着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竹词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比之以前的声音,要更加凝实纯透了一些,没有很久之前的那种不真实感。
“你如今。。。。。。似乎是脱离玄碧琴了?”
竹词有些好奇得问道。
阿玄似是笑了笑:“没有,我依旧是依附着玄碧琴而生的灵识,但是与之前又有着一些不同。”
“恩?”
“我似乎也曾与你说过,我并不是千万年前那个玄碧琴中与玄碧尊者有着极深厚感情的灵识,而是他的一小块灵识碎片,沉睡千万年,慢慢衍生了自己的灵智,但是心智仍旧会受到当年玄碧琴中那股灵识的影响。”
竹词想来的确是如此,当年也是因此,她一直在想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阿玄在玄碧琴上功德圆满之际,不要自毁灵识,而是留下来。
“当年琴断,我的意识的确是已然散去,只不过因为时候尚短,即便是散开,也依旧是存在于玄碧琴之中,后来在你回到昆仑山后,那位大能者曾将我的灵识再度捏合起来,只不过那个时候我还未清醒。”
“直到后来他似乎是遭遇重创而灵识散开,将自己的一丝灵识赋予给我,我才能够再度清醒,并且还真正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灵识。”
竹词听此,自然是会想到当年的江调,但想到江调已然是死去多年,不免心中又是难过,却又是为玄碧琴而感觉到开心,是低声道:“能再次听到你的声音,我觉得很开心。”
阿玄笑了笑:“我也一样,不过现在可不是你沉迷于如此幻境与我相谈的时候,待得回到昆仑山,你去找到玄碧琴,我们再做详谈。”
竹词听此,不免有些讶异:“幻境?”
“恩,你体内那些封印为了突破精致而为你而设得幻境,我的灵识还封存在玄碧琴之中,如若不是这幻境使然,我也无法与你交谈。”
听得阿玄的话,竹词微微皱起眉头:“它真是无时无刻不在钻空子。。。。。。”
此时的竹词也自然是明白之前在发觉那独孤恪不肯去见慕殷而心中有些酸楚,不免是胡思乱想好一阵,这才给了那道封印一些可乘之机。
“我相信你可以自己突破这道幻境,因为那道封印虽然强大,但是毕竟是你父亲留给你得东西,而且如今你才是他们的主人,就像是如今你已然是成为玄碧琴真正的主人一样,追根究底,它是无法真正伤害到你的,只要你不愿意。”
“还有,昆仑山中。。。。。。”
阿玄的话还没有说完,声音就是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就是完全消失,竹词听不到他的声音,是唤了他几声,也未见回应,便是开始专心抵抗那心中的一点负面力量。
这种幻境是那封印趁着自己心思低落,钻了空子,那么自己只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就不会让它继续操纵自己的意识。
“阿词!阿词!”
闭着眼睛,竹词蓦然间听到故绪的声音,一开始还是有些虚渺,直到后来就是变得越来越真实,而且周遭得气息变得越发冷冽,触感也是真实起来,似乎自己正被谁抱在怀中,而耳边的那个声音,也是越来越清晰。
竹词猛然睁开眼,却是见到故绪布满慌乱且微微泛红得眼眶。
“阿。。。。。。阿绪?怎么了?”
见此,竹词一时间也无法再想其他,心下当即慌起来,她可还从未见过故绪如此慌张失态的模样,只觉得是自己刚刚被那心中幻境所控制而做出了一些什么事情吓到了故绪。
“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竹词想到如此,便是立即起身摸了摸故绪的脸,触及到眼角得时候感觉到有淡淡的湿润感,这才晓得他并不只是红了眼眶,是真的流了泪,便是变得越发慌张。
而见到竹词清醒过来,故绪眼中得失措与恐惧稍微收敛了一些,之前竹词从悬崖上跌落,故绪当即便是跟着跳了下来,抱着竹词随风飘落至崖底,虽然并未真正摔到,只是跌落时被山间得石头和树枝刮破不少皮肤,但竹词却一直沉睡不醒,甚至于气息都是减弱了许多。
这怎能使得故绪冷静?
竹词有些慌乱得抱着故绪,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他,而见得他面上的灰还有些杂乱的头发,不觉心底微微一酸,也是差点儿哭了出来。
见竹词面色,故绪猛然间将之揽入怀中,闭上眼睛:“没有,你没有吓到我,醒来了就好。”
声色低沉,极为沙哑,竹词听出及浓烈的隐忍之意。
“对不起,是我心底那些封印,他们想要挣脱禁制,所以一直在趁着我的情绪不稳定的时候,想要破除我的心底防线,从而减轻那禁制的强度。”
竹词感觉到故绪的怀抱略微有些用力,却也不敢明说,只慌张解释刚刚自己的奇怪,毕竟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刚意识被困入那幻境中的时候,现实中的自己做了什么。
“恩。”
但故绪并未多言,只是低低应了一声,竹词见此,也不再多说,只抬手抱着他。
或许这个时候,说再多话也不如两人相互抱着,冷静冷静来得管用一些。
而在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待了片刻后,竹词感觉到故绪的身子似乎是微微颤了颤,随即便是感觉到抱着自己的那人胳膊上得力气小了些,后而是慢慢松开自己。
竹词见此,笑道:“好了?”
故绪点点头:“恩,好了。”
“我以后不这么吓你了。”
“恩。”
竹词抬眼看着他,笑眯眯道:“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你露出如此神态呢,以前的你啊,就跟我师伯一样,总觉得你什么都知道,但是又什么都装在心里,还是现在的好。”
不知为何,竹词总觉得自己心里十分开心。
而故绪在听得此话后,垂眸看向竹词,却冷不丁看到她正瞧着自己的双眼,不觉是微微闪躲片刻,耳根处红了红,而这一点却被竹词给眼尖得捕捉去。
不过并不等竹词说话,故绪便是先起身,低低说道:“你身上多处被擦伤,我与你身上的止血疗伤丹药之前都送给了桓佑前辈与慕殷前辈,我下山去买些药,你在这里等着。”
说罢便是匆匆离去,似是生怕竹词会开口与他说什么似的。
见此,竹词怔了怔,随即不觉是低低笑出声。
分明就是因为之前的失态被自己后来调笑而感觉到不好意思,急于逃避罢了,他们如今的仙骨之身,简单擦伤又不是流了多少血,他下山去买个药回来的功夫都已经自然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