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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湖上的气候跟昆仑山的气候是毫不相干的,但是冰湖顾名思义不会有温暖甚至于是炎热的时候,但是却会有下雨下雪,有时候连冰雹都会下,还有狂风暴雨,很是诡异。
“你当初说你们在风息湖底之际,故绪的血脉之力爆发,你们跑到一处湖畔,他被一个神秘人打伤这才安静下来。”
昆玥如何修为,如何会感知不到竹词的到来,在竹词还在犹豫该如何上前打招呼的时候,昆玥就是已然淡淡开口,不过身子并未转回去看着竹词,仍旧是瞧着面前的一片苍茫大雪。
竹词一怔,随即快步走到昆玥身旁,点了点头,但是并未说更多,因为似乎现在让她去想当初在风息湖底的那些事情,竹词也没有办法记得更清楚了,但是大致还是可以记得的。
昆玥沉默片刻,似乎是盯着冰湖湖面看了很久,随后是开口道:“当初似乎就在同样的时间段里,冰湖上泛起了极为浓烈的火焰。”
竹词没有说话,这件事情她当初听江调也说过。
“冰蓝色的火焰,还有那种即便不是本族血脉也存在着极强烈威压得气息,天地间大概也只有从远古留存至今的九尾天狐血脉才会拥有的吧。”
昆玥低低说到,不过竹词此刻却是听出一些不对劲,她抬眼看了看冰湖之上一片苍茫白雪,又转身看着昆玥,有些许犹豫得道:“师父的意思是说,那风息湖底的那片神秘的湖泊,会是跟咱们昆仑山顶的这片冰湖,有着联系。。。。。。”
这两件事情分开说,并不会有过多值得怀疑的事情,但是如若是放在了一起,就比如先说当年故绪在那片神秘湖泊旁边血脉暴动,而冰湖之上却是莫名其妙出现狐火,这样的话,就会让人不觉将两件事情联系起来,却会发现居然意外得可以找到其中的联系。
“或许,但是说没有关系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如今至少我们昆仑山包括我在内,都没有办法进入冰湖之中,更别说潜入湖底。”
昆玥眯了眯眼,似乎是大雪迷了眼,他抬手揉了揉,随即是低声说道:“当初师兄也曾猜想,或许这片冰湖湖底,会是另外的一种景象,不过他也说过,如今这世上大概还没有人可以突破这冰湖湖底的最后一道屏障。”
他转身看着竹词,笑道:“但是却绝对是跟九尾天狐所有关的东西存在,与你应该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跟你得那位好朋友,却是紧密相关。”
竹词一怔,是注意到昆玥故在“好朋友”三个字上加重的口音,随即红了红脸,低低道:“师伯当初说,如果日后要潜入冰湖去取当年丢失的东西,需要带着阿绪。”
昆玥点点头:“是得带着他,因为那是他的东西,而且这冰湖,或许本就是九尾天狐一族原本的栖息地,或者是为了九尾天狐而开创修建,总归是跟九尾天狐又分不开的关系。”
他说着,却陡然一顿:“但是你们如若有一日潜入冰湖,千万不要试图去湖底。”
第199章 再相见(上)()
“或者准确一点的说的话,在你们两个的人修为抵达仙尊九转九重天之前,别想着进去了。”
昆玥随又是低头看向竹词,很是严肃得如此说道,已然不是一种告诫的语气,而是可以算得上是警告,如果事情不是十分严重,那么昆玥必然不会是如此一副神色和语气。
竹词怔了怔,随即是郑重点头:“师父放心,阿绪不是鲁莽的人,我信他。”
昆玥却是一下子笑了出来,不过笑了几声之后,就是低低道:“要是真的有时间,还真的该去好好考考那小子,看看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小徒弟,究竟是怎么被他拐走的,他又是不是真的适合我的小徒弟。。。。。。”
但是昆玥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非常非常低,基本上不去仔细听得话,是听不清楚的,那是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可以听到的语气,竹词并听清楚,是抬眼看向昆玥:“师父在说什么?我有些没听清。”
“没什么,不过是感慨一番。”昆玥是摇摇脑袋,转而扭头看了看远处的风雪,随即扭头再次看向竹词,面上是平日里少见得正经和凝重。
“词儿或许现在还没有办法了解师父话里的意思,但是师父不会害你,有些事情,无法言明,但是我们心知肚明就好,如果以后师父真的不在了,那么昆仑山也还会是一个能够容纳你的地方,只要词儿愿意,这个地方就依旧是你的一个家。”
风雪实在太大,竹词没有能够看到近在咫尺的昆玥面上一闪而过得几丝不舍和疼惜,但是昆刖得那些话却是完完整整的听到,不觉是察觉出一些不对劲。
这师父怎么说话,越来越像是交代遗言了?
难不成是因为江调的离去,林湖的背叛,还有昆仑山的大难,给昆玥的打击太大,使得他已然是无法再支撑下去,所以后来他一直强撑着,要让花以来接替他,如今又是对她如此告诫,是让竹词不由得想起当初江调临别之际,交代这交代那,当然跟昆玥的比起来话要少很多了。
竹词面色微变,抬眼看着昆玥,抬手紧紧抓着昆玥的衣角:“师父怎么了?如今昆仑形势大好,师父身体也尚好,并未有什么隐疾旧伤,如何会不在了?”
但昆玥并未回答竹词的话,只是若有如无说了一句:“因果报应,终究会到,哪一个也不会迟。。。。。。”
可是他本就没有打算让竹词听到,所以竹词还是跟之前那句话一样,并未听得清楚,只是低低道:“师父是又有事情瞒着不想让我知道了。”
昆玥笑笑:“师父瞒着你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比如当年我偷偷用狗尾巴草扎了一个小兔子结果后来离奇失踪,师兄师姐都没有找到,即便是动用仙法,都没有找到,但实际上那只小兔子是师父拿走了,因为那扎兔子得法子是师伯教我的。”
“额。。。。。。”昆玥面上闪过几丝尴尬。
他低头看着竹词,故作平淡得问道:“你为什么说是师父拿的?”
“师伯跟我说的。”
“。。。。。。你师伯怎么那么实诚。”
“师伯说师父当初就想要跟他学,但不管怎么就是学不会,但是想要又不想说,就偷了师伯扎好的兔子,所以后来看到我扎的兔子,顺手就牵走了又不好意思说,这才动用仙法,使得师兄世界他们找不到它,而师父你自己拿走了它,自然不会给我了。”
昆玥皱起眉头,道:“你还知道什么了?”停顿片刻,又是说道:“你师伯又告诉你什么了?”
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竹词一个人必然是没有办法知道的,但是江调却是知道。
竹词撇撇嘴,是偏过头去。
“还比如很早很早之前,师父还在师兄睡觉的时候,在他脸上拿仙砚画了三只大乌龟,五天洗不掉,也没办法拿仙术擦掉,偏偏还被师父分配了任务,就顶着那乌龟到处跑,还把当初年纪不大得我给吓哭了。”
昆玥眉头跳了跳,有些颇是不自在得别过脸去,“哼”了一声说道:“那是那臭小子没有听我的话给我从外边带我需要的东西回来,我稍作惩罚。”
竹词瞥了他一眼:“师伯说师父当初想吃糖葫芦,但是师兄忘记了。”
“。。。。。。他还说什么了?”昆玥这个时候的声音带了不少佯怒之意。
“师伯还说师父画的那几个乌龟挺别致的,看半天还是能看出来是个乌龟的,就是那乌龟长了五条腿怕是一只变异得乌龟。”
昆玥简直忍无可忍:“那是乌龟的尾巴!他家乌龟张五条腿,长尾巴的地方还能长了一条腿!”
竹词颇是无辜得摊摊手。
“还说什么了?”
“还说。。。。。。”
“算了你别说了。”
昆玥一巴掌拍在脸上,觉得自己这是在自掘坟墓,这个师兄,平时看起来很是靠谱,怎么关键时候什么都往外捅,难不成这就是师兄的恶趣味?
“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我记得他没这么多话的。”
竹词很是实诚得说道:“我问师伯了啊。”
昆玥眉毛一跳:“你然后呢?”
“然后师伯就告诉我了呗,师父你什么时候在问师伯事情的时候他没有告诉你了?”
昆玥站在原地,半晌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是的,不论你问什么,只要是江调知道,他都会告诉你,只要你不是一个无关紧要他懒得跟你说的人,或者说不是他讨厌得人,基本上什么都会说。